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将军痛快,无愧于陛下依仗的门户之人!”
张让夸赞一声,让后道:“蹇将军,实不相瞒,士族引发祸乱风向,何进从中牟利,已经逼得咱们内官路断难行,所以咱家希望蹇将军调派官将赶赴并州,以监察董卓等西凉官将!以免何进那些人许诺重利,勾结外官!!”
听到这话,蹇硕当即惊蛰:“张阿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经陛下旨意,便私自行调官将以入地方?”
“蹇将军,情势所逼,吾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忠搭腔:“或许您不清楚,那董卓奉旨不行令,故作姿态,为了避免张阿爷所言的后患,所以才来寻您相助!”
虽然赵忠、张让所言甚烈,可蹇硕到底不应。
“张阿爷,赵阿爷,此事本将不能答应你二位,若说缘故,乃是那袁逢、何进之流早就盯上某,倘若某行私妄权的举动招惹注意,那些人必定会借此而出谏,试问张阿爷,赵阿爷,如若到了那等地步,本将该怎么办?”
“这…”
张让、赵忠无言以对,毕竟眼下的内官势力已经大不如之前,最终,张让、赵忠二人失望而归。
除此之外,那天道轮回是非福祸的气运当真早已注定,这张让、赵忠正将谋划以外官制外戚士族之力时,乾清宫传来噩耗。
“张阿爷,赵阿爷,陛下急诏!”
正华宫门直道处,张让、赵忠被急奔而来的内侍监郭耽寻见,那郭耽面色煞白,急声断气,张让后脊发冷,伴随着一股子冲头的寒息,他上前揪身沉问:“陛下急诏?快说,陛下怎么了?”
“陛下这会儿已经昏迷不醒,气喘艰难了!”
话音落地,张让、赵忠已经无顾摆身束服,狂奔前冲,待二人赶赴乾清宫门处,远远的便听到泣声起伏,仅此瞬间,张让、赵忠虚力满身,足足半刻,二人才颤颤巍巍的进入乾清宫的宫阁内。
放眼看去,董太后、万年公主、灵思皇后等人全都到齐,至于汉帝,从那蒙在头上的金丝绸缎盖可知,这位执掌汉庭几十载的老爷子已经魂归西去,入了先祖的列位。
是日,汉帝驾崩,可张让、赵忠二人反应过来后,速速跪求董太后、灵思皇后,莫要将此事散出去,否则群臣百官必定行谏。董太后、灵思皇后二人一时无主,暂缓汉帝的入殓祭奠。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先前汉帝虽然不曾有早朝,也不理政事,可是张让、赵忠二人主掌内侍总宫阁,宋典领御史阁,大体政令还算通畅,现在突兀闭塞甚多,就连内宫的宫门都封禁,这么一来,不免有人怀疑。
两日不过,何进、袁逢等人以春时佳节来临,需众议庆贺为由请谏汉帝,张让强令阻止,这下何进怒了。
“张让,吾等乃汉臣,陛下有旨在前,现在吾等请见,就算陛下有病在身,可不至于连吾等一面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