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为国际纵队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士兵。”说着一仰脖,满满一杯随着几次吞咽便灌倒了胃里。
秦恩看的直皱眉,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行上干白酒了,不过既然叶甫盖尼干了一杯,秦恩也多少得给点面子,于是喝了一小口。
秦恩是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的酒量要是真这么喝恐怕下一刻就会像约瑟一样倒在那里,到时候迷糊见保不准会答应叶甫盖尼什么之前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只是当酒局逐渐热烈起来,尤其是瓦西里也加入后,事情似乎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进展。
叶甫盖尼注意到秦恩的脸看是发红,凭经验来说他要不就是那种老酒鬼,要不就是没多少酒量,秦恩作为医生,为了让双手保持稳定肯定是不能酗酒的,那也就是说秦恩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酒量。
获得了情报后,叶甫盖尼开始朝着秦恩发起了猛烈地进攻。
“来,秦,我们干一个,为了我的那些受伤的弟兄们。”
“我干了,你随意。”
“来,秦,我们再干一个,以后我和我的弟兄们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
“我干了,你随意。”
即便每次秦恩只是喝一点,但次数多了后,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开始尝试各种方式逃酒,比如说老薛教的办法。
找一块白毛巾,每次喝完酒含在嘴里,然后借口擦嘴将嘴里的酒吐在毛巾上。
这种方法仅限于对付那些恶意劝酒的场景,就比如说眼前这位满脸不怀好意的叶甫盖尼。
“来,我们在干一个”
“不了不了,我不能再喝了,再喝”
“什么不能再喝了,你看你说话还利索,肯定是没喝到位,我们在干一个!”
“真不能喝了。”
“那瓦西里的事?”
“什么事?”秦恩试图装傻来逃避这个问题,但叶甫盖尼穷追不傻。
“借人的事啊,就借三天,三天后肯定把他完好无损的送回来。”
秦恩想了想,三天好像并不是很长,为了不让他再灌自己,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但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从觉得怪怪的,索性将皮球提出去,让别人头疼去吧。
“你自己去问瓦西里,要是他同意我就同意,但是我事先说明,瓦西里只能从事和救人相关的工作,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说完,秦恩慢慢的站起身,适应了一下晕沉沉的脑袋,摇摇晃晃的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瓦西里一下子就傻了,这么快就要轮到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了吗,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但叶甫盖尼并没有给瓦西里任何考虑的时间,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兴奋地说道:
“太好了达瓦里氏,有你在,我们绝对能在后天天亮前拿下那个该死的阵地。”
“但是秦说不让我参加救人以外的工作。”
“把敌人以最快速度都干掉,不就是变相拯救了其他同志的生命吗。”叶甫盖尼扎巴扎巴眼,眼神中充满了狡黠。
但瓦西里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听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