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只比建筑的费用高,绝不会少的。
说到秦楚之后,马希声烦不胜烦,就又是觉得头疼起来,马从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楚说道:“皇上,还是把他的楚探差事交给别人办吧!这人没有一点好主意!”
马希声摆摆手道:“回头再说吧!这也不是一句话的事,还是说说银子吧!”
马从叹道:“这次回来,本王还想借点银子回去,现在看来是不成了,那本王就只能找日升昌解决了!
至于大楚的事情,今天听到了,本王就说了说,对不对的也别往心里去,谈好银子的事情,本王就回浏阳了。
但是先皇将大楚交给你,那是希望大楚能更好,而不是横征暴敛激起民变,更不可与民争利,你们看着办吧!”
说着话,竟是给马希声施了一礼,竟是转身走了。
马希声看着马从走了,看了秦楚一眼道:“起来吧!”
秦楚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看着马希声不善的眼神,也就不敢在说什么,反正自己天天跟着他,总有机会辩解的。
王辉见这件事说不成,但是他心里却是不死心,他犹犹豫豫的说道:“那这利钱的事情,可怎么办呀!”
姚庄呵呵一笑说道:“王爷说的不错,不能指望着增加赋税来解决问题,要是这个办法用习惯了,那还得了,今后再想改回来可就难了!”
马希声手扶着头道:“那你们商议吧!有了一致的决定再来跟朕说,你们退下吧!”
等这些人都走了,头疼的马希声才算是有些缓解了,他揉着自己的头说道:“秦伴伴,你也不要跟老王爷一般见识了!”
秦楚赶紧跪下,哭丧着脸说道:“皇上,老奴一辈子都是大楚的,怎么敢跟王爷较劲呢!”
“只是你派去寻找大唐的探子,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你总不能一直拿着商队那边的消息糊弄我吧!”
见马希声也是有了怨言,就赶紧解释道:“老奴派出去了好几拨人,走了之后就没有了消息,现在一说派人去长安,谁都不敢去了,老奴也没有办法呀!”
马希声转身,指着跪在地上的秦楚骂道:“你怎么那么没用呢!他们不去就不去了,还是不是大楚的鹰犬,还是不是大楚的密探了!”
秦楚也是郁闷的说道:“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只是他们不自愿的去,就算是走了又如何,那不还半路跑路吗?
现在一说去长安,所有人都是往后退,没有一个自愿去的,老奴当初找这些探子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光杆一个,都是没有家眷之人,现在就是想扣押家眷也是不行。”
马希声怒道:“朕不管那个,再给你两个月,在没有消息,你就将这个探子转出去吧!”
说完之后,竟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留下秦楚自己跪在那里冥思苦想起来。
马从出了皇宫回了自己府邸,他的两个儿子竟是每一个在家的,马从梳洗一番之后,派人去将他两个儿子找回来,老妻在旁边小声嘟囔着“他们在家里也没事,就让他们去玩一会儿吧!”
“还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既不读书也就罢了,可也不出来做事,这俩人迟早混成混子,你就高兴了?”
“那怎么办,他们就不是读书那块料,一拿书就瞌睡,能不闯祸就很好了!”
马从气的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放到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在看看自己老妻一脸愁苦的样子,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叹息一声!
手下去城外别院寻访马希范回来了,说是马希范自从和刘湘离了潭州之后,一共就发回来三封信,分别是到了荆州、长安、汉中之后发回来的,说是刘湘到了长安之后有些水土不服,就去了汉中寻访名医了。
最后一封信上说他和刘湘暂居五台观,估计是要在那里盘桓几个月,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哪里寻他。
马从闻听他在汉中,想了片刻之后,就给他写了一封信,就将浏阳的情况说了一遍,希望他能周旋一二,让这个日升昌借他点钱,主要还是低息或是无息。
它让人立刻赶往汉中五台观,自己则是去了日升昌,亲自求见掌柜敬宏。
马从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这就是想让敬宏明白自己的心思,敬宏听闻马从到访,竟是慌忙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边是开大门相迎,另一边是让人赶紧去找马希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