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宏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即便是马从一脸笑的看着他,敬宏也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
说实话,马从不觉得敬宏表情没有变化而灰心,反而更加肯定日升昌和大唐有关系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你越是不承认,别人反而越是肯定就是如此。
马从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吓吓他,试探一下敬宏的反应,可是敬宏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明,自己可能是猜到一件通天大事。
如果日升昌是大唐的产业,那么不用说也能知道,大唐对大楚的图谋不小,身子就是在谋国呀!
马从不管这么多,新装备研制不出来,那什么跟大唐军队抗衡,即便自己几十万大军一起冲上去,也很难给大唐造成什么困扰,人家隔着几百步,克就能杀人了。
大唐只要是占据有利地形,自己的军队能有什么办法呢!无非就是冲上去送死就是了。
敬宏看着马从微笑,他不觉得自己被他发现身份有什么不妥,这个马从王爷估计早就怀疑自己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现在说出来,估计也只是为了能借到银子,敬宏看了马从一会儿才说道:“两百万,不能再多了!”
虽是有些少,但毕竟够浏阳用一阵子了,只要浏阳修堤结束,浏阳的银子也就能周转开了。
马从和敬宏举杯相贺,放下杯子之后,马从又说道:“本王今天回来就进了皇宫,皇帝知道要来见你,就让问问能不能拿出一笔银子让朝廷周转一下,你应该同说了岳州银子被劫一事吧!”
敬宏一愣,随即就呵呵笑了两声道:“朝廷可是有自己的票号,现在向我们借贷,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们要是将银子借给他们,万一他们缓过劲来,我们日升昌还过不过了!”
马从向着敬宏就不愿意借,于是说道:“敬掌柜,你想想这次银子被劫,谁的利益最大,无疑就是你们日升昌吗!你看看你们现在的生意有多好,再看看大楚票号的门口挤兑!”
敬宏皱眉道:“他们遭受挤兑,那是因为付不出银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银子被劫,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这么说,可就怕有别有用心之人从中作梗,倒是后就得不偿失了。”
敬宏更是生气的说道:“我们虽是平民百姓,更加不是你们大楚人士,可我们也在为大楚的发展坐着自己的努力,我说的对不对呢!
你们大楚朝廷要是看不到这一点,呵呵,那可就有意思了!”
马从笑道:“知道你们身后的势力强大,可是你们毕竟还是在大楚的地界上,不如就只当是友情援助如何?”
敬宏也是笑道:“王爷说的好轻松,这是我自己的银子吗?我哪里有如此权利,要不你让他们户部的人来谈如何?”
“我和你谈就不行吗?”马从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那还能怎么着!我要是当面拒绝你,咱俩都不舒服,这不是故意破坏咱俩的感情吗!”
“呵呵!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借银子?”
敬宏有些挠头,过了半响才说道:“他们准备那什么质押呢!上次就是要质押,结果他们自己搞了个票号!脸质押都拿不出来,让我怎么借?”
马从笑道:“质押的话,能不能借鉴一下浏阳的做法呢?”
“不行,王爷你知道吗?现在城门税直接涨到了五文,看看现在还有多少人进城谋生,进城的人少了,那么城内的生意就差,税收就少。
我就纳闷了,只是看到门口那五文钱,可却是放弃了多少的税金呀!
现在让我借钱,他们那什么还,再这样下去,说句不好听的,潭州就完了!”
马从陷入了沉思,敬宏说的一点都不错,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小小的一个城门税,一天才能收多少钱!可最后损害的却是整个潭州的税收,潭州城内以前是多么的繁荣,可是今天看到的却是商铺的打折转让。
这些商贾能赚钱,谁愿意关门歇业呢!明显就是十税二的税收惹的祸,都不做生意了,城内又会有多少人赋闲在家,这些人一没有田地,二没有手艺,可让这些人如何谋生呢!
马从越想越是发愁,好好地大楚,怎么就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敬宏看着马从发呆,自己却是在旁边又是吃又是喝,马从看着敬宏吃吃喝喝,就心中有气,一把将敬宏刚刚夹起来的一大块鱼肉打掉,才骂道:“你就这么看着大楚没落下去,最后倒霉的可是百姓!”
敬宏放下筷子,呵呵笑道:“这里有生意呢!我就在这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