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府,需要取来!劳烦潘司马转告蹇将军一声!”
“大将军只管去!”
潘隐笑声相对,何进这才转身离去。
再看候身以待何进赶来的青云阁,此处乃武卫郎中府内置议事要地,眼下蹇硕已经藏匿百名精锐禁军,只待何进入内,一举将其拿下。
可惜蹇硕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却不见何进踪影,这让蹇硕心燥。
“不应该啊…本将明明令御史阁出旨,他何进怎敢逆令?”
思忖中,潘隐入内:“蹇将军,两刻之前,何进行至宫门南阁直道处,言说商议要事的令旨书未带,便转身离去,属下拦身不住!”
“什么?”
蹇硕顿时大怒,一息不过,他抄手抽在潘隐的脸上;“你这废物!”
叱骂之下,潘隐跪地不言,蹇硕并未想到潘隐会悖逆自寻后路,待叫骂落地,他令潘隐滚出去。
于后蹇硕速速赶往内侍总宫阁寻见张让,那张让先前联合蹇硕不得果,正在与赵忠估量下一步的计划时,蹇硕突兀赶来,张让无作犹豫,速速接见,在得知蹇硕袭押何进失败后,张让当即惊出一身冷汗。
“蹇将军,您当真好大胆子啊!”
事到如今,蹇硕无言可对:“张阿爷,本将未曾料到何进警觉机敏,现在先机尽失,您说该怎么办?本将定然全力配合!”
与此同时,已经兵行并州河东郡南界的董卓得到洛阳汉帝西归的消息,一时间,这位凉州豪族官将欣然停下队伍。
“董公,汉帝果然去了!”
李儒近前附声,董卓道:“现在皇帝老儿西去了,少子刘辨继位,某倒要看看,何进如何对待他这个外甥!”
“董公,少帝继位,势弱难掌大局,董太后、灵思皇后乃后宫女流,也无什么才能,这么一估计,恐怕何进与阉种要有一场悍战,若阉种胜,则朝纲归于皇权,反之则归于外戚,所以在下认为董公最好看看情况再动…毕竟您的身份异于朝中那些士族官员,不管是阉种还是外戚,他们肯定都有招揽您的意思…”
品味着这番话,董卓笑呵连连。
“文优,照你所估量,某翻身的机会就要来了…不管阉种、何进哪一方获胜,某都可以从中取利,以行汉臣匡扶之责!”
“正是…”
李儒附声,董卓便定下心计,立时命麾下各队停止进军,让后观望洛阳的形势和旨令。
与此同时,那何进也意识到阉种的做派,从皇城中出来后,何进直接出城赶往羽卫左右五营的校场,行坐披甲持剑,亲随部将厕不离身,这么一来,阉种的眼线自然速传宫内。
那张让、赵忠、蹇硕知晓何进的动向后,心燥连连,最终,张让妄行先发制人,以推刘辫登基为帝,这样虽然与蹇硕留存汉帝的遗愿有所悖逆,可让刘辫登基已经算是向何进示弱,来保双方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