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于他而言,官府衙门就是第二个家。
“许褚!”
夏侯安喊了一声。
身后许褚听令,伸出大手,抓住张泼的后脑勺,猛地往地上一拽,张泼站立不稳,踉跄一跪,然后便听得‘嘭’的一声,脑袋和地面来了个亲热接触,开了红花。
呜啊!
张泼大声痛叫,想要反抗,却被许褚死死的摁在地上,毫无挣扎之力。
“小子,你做什么!”
这伙少年居然敢无视自己的命令,军官顿时怒而吼道。
“做你*了个b!”
夏侯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那军官腹部,将他踹飞将近一丈。
那军官也不知是不是缺乏锻炼的原因,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没了带队的指挥,士卒们群龙无首,而且他们也不是瞎子,行事如此嚣张,这伙少年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没了士卒的干预,夏侯安让许褚松开张泼,又叫夏侯杰和徐淮将他摁跪在地上。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事情没有朝着想象的局面发展,不可一世的张泼罕见的有些慌了。
而且他跪着的这个姿势,明显是死刑囚犯砍头时才有的待遇。
面对张泼的慌乱,夏侯安反而格外冷静。他来到张泼面前,缓缓蹲下身子,看着这个神态慌张的郡公子,轻轻拍了拍张泼的脸,淡然说着:“在我以前的家乡,有句话,叫杀人偿命。你昨天纵马行凶,连伤两条性命,今天又纵马市集,肆虐无辜百姓,恶行累累,我不能饶你。”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我要替天行道。
夏侯安起身的时候,许褚将斩鬼刀递到了主公手上。
围观的百姓们不敢置信,却又心怀大大希冀。
张泼心头一突,仍是嘴硬喊着:“就算有罪,也应该将我送交官府,轮不到你来处置!”
“大哥,别信他的!”
“送到官府,他准能重新出来!”
上过一回当的少年们大声提醒。
既然官府不能审判,那就我来……夏侯安深吸口气,双手握住斩鬼刀把,高高举起。
张泼这下彻底慌了,身躯开始剧烈挣扎,伸长着脖子,嘴里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张邈,叔父是广陵郡守张超!还有……”
不等张泼把话说完,夏侯安手里的斩鬼刀就已经重重落下。
噗嗤!
犹如砍瓜切菜。
红艳的血水溅出两尺,圆不溜秋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上许多灰尘,瞪大着眼珠再也无法合拢,这位横蛮嚣张的的二世祖,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
郡守家的公子死了。
市集里围观的百姓全部傻眼儿,巡城士卒也跟着发愣,只有小老弟们目露崇拜,胸中热血激流澎湃。
不愧是他们所追随的大哥!
“今后尔等,谁敢再欺压百姓,不论身份高低,不论家世背景,一旦被我知晓,这就是下场!”
夏侯安声音朗朗。
全场寂静无声。
等到百姓们回过神来,少年们已经牵马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