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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首席掠爱记第20部分阅读(1/2)

    闹着,喧哗声、机器运作的轰隆声,可爱而温馨的乐声,充分显现出属于游乐场该有的快乐气氛和画面。

    接着,出现一张脸,完全与这儿脱节的表情:失意、落寞、隐约地透露出些许悲伤。

    狄亚伦漫无目的的逛着,好似身旁的欢乐气氛一点儿也感染不到他。他英俊的脸庞毫无表情可言,而他深绿色眼眸在平时闪烁着令女孩们心动的光芒,如今却黯然无光,像潭深不见底的池子,透着些许寒意。

    亚伦不知道在他最敬爱的也最亲密的母亲过世之后,该如何面对狄家。

    不错,他的身分是狄亚伦,而他确实是拥有庞大家产与在达拉斯有着及高社会声誉的狄家一员。

    然而事实上,在达拉斯无人不晓他是狄拜伦第二任妻子玛丽与其前夫所生之子,换句直接而简单的说法,他是他母亲玛丽的拖油瓶。

    因此,他母亲成为亚伦与狄家唯一的联系。

    而今,这个唯一的联系断了。

    天知道玛丽的死对亚伦所造成的冲击有多大,天知道亚伦有多希望这一切只是恶梦,醒来就遗忘,没有丝毫的痛楚。

    天知道该死的,难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剧和丑陋还不够多吗?!

    该死的。他愤怒低咒的扒梳头发,坐在角落的台阶上,双手阖十支撑额头,全然没注意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属于达拉斯的夜,才正要开始。

    亚伦擡起头来,绿眸湿润着,他勉强地眨了眨眼,硬把即将流出的泪水逼回眼眶里去。他困难的吸了吸气,试着抚平渐趋不稳的情绪。

    对这游乐场,亚伦有着又爱又恨的情结。

    爱的是这里每个角落,充满他从小到大与母亲在一起欢乐的回忆,有如他母亲还在世般温暖的包围着他。令他憎恨的是每当回忆袭卷而来,同时让他痛苦的不像男人般涰泣,他痛恨看到自己眼眶浸满泪水的软弱模样。

    今天是玛丽下葬的日子,亚伦逃难似地躲到游乐场,他没把握自己能强作镇定,平静的渡过整个告别式,他没把握自己不会崩溃地痛哭失声。

    所以,他躲开那令人难熬的一切,以他自己的方式独自的怀念母亲。

    莫名地受到吸引般,他注视着眼前吉普赛的帷帐,微弱昏黄的灯光自布帘旁小细缝透出来,隐约带着神秘和令人想一探究竟的气氛。

    看着这景象不禁令亚伦联想到占卜和命运,吉普赛人不正是以占卜术来讨生活,并且为其灵验不已而沾沾自喜吗?

    命运?活了十八岁他未算过命,也不曾想要窥视未来。

    对于占卜这方面他是心存疑虑的,真有人能得知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笑话!如果人人都知道自己的未来,那么这世界还会按照原来的轨道运行吗?

    思维转到这,不知怎么的,他的人也正站立帷帐内。

    第103章 德州情缘(下)

    怎么会走进来的?亚伦迷惑了。

    事实即是如此。

    他正面对者一个年近六十岁,有着满脸皱纹和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沙哑、迟缓但令人不能抗拒的声音响起。

    “坐下,年轻人。”仿佛着魔似的,亚伦依言乖乖坐下,不自在的环顾四周之后,视线又落在眼的老妇人和她面前清澈透亮的水晶球。

    “你刚失去至亲的亲人,就在今天她接受牧师和众人的祝祷往天堂去了,是吧?”

    “妳妳怎么知道?”老妇人没回答他,瘦骨如柴满布皱纹的手,迳自的来回抚摸着水晶球,鹰般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水晶球,仿佛它是所有答案的来源。

    “排挤、轻视、污辱噢,悲哀,自卑环绕着你而你的地位如佣人般被漠视”

    “怎么可能呢?妳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妳真是以占卜为生的吉普赛人?”亚伦惊讶的低嚷着。

    他仔细的打量老妇人她的灰色双眸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即便在如此昏黄的灯光下,仍然绽放令人不可置否的睿智。

    “我不是以占卜谋生,而我也从不卖弄我的占卜术。但是你可以相信我将赠与给你的预言。年轻人,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是上帝所指引的,任谁都不能改变。”

    老妇人看着水晶球一会儿后,将目光紧紧地锁在亚伦的脸庞,此时她沙哑的声音透露着坚定落下:”你将会有一趟远行,会去你从未到过的地方。此行你会遇到一位黑发的女子,而前所未有的温柔包将围着你,痛苦、悲伤、失望年轻人,你无法避开它,那是命中注定的,还有注意血腥的魔掌伸向你”

    “所有一切的事物都将在那趟远行展开信任将引导你面对未来避开邪恶。记住,运用你的智慧和信任的心--”老妇人的声音忽而飘然远去,渐渐地淡去。

    “你在这儿干嘛?”

    一阵尖锐刺耳的女人声音突然杀进耳膜来,亚伦像是从深度催眠般立刻惊醒,转头一瞧是个看似俗艳夸张却装扮道地的吉卜赛女郎出现在帷帐内。

    “我我”一时间答不出话来,亚伦回头一瞧不禁睁大了眼,那个老妇人就像从来不存在似的消失,连桌上的水晶球也一起无影无踪。

    “这刚刚还坐在这儿的老婆婆呢?她就做在我对面--”

    “我从来可没看见什么老太婆。”她失笑的回答,好像他刚才说了什么蠢话。

    那吉卜赛女郎暧昧的上下打量着亚伦,他太清楚不过了,那眼神就和大多数对他感兴趣的女人一样。

    “倒是你,的的确确在这儿。”

    “喔,是的。抱歉了,看来是我走错地方。”

    “你不算命吗?我可以免费为你算一次,很灵的。”女郎不死心地热切招呼着。

    “不,谢了。”

    语毕,亚伦送她一记迷人的笑容,算是对他贸然闯入私人帷帐的补偿。

    那神秘的老妇人呢?

    他无法了解她如何消失的,就像他如何走进那帷帐是一样的令人费解。

    而老妇人确实存在,并与他交谈过,不是吗?

    第105章 如影随形的梦魇(下)

    凯瑟琳已经许久未曾做过那个噩梦,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又开始了?也许该找个时间再去找她的心理谘询师谈谈。

    此时,她的猫咪轻巧地跳上床,缓缓走向她。小巧毛绒的猫掌踏在柔软的毯子上,无声无息的靠近她,隔着毛毯对着她弓起的腿轻轻的磨蹭。

    她抬手抚摸牠的颈背和耳后,猫咪舒服地发出呼噜声。凯瑟琳忍不住将猫咪搂近一点,企图从猫咪身上吸取些微的温暖。

    床边的电子时钟显示着五点三十分,虽然时间还很早,可怜的是她的睡意却已经全然消失。

    “来,今天我们早点吃早餐吧。”

    走进厨房,淡蓝色似薄雾般的晨光透进空间内,清晨时分厨房内还不够明亮,她顺手开了灯,走到橱柜前拿出猫咪的早餐。

    大多数的猫咪会挑美味的罐头吃,而不愿吃又干又硬的猫饼干。她的猫却是个出奇的大胃王,几乎像部食物处理机,无所不吃,简直能上金氏世界记录了。

    看着猫咪满足的在厨房一角享用早餐,她打算趁这个时候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回厨房享用自己的早餐。

    咖啡机的红灯亮起,表示咖啡已经煮好,其实从咖啡机内传出的香味也已经提醒她咖啡差不多可以喝了。

    倒了杯咖啡,一旁桌上电话答录机闪烁不停的红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红灯闪烁着显示有新留言。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她纳闷地想着,一定不是昨天晚上留的,因为昨晚的留言已经被她清除掉了。

    可能是半夜她睡着的时候留下的,那会是谁呢?

    她迟疑的按下播放键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哔--是我,蕾蕾。丽莲住院了,我知道妳那边现在是半夜,但是她的情况很糟糕,我不得不赶快打给妳,听到留言后尽快跟我联络--哔--”

    答录机内的声音是凯瑟琳的闺蜜之一,蕾蕾。另一位好姐妹则是留言里提到的丽莲。

    天啊,丽莲出事了!

    她慌乱地看了挂钟上的时间,六点整。

    德州和加州之间有一个钟头的时差,现在德州是早上七点。

    喔,老天,她必须快点搭飞机赶过去。

    凯瑟琳火速地冲进书房,立刻打开电脑连上网路,查到最快的一班飞机是八点十分起飞,由于时间太接近航班起飞时刻,她无法直接从网路上订位,只能冲到机场柜台前买票了。

    接着她打通电话给蕾蕾,在响了几声电话,终于传来对方的声音。

    “蕾蕾,是我。丽莲她现在怎么样了?”

    “噢,凯瑟琳,妳终于打来了。她现在总算稳定多了刚送来医院的时候简直吓死人啦!”

    “是不是她的病又发作了?”

    “岂止是这样!她、她拿刀割自己喔,我的老天妳根本无法想像那整片血渍噢,好可怕”电话那一端的蕾蕾似乎忍不住地哽咽,拉扯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一刻也无法多待的想飞去德州。

    “蕾蕾,我会搭八点十分的飞机过去,我们见面再谈。”接着她又说了几句安慰蕾蕾的话后才挂断电话。

    凯瑟琳揉着紧得抽疼的太阳|岤,不禁呻吟一声,总觉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

    丽莲的病情时好时坏,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自残。

    匆匆的梳洗完毕,她以最快的速度打包简单的行李,然后跳上计程车前往机场。

    一路上,她不断地祈祷;老天,求求祢,请保佑丽莲平安无事啊。

    第106章 看上只是她的钱

    德州 达拉斯

    由于全球经融海啸后,不景气持续笼罩在各国贸易市场,贸易成长额逐渐衰退,动摇了数以万计的美国国内企业。举凡钢铁、石油、化工、汽车工业等等无不受到影响,许多大企业不得不以大幅裁员来应付经济窘境,小型企业在资金无法灵活运转的情况下,纷纷走上倒闭之路。

    位于德州的达拉斯向来是美国南方石油重镇,在达拉斯大部分企业便是和石油相关,全球性的产量缩减,油价上下浮动自然也撼动摇了达拉斯的大小企业。

    其中执牛耳的狄家企业动向,更是媒体记者们追逐的话题来源。

    核心中的焦点人物,迪恩斯集团现任的年轻执行长;二十六岁的狄亚伦,自然备受媒体关注。

    不论风吹雨打、晴空烈日,总有一批忠心耿耿、捍卫职守的媒体猎犬,守在迪恩斯集团办公大楼附近,紧盯着亚伦的一举一动不放。

    正因为如此,这几天,不,应该说最近一个礼拜以来,亚伦几乎天天睡在办公楼的私人套房内。即使非得步出办公楼,也会在重重警卫护卫下快步迈向豪华座车急速离去。

    此刻,亚伦正埋首于成堆的文件中。

    他有些后悔不该受到好友马汀的唆使去渡假。

    虽然五天在加耳维斯敦滨墨西哥湾的别墅中悠闲自在的渡假,没有公务缠身,没有女人的叨唠,只有他辣文的波本酒和窗外一望无际、美丽壮阔的海景相伴,让他紧绷许久的疲惫身心获得充分地舒展。

    现在,他很后悔。瞪着那堆快比人高的公文,在心里不免暗骂马汀的鬼主意。

    门开了,亚伦依然头也没抬的继续处理文件。

    伴随着空气飘来浓郁的香奈儿五号,清脆响亮的高跟鞋声,让他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胆敢在他奋力赶工消化文件时,直闯办公室内。

    朱丽安;令他感到头疼却又不能得罪的朱家千金,还是唯一的千金。

    不为别的,就冲着他老爸朱朗宁身为达拉斯最大的银行龙头业主,亚伦就不能给朱丽安难看的脸色。

    更何况,他需要的那笔企业贷款近日就要拨下来,这种紧要关头自是不能怠慢朱家大小姐。

    “嗨,亲爱的。”她甜腻的嗓音招呼着他。

    来这招,友善得有猫腻。

    “嗨。”他抬头,刻意停下手里正在翻阅的公文。

    “最近这两三天都上哪去了?打电话都找不到人,连手机也关掉。”丽安特别强调“连手机也关掉”这几个字,来表达她对狄亚伦刻意失联的不满。

    看吧,就说有猫腻啊~这不就来了。

    “我都在公司。”

    “喔?”丽安表情露出怀疑,亚伦迳自起身走到矮柜的咖啡壶倒了杯咖啡。

    “来一杯咖啡?”

    “不了,那会伤害皮肤。”她断然拒绝,显然注意力仍盯在先前的问题上。

    她没打算放过亚伦,而他也没打算全部据实以告。

    亚伦喝口咖啡缓缓说道:“在我渡完假之后便一直在公司。”

    她愣了一秒后,仿佛在确认这个资讯是否属实,然后贤慧的说:“的确,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拜托,妳也不是真心想这么贴心的吧。他猜朱丽安真正想问的是他去哪里度假?跟谁在一起?为何没带她一起去等等之类的话。

    只是,此刻他略带冷漠不容质疑的表情,有效的压制住朱丽安的恐怖轰炸。

    “亚伦,这个周末的派对我不希望你再缺席了。”丽安刻意字句清晰的提醒着。

    “派对?什么派对?”亚伦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与派对有关的行程表。

    丽安翻了翻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朱丽安隆重的生日派对,够清楚了吗?”“生日派对”这几个字,从她涂抹着这季最新的香奈尔蔷薇色唇膏的朱唇重重脱出。

    “喔,是的,我想我是忙昏头了。”

    真要命!他差点被咖啡烫着。

    “两个星期前就告诉过你的,看样子你压根儿忘记这件事,狄亚伦!”每当丽安真正动怒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叫他。

    他不笨,懂得在火势尚未蔓延扩大时熄灭它,免得波及无辜。特别是那笔巨额的银行贷款,谁敢和钱过不去呢。

    亚伦走向前握着丽安的肩膀,轻声的安抚她:“别这样嘛,宝贝。我答应妳今晚决不失约,好吗?”语毕,不忘抬起她的粉脸给她一记热吻。

    据他的经验,女人几乎很少不会融化在他的热吻下,连朱丽安也不例外。尽管这个吻对他来说纯粹演戏般,丝毫不带入任何感情。

    “讨厌,亚伦,你就知道人家无法抗拒你的吻。”丽安的怒火被瞬间浇熄,陶醉般的倚在他的胸前,玩弄着他衬衫上的扣子。

    慢慢地,玩弄衬衫扣子的纤纤玉手探进衬衫内。

    这个暗示太明显了,然而亚伦却毫无兴致。

    他一手捉住她的手,移至唇边亲吻着:“现在不行,亲爱的。”丽安努努嘴收回手,习惯性的整理一下衣服,尽管那身套装和刚穿上一样丝毫看不出皱褶。

    “派对是晚上六点开始,我等你,别忘了喔。”走到门边,朱丽安回头再次叮咛着。

    亚伦列嘴一笑再加一个飞吻,一副“我不会忘”的表情,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掩上门离开。

    第107章 欠揍的狄家两兄弟(上)

    朱丽安前脚一踏出办公室,狄亚伦的笑容立即垮下来,他心中暗骂自己真是个伪君子。他走到窗边,从玻璃窗内望下企业大楼,成群的媒体记者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如果普立兹新闻奖有“最佳耐心奖”,大概非让这几个家伙拿去不成。

    一阵的敲门声胡乱响起,紧接着马汀出现。

    总是这样,多此一举的叩门声连里头的人“请进”两字尚未脱口说出,马汀就带着柴郡猫似的表情潜入。

    先前有回他和珍妮佛正缠得火热分不开时,马汀居然连门都不敲就直直闯入办公室,还一派无辜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办事”,呃,就当我从没出现过,继续、继续。”

    去他的继续,马汀该死的把气氛破坏殆尽,见鬼的继续!

    而珍妮佛也在两个星期后分手了,现在回想起来倒不觉得有何可感伤的。

    毕竟,珍妮佛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影令人怀念,而再美的女人终究也只是他生命里的一名过客,亚伦告诉自己;好花不只一朵,不是吗?何必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座森林。

    如果不是她

    对他而言,是谁又有何差别。

    “你傻楞楞地站在那儿干嘛?我刚进电梯时遇到朱丽安,怎么,她又来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