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
接着,嘴边又开始喃喃自语了起来。
“闲倚几案,笔墨纸砚……”
显然,李纵正在尝试不同的组合。
只不过,好像也不是很行,最关键的,其实还是后面该怎么写。
说实话,这个时代的诗歌怎么说,还是处于比较混沌的时代的。
比如说格律这些东西,就不是很注重,但是,其实就算是有意无意之间,不少人也已经注意到了。
毕竟……
这拗口不拗口,还是很重要的。
然而,此时却并没有形成一个十分统一的认识,说写诗必须要这样写。
因此,自然而然,也就会出现很多种形式不同的诗。
而且……
这当中的有一些,甚至还不一定是押韵的。
只能说,不是那么讲究诗歌的格律。
但即便是如此,处于一个诗歌如此混沌的年代,但让他自己写一首出来,仍然有难度。
这到底是啥原因。
李纵想了良久,感觉还是自己文科有些比较薄弱,而且,也缺乏想象力。
还有,经历也缺乏了些。
简单地说,就是不够浪漫。
那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了,该如何去改进?
唔……
似乎吧,还是得从抄诗开始,毕竟不是有句话说得好,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吟。
而且好像在诗歌当中有一种题材,那就是借用别的诗歌的其中一句或者两句,然后再作成一个新诗。
这大概就是最早的,文人的东西,怎么能算是偷呢。
那接下来他便要先抄一首大概相近的。
而且很快,他心中便有了答案。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别乘一来,有唱应须和。还知么。自从添个。风月平分破。”
这首《点绛唇·闲倚胡床》,简直就跟替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只是……
因为跟他前面的两句就很像,但是还是不行,因为这怎么说呢,那他前面就得改改了。
第五银翎见他似乎写了很多了,也是凑了过来,“夫君让我看看?”
只能说,官人这个词的确有些别扭,不过其实她也不常这么叫,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是心情好吧,于是,就这么叫了。
李纵听了,当然是不给。
“不给!”
“给我看看嘛。”
“给妾身看看。”
见李纵还是不给。
“姐姐!”
莺儿闻言,也是道:“别闹了,不过夫君你既然写好了,那就给她看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不是写好的,离写好还有十分八千里远呢。”
但第五银翎那里是那么容易放弃之人,趁着李纵转过头跟莺儿说话,刷地一下便直接抢了过去。
然后小碎步一阵溜走,便当场读了起来。
“闲倚胡床,庾公楼外峰千朵。”
读完第一句,她便开始咦了一下下。
因为,这文风似乎与之前的很像。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就是这种感觉!
“别乘一来,有唱应须和。”
这写事,倒是没什么令人觉得惊讶的。
可后面……
“风月平分破。”
这写得实在是太好了!
但!这都不是写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