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街坊邻居,还时不时地听见一声接一声的鞭子响声,心中一阵好奇。
咋回事?
难道是自家门口在表演马戏?
特么的!
在国公府门口表演马戏,这不是找死吗?
程处默皱起了眉头,将手上的胡饼两三口塞了下去,排开众人就朝着人群地中心挤了进去。
……
“卧……”
“卧槽?!”
等程处默看清楚自己门口的情形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这哪里是表演什么马戏。
出现在程处默的面前是自家老爹正这一鞭子一鞭子地抽着自己的三位弟弟,一副父慈子孝地画面!
“呃……”
“兄弟……”
程处默拍了拍一个长相粗犷的汉子。
小声地问道。
“这是干啥呢,怎么搞出了这么大地动静,对了。”
程处默疑惑的看着不远处的巨大赌桌。
伸手指了指。
“那又是什么东西?”
“哦?”
粗犷汉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俊俏的小兄弟,这汉子顿时呵呵一笑。
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三兄弟,对着程处默耐心地解释道。
“看见那三个小伙子了没?”
程处默一愣。
随即点了点头。
“看见了,怎么了?”
“嘿!”
这粗犷的汉子嘿嘿一笑。
对着身边的程处默大声说道。
“这可是卢国公府上的保留节目,这已经是我一个多月都没有见到的奇观了,啧啧……”
说着话。
粗犷汉子还咂了咂嘴。
“你是不知道,每一次这三位公子在门口挨打的时候,都是我们这个坊的盛世啊!”
“……”
程处默一愣。
“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我给你说。”
粗犷汉子自来熟地说道。
“这三个昨天白天去了青楼呆了一天没回来,他爹卢国公刚到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气的直接将三位郎君推出来当街抽鞭子!”
“嘶……”
程处默眼皮子一哆嗦。
“这么狠?”
“嘿!”
粗犷汉子一副内行人的表情,对着程处默嘿嘿一笑。
“这有啥狠的?”
“最狠的不是卢国公,最狠的人应该是这三位郎君。”
“哦?”
“此话怎讲?”
“这还不简单,你看看,那位正在挨打的正是卢国公府上的二郎,你看看他挨打的时候吭声了吗?”
“如此硬汉行为,难道这不是最狠的狠人吗?”
“啧……”
程处默顿时点了点头!
“是个狠人!”
“对了。”
程处默目光一转,朝着一旁围了好大一圈人的赌桌看了过去。
“兄弟你还没告诉我那是啥呢?”
“啊,那个啊!”
粗犷汉子嘿嘿一笑,对着程处默说道。
“那个就是我们专门为这三兄弟开的赌桌。”
“从程处亮开始,每个人都会被他爹拿鞭子抽,至于能抗多少下我们都是设置有赔率的,当然抗的鞭子树越多,赔率就越高!”
“怎么样?”
“你要不要也玩一玩?”
“玩啊!”
程处默双眼一亮。
“这等好事我还不玩吗?”
“不过,在玩之前我得先去确定一件事情。”
“啥事?”
粗犷汉子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