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元礼也是做了很大的牺牲。
其中最大的牺牲应该就是违背了李安的命令。
要知道当初李安的一道命令下了过来,索元礼也是准备放弃那位王家嫡女,没有办法,谁让李安是武则天最宠溺的孙子。
可是那个时候李安还在外面征战,这个让索元礼起了一个小心思。
你要知道,五姓女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如果能够娶到五姓女,索元礼也会成为五姓七望的人,这样索元礼就可一觉踏进高门望族。
如果自己成为了高门望族,那索元礼的性命就能得到保障,其实索元礼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虽然现在自己看似风光,得到了武则天的赏识,可是如果有那么一天,索元礼对武则天失去了作用。
索元礼也知道,自己的死期也就到了,而如果自己可以成为王家人,那或许自己还能保住一条命。
也因为这样,索元礼想了想去还是没有遵照李安的命令,而是继续的去和王家接触,只是让索元礼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亲事拖了很久。
因为王家那边想要将王灵儿的财产给全部榨出来,所以这门亲事一直就这么拖到现在,这索元礼也不敢去催,好在终于王灵儿还是被送到洛阳来了,虽然还多了一个弟弟,但是那没有什么。
做在轿子中的索元礼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他认为自己这次只要和王家女儿成了亲,那么命就一定可以保住了。
跟着就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就在索元礼睡得最甜美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一声像人又不像人的呜咽之声。
这一下索元礼从睡梦中一个警惕的睁开了眼睛,你要知道,一个人如果害人害多了,其实他的心理也是有负担的,很长的一段时间,索元礼也都是疑神疑鬼的。
外面的呜咽之声由远到近由凄惨变成凄厉,说真的,这着实有些吓到索元礼了,只听索元礼对外面的轿夫喊道:“人呢为什么停在这里,快点回家,回家呀!”
只是任由索元礼怎么的喊叫,外面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索元礼一把将轿门给打开,跟着全身一个颤抖,原来本来的四个轿夫居然变成了四个纸扎人,那纸扎人的脸上两个大大的红点,让索元礼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怖。
跟着索元礼走出了轿子,此时自己轿子的位置是在一座桥之上,这座桥索元礼已经不知道是哪里了,周围明明是黑夜,但是却亮满了红色的光影。
索元礼四周张望,忽然,那可怕的呜咽之声再次响起,跟着索元礼就感觉到了自己耳后传来了忽哒哒的声音,索元礼猛的一回头,可是自己的身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
但是诡异的事情再次出现,很快,索元礼又发现自己的耳后有了声音,这次索元礼用更快的速度一个回头,这一次则是和一个女鬼的脸脸对脸这么看到。
“啊!”索元礼发出了最大的尖叫声:“有鬼,有鬼,来人呀,来人呀,救命,有鬼,有鬼呀!”
一边喊着索元礼一边起身就跑,而就在这个时候,女鬼缓缓的升到了空中,直接就跟在了索元礼的身后。
“啊!”
看到自己身后的女鬼升上了天空,索元礼那就更加的害怕了,想要夺路而逃,只不过,就在索元礼想要夺路而逃的时候,前方居然有出现了很多穿着白衣,衣裳之上全部都是鲜血淋漓的人。
更可怕的是,有人的还没有脑袋,直接对着索元礼大喊l:“还我的脑袋!”
这一下,索元礼是已经被吓到了极致,他很想要逃,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要逃向哪里,因为此时的桥四面八方突然围来了很多的鬼魂,直接将索元礼给困在石桥之上。
这个时候索元礼只能大声的哀求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冤有头债有主,想要你们死的是陛下,所以你们去找陛下去,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吧!”
“索元礼你还记的我么我是鱼保家”
“鱼鱼鱼保家!”索元礼全身一颤。
这位鱼保家就是索元礼第一个使用铁笼子的人,鱼保家曾经是一个器械制作能手,受到过武则天的赏识,而没有想到的是,
鱼保家一夜走红,成为了朝廷新宠,这让他的仇家看了很不爽,你鱼保家不是个器械制作能手吗?好,我就告你一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因为武则天奉行的是“告密属实者,给以封赏;不实者,则免予追究”的政策,有点像现在的有人跌倒了,如果你扶了,就诬陷是你撞的,诬陷到了赚一笔钱,没有诬陷到,反正也没有损失,仇家就本着不告白不告,告了可能有官当的心理,在鱼保家所发明的铜匦里投入了一封表疏,指控鱼保家曾为徐敬业设计和制造过许多刀剑弓弩之类的武器,给很多朝廷平叛将士造成了伤亡。
武则天看了这封告密信,二话不说,下令逮捕了鱼保家,交由新上任的大法官索元礼审问。索元礼小人得志,正急不可耐地要向武则天表功,听说有大案子要审,眉飞色舞、喜不自禁,马上升堂。鱼保家本来抱定了必死的念头咬紧牙关不肯招供,索元礼一挥手,怪叫了一声:“来人!取铁笼子!”
鱼保家抬眼看见那顶仅能容纳头颅的铁笼,以及那一根根上粗下锐的小木楔,登时头皮发麻,四肢战抖,立刻招供,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铁笼套在鱼保家的头上,轻轻这么一用力。
“噗呲!”一声,鱼保家的脑袋直接炸裂,脑浆四溢。
索元礼那是笑的十分开心,而现在,只见鱼保家慢慢走向了索元礼跟着猛的将自己的脑袋给取下,放到了索元礼的脑袋边,跟着就听‘砰’的一声。
忽然鱼保家的脑袋炸裂,喷出了大量鲜红和黄色的物质。
而再看我们的索元礼,只见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股从心底涌现的惊恐写在了自己脸上,跟着气息全无,就这么瘫倒在石桥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