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在苏淮安胸口,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来回拱,嘴里笑嘻嘻地叫着“苏爹~苏爹~”
苏淮安摸了摸他的脑袋,笑得有些无奈,“看来以后应该找个时间,锻炼一下你的酒量。”
苏白闻言微微抬起脑袋,看着苏淮安,脸上是如同孩子般的天真和不解,“为什么?”
“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放你出去。”苏淮安说话的时候,带起胸腔的一阵震动。苏白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和的声音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传进耳鼓,摇了摇头,“其实我的酒量很好……如果是以前,五六瓶啤酒喝下去都没事。”说到这里,苏白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才稍微运转了一下,“我才没有醉!小爷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嗝!”边强调边扭了□体,慢吞吞地把腿跨在苏淮安腰上,摇着脑袋强调。
“行了,快点睡吧,都这么晚了。”拍拍苏白的手臂,苏淮安显然也知道跟一个醉鬼讲道理跟对牛弹琴是一个道理,催促着苏白从他身上下去。
只是苏白的兴致正好,怎么可能听话。下午的时候睡多了,这个时间完全睡不着,就让苏淮安陪他聊天。苏淮安话少,苏白就说那我来唱歌吧。只是似乎很满意身下苏淮安的温度,死活不从苏淮安身上下来。
“愿那风是我~愿那云是我~嗝……柳底飞花是我……”唱了半天就这么一句词,还边唱边摇头晃脑,唱着唱着,“啧,忘词了……”
苏淮安默。
“一朝~离了课堂~为哼哼哼哼装纯良~无奈~~他刚转性向~就引来狼一筐~”后面的词儿又有点忘了,苏白就完全不在调上地继续哼哼,心情依旧很high。
苏淮安似乎对他的穿耳魔音无奈了,“换一首。”
“哦……”
“东风不与周郎便啊~遍插茱萸少一人~”苏白最喜欢这首《自挂东南枝》,一提到这首歌就格外兴奋,“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哟~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苏白一兴奋起来,就把身下的苏淮安忘记了,开心得全身上下不停晃动。然后在某一个时刻,忽然觉得世界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下砸在一旁的被褥里,砸得他晕晕乎乎的。
“苏爹……?你肿么了?”三两下爬过去,苏白一爪子按在苏淮安身上,不知道苏淮安为毛忽然把他甩出去。只是手下滚烫滚烫的温度让苏白忽然脸上热了起来,顿时呆住了。
“噗……苏爹,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没人告诉他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啊……苏白一脸囧然地坐在苏淮安身边。
“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苏淮安的声音低低的,黑暗中,苏白看不清他的神色。
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苏白知道苏淮安正要起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拽住苏淮安,说出的话完全不受大脑控制,“苏爹,我来帮你。”
说完,一爪子按在了苏淮安□已经微微挺起的位置,晃着脑袋凑近苏淮安,“正好上次你不是问我记没记住么……算是让我练习一下?”
苏淮安叹了口气,伸手打算把苏白的爪子拿开,谁知道苏白醉酒的时候最会死缠烂打,连苏白自己都对此感到意外,最后硬是把苏淮安重新按倒在被褥里,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他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这家温泉会所提供的浴衣很轻很薄,本就是方便穿脱的设计。黑暗中苏白三两下撩开苏淮安腿上的布料,忽然觉得这种设计不会也是为了方便做这种事吧……苏淮安下面穿了内裤,苏白这才发觉自己的屁股似乎光溜溜的,貌似是之前泡完温泉忘记穿了。他毕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虽然借酒壮胆跟苏淮安提了这种乱七八糟的要求,但也终究还是有些胆怯,现在反倒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黑暗中,苏淮安忽然松了口气,把苏白的脑袋按进怀里拍了拍,“好了,睡觉吧。”
苏白忽然有点不服气,觉得自己被苏淮安小看了,“不要。”说着,手贴着苏淮安腹部的皮肤,哧溜一下就滑进了苏淮安□那片轻滑的布料。微凉的指尖一下触碰到苏淮安的滚烫,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苏淮安按在苏白肩膀上的手忽然紧了一下,苏白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手掌再度往下滑,苏淮安那里热热滑滑的,苏白用手掌贴在上面摸了一圈,忽然觉得这个尺寸似乎比自己的要夸张啊……
苏白毕竟是个大大的新手,跟苏淮安比不了,苏淮安上次帮自己的时候他多少还记得一些,也学着苏淮安上次的样子,在已经硬起来的滚烫上轻轻抽动起来。
头顶苏淮安的呼吸顿时粗重了不少。苏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脏几乎快从喉咙里跳出来,身上也似乎被脸上的温度传染了,迅速热了起来。用力甩了甩有些发涨的脑袋,苏白觉得自己身上有点软,干脆把脑袋趴在苏淮安肚子上,空着的那只手偷偷摸摸地去褪苏淮安□的那点布料。期间苏淮安有阻止过,但事实证明,所有醉鬼都是无比强大的存在,因为苏淮安的不配合,苏白有些不爽,想都没想,张嘴就冲苏淮安的小腹咬了下去。
“苏白!”苏淮安的声音有些恼怒。如果是平时,苏白一定有多远跑多远。只是现在,他是醉鬼他最大!哼唧了两声,咬了两下嘴下紧实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不少口水,苏白想了想,往下挪了挪,为一时半会儿没什么进展的五姑娘有些发愁。
小说上不都写的,只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就会嗯哼了么,怎么自己都动手这么半天了,苏爹除了那里又胀大了几分,呼吸重了不少之外,完全没什么快要那什么的迹象……?
伸出舌尖试探着在手里那玩意儿上探了下,说实话,苏白一直觉得k|j很恶心,他不明白现实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帮人做这种事的人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不卫生吧。想是这么想,试探了一下发现上面没什么恶心的味道后,苏白在已经挺立起来的那上面舔了下,那上面的温度比舌尖上还要高。苏白眨了眨眼睛,张大嘴巴把一小节含在嘴里,呼吸几乎跟苏淮安的大腿贴在一起,几乎立刻就感觉到那玩意儿狠狠跳动了一下。苏淮安狠狠抖了一下,声音也气急败坏起来,“苏白!你在做什么!”低吼着,一下子推开苏白。
苏白被苏淮安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在被里,还好用手肘支撑了一下,总算没躺下。伸出袖子擦了擦唇边带出的唾液,脑袋有些晕。慢慢坐起身体,苏白因为自己下半身的热度愣了一下。
身上的浴衣因为之前的动作而敞开大部分,皮肤贴在被褥上的感觉很舒服,苏白索性不去管它。身上不舒服,苏白知道是因为自己也有反应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在他被酒气熏染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翻身趴在被子上,苏白背对着苏淮安,伸手探了下下半身,顿时哼唧了一声。
苏淮安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按着苏白的肩膀把苏白的身体转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就明白苏白此时的状况。
和苏白一起面对面躺在被褥里,苏淮安像上次一样,帮苏白纾解着欲望。苏白像只脱了水的鱼,闭着眼睛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然后也伸出手,学着苏淮安的样子,笨拙地帮忙起来。
苏淮安似乎也知道苏白的技术不过关,几乎在苏白手伸过去的同时,一把按住苏白不安分的手,在察觉到苏白的态度强硬后,只能包裹着苏白的手,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导苏白怎样去操作。
等苏淮安终于释放在苏白手里时,苏白已经几乎睡过去了,而他自己,早早就已经对苏淮安缴械投降了。
苏淮安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把两人手上的东西都清理好,这才给苏白盖好被褥,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之后疲惫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咱写的时候,忽然想到一句话可以形容苏爹当时无比崩坏的心情:
“苏白,你这个折磨银滴小妖精>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