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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爱第20部分阅读(1/2)

    说着,放开苏白的手,忽然站起身。

    “明天公司没什么事,我也会在家里。”说完,留下有些意外的苏白,独自一人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趴地……受打击了,内牛……

    咱知道咱就是烂泥扶不上墙t-t。

    于是今天的份更完了,抹泪爬走。

    专栏在此,收了吧收了吧=v=

    55

    给亲爱的爸爸妈妈:

    最近在慕尼黑转悠。这里的人喝啤酒像喝水一样= =|||,老爹肯定会喜欢这个地方噗……嘛~有时间你们也出来玩玩吧~

    爱你们-

    苏白

    这天天气很好,和风吹得苏家院子里翠绿的银杏叶时不时沙沙作响。花园里的蔷薇虽然连花骨朵也没见到半个,但也是一片生机盎然,让人看着就能感觉到那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苏白正坐在院子里一棵大树下乘凉,苏灿的摇篮在他手边放着。因为风不大而且很柔和,所以大家也同意让那小包子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莫司言那小子正蹲在摇篮旁伸手捏包子,苏白看他满眼绿光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睛里顿时雾蒙蒙的一片,“呼啊……你说你来这么早干嘛?”

    “这不是没见过嘛,这孩子叫什么?”莫司言兴奋地绕着苏灿转圈,苏白一时间有些好笑,也有点意外,“叫苏灿。你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

    “嗯,”莫司言点头,“我家就我一个,分家倒是有不少孩子,但是这么小的时候可定不会带给我们看啊。”

    分家= =|||……那是毛?

    看来莫家还是个挺庞大的家族啊。

    耸了耸肩,苏白看着莫司言笑了一下,“苏家现在加上这小不点一共就我们爷仨了。”

    莫司言忽然扭过头,一下窜到苏白身旁的椅子上,开始跟苏白挤眉弄眼,“喂,这小不点是爸在外面生的?”

    “咳咳……”苏白刚喝进去的果汁差点没喷出来,对着莫司言翻了个白眼,“你那不是废话呢么?”必须不是啊。不过他总不可能告诉莫司言苏灿是他的儿子吧?

    看着莫司言一脸了然的样子,苏白忽然弯起眼睛,他可是什么都没说,莫司言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可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爸会不会给你弄回来个后妈?”莫家小子一脸认真状分析道。

    苏白眨了眨眼睛,忽略心底又泛起的一丁点刺痛,低头抿了口果汁,“这个,还真不清楚。”

    说起来的话,似乎苏白的母亲是在生他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算起来怎么也有十五六年了,这么多年,苏淮安真的没有再娶的想法么?这个问题让苏白莫名地焦躁起来。

    “嘎——!”一阵翅膀的扑棱声后,苏白满脸黑线的发现他那只早上出去遛弯的傻鸟已经回来了,而且不偏不倚地迅速飞到了他脑袋上。

    那只鹩哥也是在见到莫司言第一眼就立刻警觉地刹住了车,赶忙落在现场看似唯一安全的地点——苏白的脑袋上,还刨了两下爪子。苏白则是一直担心那只死鸟会不会大清早的就送给他一泼鸟黄金,还有如果这只鸟总这么刨他头发,他会不会在未到中年的时候就提前谢顶。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一秒,身旁原本有说有笑的莫司言却忽然发难,“噌”地窜起身要去抓苏白头上的鹩哥。

    “喂喂,别闹了!”一人一鸟夹着苏白开始发动攻击,鸟毛和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落了下来,苏白一个激灵,顿时想要窜起身,莫司言也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怎么的,忽然身子一歪,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苏白身上。

    婉转嘹亮的鸟鸣声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向着苏家别墅去了,苏白则是被莫司言的突然动作砸得眼冒金星。

    “嘶……”脖子被硌得生疼,苏白推了推莫司言,“起来!跟个鸟你也能记仇记这么长时间。”

    莫司言哼唧两声,没骨头一样仍旧趴在苏白身上,“不起,你家那只傻鸟又欺负我!”

    “噗,”被莫司言的任性气乐了,苏白伸手揉了下那小子的头发,“它哪敢啊,要是真欺负了你,你还不得把他炖汤喝了。”

    莫司言砸吧砸吧嘴,一脸认真,“那玩意儿能吃么?”

    苏白一脸黑线——你还真打算吃是怎么的?

    “行了,快起来吧,压得我不舒服。”

    “不要。”

    “莫司言,你几岁了?”

    “劳资永远的十八岁!”

    “嗯哼,你到十八了么?”

    莫司言哼唧了两声,手杵在苏白身后的靠背上,蹭啊蹭地一点点爬起来。

    苏白一开始并没有多想,直到莫司言的胸膛几乎快和他贴在一起时,才稍微反应过来似乎有点不对劲。苏白忽然就想起莫司言第一次到苏家来那次,似乎也是在和现在相似的情况下,发生了些让他无语的事情。

    下意识地伸手去推莫司言,想让他离自己远点,手腕就立刻被莫司言握在了手里。莫司言那略显阴柔的漂亮脸蛋上,几乎连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带着点调皮,又有几分并不真切的温柔。

    苏白一晃神,莫司言的唇就迅速贴了上来。

    温温的,软软的。

    苏白瞪大眼睛,直直望进莫司言晶亮的眼睛,想知道这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

    莫司言的舌尖忽然探出来,在苏白唇上扫了一圈,湿热的温软让苏白顿时尴尬起来。挣了挣被莫司言扣住的手腕,没挣开。他之前就知道莫司言这小子的那股怪力很难缠,此时却只能狠狠皱着眉看着莫司言,然后在那小子笑得几乎快成两枚月牙的挑衅眼神中,迅速张开嘴狠狠咬了下莫司言的舌尖。

    这其实是个有点技术难度的动作,因为只要苏白张嘴,两人的舌尖就免不了会触碰在一起。被苏白突然咬了一口,莫司言“呀”了一声,之后却忽然沉了沉身体,压得苏白闷哼一声,刚要说什么,就见莫司言又蹭着脑袋压过来。抽了下嘴角,苏白迅速抿紧嘴唇,然后看着莫司言那小子越发放肆地在自己唇上啃了一圈印子。

    心底忽然有些无奈,苏白一时也闹不清莫司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却真的是半点气都提不起来。他对莫司言,似乎总是纵容得厉害。

    不过,莫司言,你果然是属狗的么= =?

    “莫司言!”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低喝。莫司言像水蛭一样巴在苏白身上的身体,忽然就被人连根拔起,苏淮安铁青的脸立刻出现在两人面前。

    “哟~苏叔叔你好啊~”莫司言一脸笑眯眯地跟苏淮安打招呼。

    苏白见苏淮安拎着莫司言,迅速在嘴上抹了抹。他还是不太喜欢跟人有太亲密的触碰,今天要是换了别人他没准真揍人了。

    瞄了一眼苏淮安,那人可能也真是气急了,苏白发现苏淮安身侧紧握着的那只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拎着莫司言,苏淮安冷着一张脸看向苏白。

    苏白低头看苏灿,不禁翻了个白眼。在做什么那不是显而易见么。

    “我们在玩亲亲~”莫司言那小子忽然不怕死地出声。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苏白忽然以手扶额,俯身抱起睡得正香的苏灿。

    “我先上楼了。”路过莫司言身旁的时候,那小子竟然还冲苏白努了努嘴做了个亲的动作。苏白顿时一脸黑线,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抽什么风。

    “苏家不欢迎你!”身后,苏淮安沉声说道。

    苏白的唇角忽然不可自抑地上扬了几分,觉得残留在唇上的触感似乎没那么让人不舒服了。

    上楼安顿好苏灿后,苏白立刻收到了莫司言发来的短信:大哭的表情后面跟着一连串你爸把我扔出来了啊啊啊……

    “噗。”飞快给莫司言回了条“活该”,苏白来到窗边,果然在远处苏家大门外看到一个直跳脚的小点。

    短信铃声又响了起来。苏白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被苏淮安抽了出去。

    “我跟你说过,莫家那小子不行。”苏淮安的神色莫测,苏白一时也拿不准这人到底生没生气。

    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苏白虽然只把莫司言当朋友,但气气苏淮安总是可以的吧?“我当时也没答应什么。再说了,我要跟谁在一起,用不着你批准吧?”

    “苏白。”苏淮安的声音有些无奈。

    苏白斜着眼睛看过去,“干嘛?”

    “你还小,不能跟莫家那小子一样胡来。”

    嗤笑一声,苏白有些嘲讽地望着苏淮安,“我这样就算胡来的话,那苏灿是怎么来的?”

    “苏淮安,做人别太双重标准了。”忽然不想再跟苏淮安说话,苏白从他手里把手机抠出来。看了眼莫司言发来的短信,然后拿了件外套准备闪人。

    “你要出去?”

    “嗯。”

    “不行。”

    瞥了眼苏淮安,苏白丢下一句“谁鸟你”,揣好钱包就迅速跑路了。

    莫司言这天开机车来的,苏白坐在后座,把头盔往脑袋上一扣,拍了拍莫司言的小蛮腰,“小莫子,起驾!”

    莫家小子脚一蹬,隆隆的响声后,留下滚滚飞尘,扬长而去。

    两人来到市区,苏白很久不出门,一出来就直奔小吃街去了。正好两人没吃午饭就跑出来了,从头吃到尾后苏白坐在路边的凳子上挺尸,莫司言就在他旁边捧着塑料碗继续吃。

    苏白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东西都吃哪去了,浑身干瘦干瘦的。

    莫司言忽然递了块臭豆腐过来,苏白从来不吃这玩意儿,往后仰了仰头,“不吃。”

    “这玩意儿味道还不错,你尝尝,我以前也不爱吃来着,吃过一次就喜欢了。”莫司言继续往苏白嘴边递,最后都蹭到苏白嘴边了。

    苏白赶紧握着他的爪子把那块臭豆腐给他塞回嘴里,然后到处找纸巾,粘在嘴边臭烘烘的味道太让人蛋疼了。

    “来来来,”莫司言忽然凑过来,在苏白嘴边像小狗一样舔了一圈,然后吧嗒吧嗒嘴,“这么好吃的东西,你怎么就不爱吃呢?”

    苏白沉默了一下,觉得莫司言今天有点不对劲,这小子不会真看上自己了吧= =?!

    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那个已经完全化身为吃货的小子,苏白把莫司言的衣服拽过来擦了擦嘴,“我说,你今天总亲我干嘛?”

    “我乐意啊。”莫家大爷胸膛一挺,一脸一所当然状。

    苏白眼角一抽,一个栗子敲下去,“我是说,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莫司言忽然又凑了过来,热热的呼吸吹在苏白脸上,“如果我说是的话,会怎么样?”

    捏着鼻子把莫司言推远点,苏白皮笑肉不笑地出声,“阉,了,你!”

    莫司言扭头,“那还是不喜欢了吧。”

    苏白愣了下,然后忽然趴在莫司言背上笑得直抖,“你小子能不能别总这么逗?”

    莫吃货拍了拍手,明显吃得爽了,“其实有时候看你们家老头吹胡子瞪眼挺好玩的,比我家老头好玩多了。”

    苏白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忽然有点明白莫司言这小子为毛总是在苏淮安面前跟自己玩暧昧了。不过,他摸摸下巴,苏淮安变脸的样子也确实很难得就是了。

    夜晚的帝都像个不夜城,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苏白和莫司言走在一条小巷里。

    这条巷子的两旁坐落着各色酒吧,让苏白有些好奇。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来过这种地方。

    跟着莫司言进到一家连名字也没看明白的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着嘈杂的人声扑面而来。

    “之前我们一起来过这里,你还能想起来吗?”脚步踩着节奏,莫司言拉着苏白从一群舞动着的男男女女中一路晃到吧台边,对着苏白耳朵吼。

    苏白摇了摇头,之前的根本不是他,他上哪知道去。

    “j!给这小子来杯苏打水,谢谢~”冲酒保打了个招呼,莫司言冲对方抛了个飞吻,“我的还是老样子~”

    知道自己现在酒量不怎么好,苏白也没说什么,捧着冰冰凉的苏打水喝了一口。然后看莫司言面前很快滑过来一杯金灿灿的酒。

    端过来闻了闻,苏白刚想尝一点,酒杯就被莫司言绕回去了。

    “小孩子不能喝酒。”莫司言摇了摇手指,冲苏白飞了个媚眼。

    苏白抽了抽嘴角,连莫司言都把他当小孩,这让他有点郁闷。

    酒吧里的气氛很高涨,人群中央的舞台上很快就用布条围起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状的空间,几乎眨眼的功夫,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孩就跳了进去。底下顿时传来一阵口哨声。

    苏白饶有兴致地望过去,然后有幸看了一次现场版的脱衣舞+钢管舞。

    莫司言那小子最后明显是看礐aoigh了,告诉酒保照顾好苏白,然后几下就蹦到那几片布条里,和那个身材纤细的男孩一起贴着身体跳了起来。

    台下的狼女们顿时了。整个酒吧里的人都跟着疯魔起来。

    苏白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上的两人,直到一股辛辣中带着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才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莫司言那杯酒给喝下去了。

    又喝了点苏打水,肚子有些胀,苏白看了眼已经和那个脱得只剩下内裤的男孩玩互摸的莫司言,蹦跶下高脚椅,问过酒保洗手间在哪后,一路神仙跳一样飘过去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苏白用冷水冲了冲脸,然后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兴奋而连眉梢都跟着飞起来的男孩,笑眯了眼。

    头上忽然传来一阵闷痛,苏白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灭哈哈,今天早起就开始写了,咱好勤奋啊捂脸。

    话说那个脱衣舞+钢管舞的视频有人看过么,各种鼻血各种啊嘤嘤嘤嘤……

    于是下章虐苏爹,说吧,你们是想让苏爹见红呢见红呢还是见红呢,灭哈哈~

    这两天看了《世界第一的初恋》,别扭受大萌!拇指一个!

    于是今天的任务完成鸟~欢乐蹦跶走

    专栏在此,收了吧收了吧t 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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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就被脑后的疼痛强迫着清醒过来,这种体验想来任谁都无法觉得愉快。

    尝试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有人用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手腕和腿上都被绳子捆住了,苏白用了几分钟时间才反应过来,他貌似是被绑架了。

    片刻的清醒后,脑袋又有些迷糊,苏白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之前在酒吧里喝了莫司言的酒,还是因为被伤到的脑后。

    周围没有人声,苏白尝试着挪动了□体,立刻感觉到脑后的濡湿,疼痛几乎一直在持续。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神经像被分割成了无数块,有的在为此时未知的状况惶然,有的又仿佛在冷眼旁观,讥笑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毫无防备,有的在高速分析着眼前的状况,有的又在隐隐期盼着这一切不过是谁的恶作剧,或者有谁能够赶在他被伤害之前把他成功解救出去。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害怕了。

    他好像在此时才发现,自从他成为苏白以来,类似的突发状况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怨恨。

    “滴答……”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传进耳朵,苏白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空旷。

    也不知道莫司言那小子发没发现他失踪,还有苏淮安、林柯他们……

    苏白有点后悔了,他不应该苏淮安的态度让他不爽了就这么跑出来,也不应该那么晚都不回家,更不应该去酒吧,虽然他早就听说过那地方鱼龙混杂,但还真的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去就会中招。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被人五花大绑的状况,究竟是因为原来的苏白,还是因为他恰好成了谁眼中的肥羊。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糟糕。

    苏白几乎懊恼地呻吟出声。

    脑袋有些沉,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有人捏疼了他的下巴,苏白才从半昏迷的状态中强提起精神。眼前的布条被人扯了下去,面前一张大脸吓了苏白一跳。那人离他太近了,苏白看不清,只好用余光打量捏着他的那个人身后。那里是几个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青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