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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第42部分阅读(2/2)

口舌纠缠。”君霐懒洋洋向后一倚,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内,黑眸般闭,遮掩住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色。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5

    “外公,我刚回来,很疲惫,没心情与您口舌纠缠。”君霐懒洋洋向后一倚,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内,黑眸般闭,遮掩住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色。

    不待战勋张口,他又放低了声音,淡淡道,“如果您实在要护着,我也只有一个最笨的办法了。”

    “你要做什么?”战勋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警惕的瞪视着君霐。

    “外公,您真的老了吗?我已经说过要做什么了呀。”一抹阴骘,浮现在那线条分明的轮廓里,君霐的神情,越来越模糊,只剩下一种绝对冰冷且肃杀的尊贵气势,他的下颌绷紧,棱角分明,俊美的令人心惊。

    蓦地,他叹息。

    这叹息声,令不少人生生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会客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下来。

    “非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阴冷的笑着,笑的那样的好看,却也那样的毛骨悚然。

    “那我就勉强多说几句废话吧,谁让您是长辈呢?必要的尊敬,还是需要的。”君霐说着柔软的话,表情却是地狱般的残酷,此刻的他,才真正是那个一手操控着整个亚洲的军火市场,在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君家掌舵者,驰骋黑白两道,跺跺脚都能让多少财阀势力闻风丧胆的君家少主。

    所有君家人都在以目光向他致敬。

    警卫班的人则用畏惧的目光望向他。

    君霐的凶名在外,稍微有所耳闻的人都知道,他便是那一号传说中绝对不能招惹的人物。

    没有人愿意与他与他手中的嫡系王牌正面为敌。

    像今天这种情况,警卫班之中,一大半人都露出很冤枉的神情,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对五年前的暴雨夜依然有印象的军人们面带土色,眼神尽量移转开来,不敢往君霐正面以对,生怕被他发觉,在几年前,他们曾经……

    “虽然他们是外公的人,但我君家的尊严亦不可丢,哪个欺负过我君家的少夫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我要将他们一个一个挑出来,手筋脚筋……”

    君霐只说到一半,战勋已然听不下去了。

    光是想到那画面,他的胸口和胃部便一齐不舒服,联想到君霐从十八岁起至今所有的‘丰功伟绩’,他的头皮便隐隐作痛起来。

    直到此刻,他总算真正的明白,他没有开玩笑,一个字都没有。

    君霐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不把当年殴打过夏晴的人交出去,他便懒得一个一个仔细辨认,索性将警卫班全体纳入报复范围,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要是被自己的外孙毁掉了跟随他无数年的警卫班,那根本就是狠狠在他战勋的脸上抽一记响亮的耳光,单单是想到那些个老家伙耻笑他的样子,战勋的邪火便蹭蹭的往上窜。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6

    要是被自己的外孙毁掉了跟随他无数年的警卫班,那根本就是狠狠在他战勋的脸上抽一记响亮的耳光,单单是想到那些个老家伙耻笑他的样子,战勋的邪火便蹭蹭的往上窜。

    这一切,当然全都要怪夏晴。

    红颜祸水!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晴,夏晴低垂着小脑袋,正忙着跟君霐身上的伤口较劲,压根没接受到。

    于是,战勋的火气便更盛了几分。

    他猛然间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我们走!”

    君霐的回归,打乱了他全盘的计划,既然今天无法继续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您走,可以,但是其他人得留下。”维持同样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君霐眯起眼睛,嘴角浮现出邪佞的浅笑,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他是打算要咄咄逼人到底了。

    这一剂猛药,他本不想用,无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以他的性格,既然用了,便没有中途收回的道理。

    早晚要有撕破脸的一天,只要战勋不放弃控制他的念头,便永不可能真正和平相处。

    那么多年过去,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大大小小,林林总总,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的,能忘掉的不能忘掉的,君霐很怀疑,是否能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哪怕是至亲,仍是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每个人都是有心的,再坚强,也有可能被重伤到体无完肤,永生难以痊愈时候。

    君霐不愿矫情,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和战勋之间的关系,离那个境界差点不远了。

    “君霐,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战勋虎着脸,冷了声音,手里没有拿手杖,让他很不习惯,两只手只得僵硬的放在身侧,不自然的停顿在半空中。

    简单几句话,让君霐的黑眸一凛,迸射狂怒,然而,他这种人,越怒越淡然,唇角上挑的笑意,无端端转浓了几分,冷的仿佛有种渗入骨髓的力量,“外公说笑了,我这就派人送您离开。”

    冷眸转而望向君铁石,“找辆车子,把战将军送到他想去的地方。”

    君铁石憨笑着颌首,已然完全领会了君霐的意思,并一定会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

    他一挥手,两名君家人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战勋,强迫性的直接往外带。

    远远的,战勋高亢愤怒的声音传来回来:

    “谁允许你们如此,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仿佛是在挣扎,不过很快就被强行制住,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体力大不如前,哪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壮男的对手。

    人群中一阵马蚤动,警卫班反射性的要冲过去,却又被君家的人暴力制住,有不少都是被直接打翻在地的。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凌驾于其上。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7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凌驾于其上。

    战勋持续怒吼,“君霐,想想你的身份,做事必须有分寸,你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就……”

    剩下的声音,模糊的听不到了。

    君霐挖了挖耳孔,索然无味的抿了下唇,漫不经心的斜了一眼过去,“下手利落着些。”

    夏晴瞪圆了眼,停下动作,猛然抬起头来,“你当真的呀?”

    君霐微笑,特别喜欢夏晴露出除了冷淡和平静以外的其他表情,真实也生动,“我什么时候不当真过?”做人当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才能服众哇。

    “霐……”软软的小手,搭握住他粗糙的掌心,捏紧,“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算了!”她已然逐渐释怀,不太放在心上了。

    君霐咬牙切齿,字句从牙缝间挤出,“对不起,我没那么大方。”一想到夏晴被人伤害,无力反抗的场面,他便愤怒的无法控制。

    痛恨那些胆敢对夏晴下黑手的混蛋们。

    更痛恨自己,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她身旁。

    他比他们更混蛋几分。

    夏晴眨了眨眼,“我也不大方,不过,我不愿意这双抱着我的手,为了不相干的人,染上了血腥味,霐,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我也有好多事想要询问你,时间有限,何必将怒气放在路人身上。”她不是圣母,没那么宽广的胸怀原谅曾经伤害她的人,但她也有一个衡量的尺度,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丧失本性。

    她只是不想让君霐为了她再手染鲜血而已。

    她心疼的人,是眼前这个一脸疲惫,满身泥污,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心急火燎的跑到她面前,为她遮灾挡难的男人。

    至少他这次没有迟到,不是吗?

    但是这种理由,已足够让她原谅他了。

    “夏晴,我很生气。”他平直的表达着他的真实感受,没有过度修辞,却最能够准确的让她了解到他有多么的懊恼。

    是火气,总需要一个渠道,适当发泄出来。

    他看向眼前那些个表情不一的警卫班成员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具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割断手筋脚筋再扔到海里喂鱼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最多给他们点教训吧。”例如也把他们围起来拳打脚踢一顿,换上皮鞋多踩几脚,夏晴像个小女孩似的拽着他的衣角摇啊摇,一双莹莹大眼之中,满满都是他的倒影。

    君霐的心,一下子化为一滩春水,柔软的不像话。

    看着自己被包缠成了‘木乃伊’的两只手臂,再看看那张明媚而干净的小脸,终于还是舍不得拒绝重逢后她所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8

    看着自己被包缠成了‘木乃伊’的两只手臂,再看看那张明媚而干净的小脸,终于还是舍不得拒绝重逢后她所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那就——给些教训吧。”终于,君霐附和着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下边的人有默契的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打开门,押着人,陆续走出去。

    有了君霐的承诺,夏晴心满意足,也不再多过问细节,着手整理药箱,将东西陆续归回原位。

    君霐的手自然搭在她腰间,倚着沙发,眼中满满都是她。

    好半天,安静无言。

    夏晴奇怪的转头去看他,却发现不知在何时,他已阖上了眼,头歪着,紧贴着她的肩,沉沉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身体自然处于一种奇怪的戒备姿态,仿佛随时有可能一跃而起似的。

    他的脸上挂着一朵安心且放松的笑容,眉宇间的肌肉自然的伸展开来,比婴儿还要细密翘长的睫毛柔和的向上微微翘起,偶尔轻轻颤动一下,仿佛带了一丝天真。

    夏晴的心,在那一瞬间,安宁下来。

    她轻吐了一口气,动作极缓极轻度扣紧了药箱,双手轻轻一推,让药箱稳稳的停在小桌内。

    顺从着君霐伸展的手臂,她将头缓慢的抵靠在他肩膀上。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沉睡中的君霐自动自发的调整的身姿,将大半个怀抱敞开来,将夏晴揽抱的更深。

    会客室的软皮沙发,俨然成了一方小小的宁静天堂。

    门外依然有脚步声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在良好的隔音之下,听的不甚分明。

    十九楼迅速恢复了往昔的井井有条,不速之客尽数退去,大家各行其是,却又默契十足的没再打扰夏晴和君霐,成全这对饱经磨难的有情人,再一次久别重逢之后,独享安宁。

    夏晴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渐渐的意识涣散,温暖的体温,淡淡的呼吸声,还有君霐身上特有的气息,化为一股特别的催眠力量,夏晴突然间感觉好困好累,心里一直揪紧的沉重,一下子全消失了,但消失后的脱力感似乎还是存在着的,于是自然而然的便阖上了眼,两只小手熟练的缠上他的腰身,寻了个舒服的睡姿,安心的放任自己脑袋放空。

    一切繁杂,都远离了她。

    君霐,回来了呢。

    。。。。。。。。。。。。。。。。。。。。。。

    再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久。

    君霐横抱着她,大步在廊道之间穿行。

    夏晴张开了眼,有数秒的时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到了电梯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粉,再由粉转红,跟着是深红色,顺着七窍由体内向外喷射高温气焰,止也止不住。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9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到了电梯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粉,再由粉转红,跟着是深红色,顺着七窍由体内向外喷射高温气焰,止也止不住。

    刚刚,好多人在看。

    有助理,有组长,有临时来公司的大小明星,好像还有一些业内的导演、制片人,恰好最近来谈业务的比较多,难得齐聚。

    然后……然后……

    她被君霐横抱着走过的画面,被所有人看见了。

    当时的情景,好像是十九楼一下子变成了真空地带,人事物成了单纯静止的画面,只能看到影响,却听不见一点声音,真真正正的鸦雀无声。

    她辛苦维系的形象!

    精明、干练、不怒自威、雍容大度……所有对完美事业女性的评价,全都被今天这一幕,毁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哀哀的惨叫声,夏晴将头深深埋入君霐怀中低叹,“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到正熟,不舍的打扰你。”俯身亲吻她光滑的额头,电梯自动合拢,急速下降之中。

    “其实我可以下来走的。”她挣扎了下,想要顺势滑落到地上去。

    君霐收紧了手臂,止住她的乱扭乱动,“我想抱着你,而且这样子会更快些,不耽误时间。”

    “你有急事吗?”夏晴眨了眨眼,水眸深处波光潋滟,不媚不俗的风情。

    “挺急的。”他答的模棱两可,仍是没有细说的意思,只是不住的啄吻他的嘴角,亲吻所有触‘嘴’可及的地方。

    夏晴被他亲的心烦意乱,浑身上下仿佛被数道电流击中,脑子一下子变成了一团团浆糊,涨的不像话。

    连带着之前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车子早已在帝豪大厦的门口处停妥,没有熄火,随时都可能启动。

    有车童上前,打开车门。

    君霐先将夏晴放到车上,站在门口处淡淡吩咐,“叫人过来,守住十九楼的安全,若要有人存心来挑事,不管什么身份,直接废了。”

    夏晴在车里,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

    心里莫名的一暖。

    原来他已经替她想到了可能会面临的情况,并未雨绸缪的做出了先行的安排。

    他总是这样子细心,想要关怀一个人的时候,会将那个幸运儿双手捧在手心中呵护,比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还要用心。

    被人宠溺入骨的滋味,该死的舒服。

    夏晴隐隐发觉,自己已然有些沉溺于其中了。

    她咬住嘴唇,望向车窗之外的天空,阴云尽散之后,一片蔚蓝,阳光柔柔的散下一片暖暖的光影,像是要将心里的阴霾一并驱除了似的。

    她的手,好痛好痛。

    被手杖抽过的位置,仍未消肿。

    然而,也就是这真实的痛楚,反而让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快乐。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10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君霐钻进车时,望到了便是这样的一抹笑。

    他愣了下,继而凑过去,吻住她唇边来不及收敛起的美好。

    这是个实际意义上的吻。

    从一开始,便汹涌热烈的令人心惊。

    等到夏晴慢慢适应后,才算是稍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然平躺在了宽敞的后椅之上,不透明的玻璃充分保有了隐私,从驾驶室无法窥探到这边的动静。

    她稍稍放松下来,张着大眼,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君霐凑近的俊脸。

    她的失神,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