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打量着秦恩的脸,由于煤油灯在秦恩的身后,使得白求恩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到秦恩的长相,直到陈文绕瞬间将煤油灯拿了过来,白求恩这才看清:“你们是”
“中国人,我们是中国人,那个大个儿是苏联人。”秦恩指着瓦西里说道。
“这里的中国人可不多见啊。”白求恩,仰起头想了想:“我记得除了你们我就只见过两个,他们可是医院的传奇人物,我记得是上个月,他们还上了一本叫的杂志的封面,当时可是十分的热闹啊。”
秦恩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急忙问道:“中国人?你确定吗?确定不是什么其他亚洲人?”
陈文绕和陈阿根听到也将身体微微朝着这边探了过来,试图能听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白求恩思索片刻,马上就要说出来的时候,帐篷外突然传来了呼救声。
“医生!医生!快过来,有人受伤了!”
外面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变成了阵阵嘈杂,没等秦恩从帐篷出来,一群人便围在了帐篷前,中间让开了一条路,两人架着一名伤员迅速的来到了医疗站前。
伤员是一个黑人小伙,将他送过来的是两个老白男,听口音两人应该都是美国人,在这个种族歧视盛行的时代,两个完全不同种族的人能在这里如此和谐共处,大概全世界都没有那个地方能做到了吧。
“怎么了?他伤哪里了?”作为医疗站的主官,秦恩理所当然的站了出来,同时急忙指挥两人将伤员架进来,放到手术台上,陈阿根和瓦西里则站在了帐篷外阻挡汹涌的人群,防止他们冲进去。
好在大家都懂事,即使心里再着急也只是在帐篷外等待,这让两人松了口气。
秦恩熟练的发布者号令:“文绕兄,止血带递过来下,然后去拿器材,记得先给手消毒,你之前总是忘。”同时迅速的查看起伤员的伤情。
在昏暗的煤油灯的照射下,被抬上手术台的黑人满头是汗,呼吸急促,厚厚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他的裤子被鲜血浸湿,但秦恩粗略一看并没有看到裤子上的破口,于是迅速带上黑色手套,一边将他的裤子剪开,一边转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是还又唱又跳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带着一顶帽子的白人开口说道:“是枪走火了,杰克学瘸子走路,把枪塞进了裤子里,然后不知道怎么,枪就响了。”
秦恩一听,满头的黑线,学瘸子走路是什么鬼?干嘛要把枪塞进裤子里学?这是嗨过头了吧!
与此同时,秦恩已经用随身携带的sog急救剪剪开了他的裤子,此时杰克的两条腿满是血液,但左腿稍微多一些,正当秦恩需要纱布擦一下看看到底伤到哪时,纱布已经递了过来。
扭头一看,正是练习有一个多月的陈文绕,此时他刚好将装有手术器械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让秦恩刚好一伸手就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