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调理下。”毛半生坐到云山河的枕头边,伸出一只手轻柔的搭在云山河的右手腕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房中似是平地生风一般,云山河的头发无风而动,微微飘扬。毛半生如怒发冲冠似的须发皆张,身上穿的衣服也则鼓荡着。
云山河感到一股温暖的氣流缓缓的顺着手腕流入身体,然后顺着体内的经脉向着身体上那些有损伤的经络流转而去,没多久,他感到酸软无力的四肢渐渐的恢复了些气力,昏昏欲睡的感觉减轻了很多,头脑慢慢的清醒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的气浪渐消,毛半生鼓荡着的衣服恢复如初,他悠悠的吐出一口浊气,那气流宛如蒸汽般凝结可视,顺着毛半生的口中吐出,竟然有一米之长。
待毛半生吐尽胸腹中的浊气,他才睁开眼睛,只是眼中的精芒减弱了很多,似是因为渡氣给云山河耗费了很多精气,显得十分疲劳。
云山河睁开眼睛看着脸上颓萎渐生的毛半生,心中的歉疚感悠然而生。他明白毛半生刚刚渡氣给自己损耗很大,需要不少时间调理才能恢复如初,而昨夜他刚刚预测毛半生前半年会有危险,现在毛半生却为自己大动干戈。
就算是古井不波,风雨不动的云教授,云淡然,云大木头,云石头也有些动容。回忆起当初毛半生和毛仲琴兄妹两给自己起的这许多绰号,云山河淡淡的笑了笑。
“醒了?感觉怎么样,我这渡氣疗伤的手法还可以吧。”毛半生见云山河醒来,看着自己淡淡的笑着,于是乐呵呵的问道。
“楚天计划怎么样了?”云山河没有直接回答毛半生的问题,只是瞟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毛半生,淡淡的问道。
“南边的棋子已经落下,相信几年内会有成果。西边的棋盘在哪里摆着的,当年密教留下的遗毒还没有拔清,暂时还不好处理,只等以后择机而动。最好是能物色个有能力的人进去,协调诸部势力才可能打破现在的铁板。东边的棋子已经布好了,只等着对方自己出错。北方的棋局尚未铺开,因为国际影响,不知道我们有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