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时那玩耍的心收起来。”
孟晚筝坐在椅子上,托着腮在回想,上辈子也有这一场宫宴。
但是那时候,她爹娘还在府上,并没有带她进宫。
后来听说皇上在宫宴上赐了几段姻缘,最轰动的一段就是三公主将远嫁南幽国,但是嫁给谁,孟晚筝没印象。
想不到,这辈子她能代表将军府进宫参加这场宫宴。
或许这是天意,总得让她多看看,到底参加的都要什么人。
“丫头?”
听到孟老夫人喊她,孟晚筝回过神,“奶奶,我知道了,我会很乖的。”
“哎,我不太相信你。”孟老夫人人老,但心明了得很,转而交代孟承宇,“你当哥哥的,看着你小妹,别让她闯祸了。”
“遵命,奶奶。”孟承宇心里无奈地补了一句:我尽量。
送孟老夫人回院子休息后,孟承宇把他和孟晚筝将要参加宫宴的消息告诉了晏九司。
按照以往的习惯,晏九司从来不参加宫宴的,包括国家节日也一样,毕竟晏九司几乎是皇族里透明的存在,他鲜少露面,也不曾有人主动和他走动。
朝中的世家,仿佛也形成了一种默契,灏南王口碑极好,但没有实权。
除此之外,很多人暗地里都在传,灏南王活不久。
夜筳是最清楚晏九司心思的人,“九司,你要参加吗?”
晏九司兴致淡淡,“往年不参与,王府今年也不例外。”
虽然孟晚筝要参加,但是晏九司也只能避开,何况宫里也没有给灏南王府发请柬,他若想办法参加,还是会引起众人关注,尤其是宴宏基的猜测。
“时机未到。”这是晏九司目前的判断。
“也好,反正到时宫宴发生什么事情,王府也能收到消息。”
低调的灏南王府一如既往地低调行事,晏九司自然也是留在府上的日子多。
日子一闪,就到了宫宴这一天。
晌午过后,宫门外的马车陆陆续续就多了起来,有些人下马车后,步行前往御花园,而有些位高权重的人,则能从马车换上轿辇。
天上晴空白云,而广阔的皇宫,红墙绿瓦白地砖,逐渐热闹起来。
纳兰凯扬身穿枣红色的官袍,站着高处,远远地望着那长长的进宫来赴宴的重臣、家眷。
“太子殿下,这可有好看的?”随从阿布达不解地问纳兰凯扬。
纳兰凯扬点点头,他是非常细致地观察着人群里的人,他在找人。
将军府的马车到了宫门处停下来,孟承宇和孟晚筝都选择步行去御花园,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走一走,更有利于活络筋骨。
于是,孟晚筝成了人群里非常突出的一位,一来她是姑娘,竟然没有选择坐轿子,二来就是,见过孟晚筝的人实在太少了。
现在大家看到孟承宇身边跟着个年轻的姑娘,都猜想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筝郡主,还是名声不太好的那种。
有几顶轿辇从孟承宇身边经过,孟晚筝转头看了看,偶尔会发现,轿辇的小窗帘会被掀开一点,露出一些姑娘的面容。
“哥,好多姑娘在偷看你啊!”孟晚筝实话实话,笑得也挺开心的,“真是搞不懂你,你到底喜欢怎样的姑娘?”
孟承宇自然也发现了有姑娘偷看他,但是对于孟晚筝的揶揄,他只睨了她一眼,“你今天如果不搞事情,乖乖参加完宫宴,平安无事地回到将军府,我明天就告诉你我喜欢怎样的姑娘,如何?”
“成交!”孟晚筝顿时觉得她哥太上道了,竟然利用她的好奇心,“我一直粘着你,肯定出不了事情。”
说罢,孟晚筝还挽上了孟承宇的手臂,孟承宇用力甩开她,“兄妹也要避嫌,半臂距离,站开!”
“我是你亲妹妹!”
孟晚筝生气地摆了个鬼脸,还跺了跺脚,但还是和孟承宇保持半只手臂的距离,免得这人群里就藏着她哥的梦中情人,万一有人吃醋了就不好了。
两兄妹不太规矩的互动,看在了纳兰凯扬的眼里。
他觉得有些有趣,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真是自由洒脱惯了,就连进宫,还是禁不住她的个性飞扬。”
阿布达伸长脖子看,还眯了眯眼睛,“太子殿下,你说谁啊?”
“阿布达,记住,务必善待筝郡主。”纳兰凯扬如此交代,阿布达立刻就能领会,“是,太子殿下,只是,哪个是筝郡主?”
纳兰凯扬笑了笑,“最漂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