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公达与您说吧,他的眼界更为筹谋高岸一些!”
郑泰推话荀攸,荀攸无躲,道:“大将军,现今您处处避风让权,内官阉种已经到了飞扬跋扈、不可自知的地步,现在蹇硕心怒刑罚曹操、袁绍,看似是军务权力范围内的事,实在已经激起士族的不满,只要大将军与助,那袁氏、曹氏一旦从令,剩下的百官士族还有谁人可躲。就连崔烈、杨彪等人都要顺水逐波!”
这番话落地,何进顿时大笑:“公达所言甚是,那本将今日哪里也不去,就等袁逢、曹嵩登府求见!”
与此同时,京兆府内。
赵忱得知这个消息后,连连大骂蹇硕冲动妄为。
“这个蹇硕怎地愚蠢之极?那何进已经故作姿态寻机,张让、赵忠二人都在西凉平叛中犹豫不定,从而使崔烈、杨彪、黄琬等人观风前后踌躇,现在倒好,他一怒收拾曹操、袁绍,等于直接向士族开战,士族那些个家伙又怎么会容忍退缩?”
听着赵忱的怒斥,邯郸商道:“大人,那咱们该怎么办?速速请传蹇硕,让他放了曹操、袁绍,从中缓和一下三方的关系?”
“晚了!”
赵忱怒声之余重重喘息:“恐怕这会儿袁逢、曹嵩已经前往大将军府请求出援了!”
大将军府,袁逢、曹嵩亲自来见何进,何进早就得知情况,因而故作姿态片刻,但袁逢、曹嵩位高权重,影响深远,这何进也不能太过拿捏,短短半刻,何进接受袁逢、曹嵩请助的建议,让后从将府以军罚为由上谏御史阁。
御史阁宋典正在操办张让、赵忠二人吩咐的西凉功将封赏要务,哪成想到突然来了何进军罚请旨,且目标正对蹇硕。
这下宋典心乱如麻,转身告知了张让、赵忠,起初张让、赵忠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朝中的风啸实在狠烈,不至傍晚,连带之前司马直受逼死于端门前的烂事连同蹇硕妄为刑罚全都被冲到浪口,更为甚者,这何进竟然联合了百官士族前往皇宫的午门众谏。
面对这种情况,张让、赵忠二人心惊不已,不管何进这些人因为什么事来请谏,单单汉帝的病躯就不允许他有所外力冲击。
无法之下,张让、赵忠立刻急传蹇硕,放了袁绍、曹操等人。
那蹇硕得知这情况,气到怒冲头颅,几欲目憋胀血。
“混账…”
唾骂中,司马潘隐道:“将军,这何进已经引着百官众谏,如果您不放人,万一他们闯到乾清宫,惊了圣驾,后果可不敢预料啊!”
话中有话,蹇硕怎能不知?于是乎,在一股子闷火的充斥下,蹇硕下令放人。
但是放人虽然面上了结,实则已经触及了汉庭的根本,试问,蹇硕乃汉帝的直属禁军统将,掌令武卫郎中府这皇宫四门军马的要员,背后除了汉帝,他不归属任何人,可惜内官与士族、外戚争斗,引发了派系的交错,现在蹇硕受压改令,已然是背后的皇权疲弱,难以再令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