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桌上这幅纸鸢画,应该是张恬画的最好看的一次,以前画的那些都不知道她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太抽象,看起来有些伤脑,还刺眼。
兰儿不喜欢李治这样说自己家小姐,想打抱不平,但是李治的身份她是知道的,所以也不怎么敢乱说。
阿部由美到解气,看着李治不爽的道:“殿下,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哈,武才人画的好,那是自然的,但是你忘了上次公子走了后,你挣着画的纸鸢可比这还丑。”
张恬听这话感觉怪怪的,什么叫比这还丑,那启不是也在挖苦自己画的还是丑吗。
武珝听到这不觉婉尔一笑,李治看到自己在武珝面前被人奚落,脸上挂不住,气的瞪了一眼由美,看的由美背心发凉,赶紧闭嘴。
不过李治又看了一眼黎影,知道这是黎影的下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所以才没有发飙。
转而气鼓鼓的对着由美道:“我画的丑又怎么样,只要媚娘画得好就可以了,以后我都让媚娘画。”
黎影是时候了站出来,走到桌子旁,提起一支笔道:“雉奴!一直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要不我在这纸鸢上面题几个字送给你吧?”
“好呀!”李治高兴的来到桌子旁。
黎影提笔在纸鸢上洋洋洒洒的写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李治口中默念着这几个字,不知道黎影写这几个字是何意。
单说这几个字他是知道意思的,就是说兄弟之间在家里有可能争斗,但是每遇外侮总能鼎力相助。
但是他小不明白黎影为什么要题这几个字,这几个字后面可还有几个字,只是黎影没有写出来。
但是李治知道,完整的应该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后面几句的意思是:那些平时最亲近的朋友,到是在最关键时刻往往于事无补。
“雉奴!知道我为什么要写这两行字吗?”
李治摇摇头,除了武珝外,可能其他人跟李治一样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有了前面的铺垫,黎影没有绕弯,直言道:“我听说你大哥被打入天牢,你知道这事吗?”
李治低下头,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低道:“影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这些事我也管不了,全都是我父皇说了算。”
黎影用手搭住李治的肩道:“能明白我的意思,也不枉我的一片苦心。至于你大哥的事,只需要我给你父皇说情的时候,你见机跟着附和就可以了。”
李治还是担心道:“可是影哥,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可是犯的谋反重罪,他那是想要父皇的命,这会父皇恐怕会像处理齐王那样,不会留下他的性命的。”
黎影点点头:“这个我有想过,不过其他你不用管,只要我们努力了,能不能救他一命就看他的造化了。”
正在这时一个倭人又来通报说门外有人求见。得知是许敬宗,黎影大感意外,毕竟这人和彼岸山庄还是有些渊源,便让倭人把他请了进来。
黎影礼貌的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