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关羽刚好在庭院中撞到了侍女,这时急急地跨进了房门,“兄长,你感觉如何?”
刘备苦笑,“昨夜着实喝大了”
坐起身,侍女为他穿上了外套,披上了皮裘,洗了把脸后,他这才感觉清爽了些,
他刚想朝关羽说些什么,貂蝉这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昨晚那段奔涌如潮的记忆,
“卧槽”,刘备惊呼,吓了屋中众人一跳,“云长,你真的把你媳妇儿敲晕扛回侯府了?”
“不错哟,无愧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挺有我的风范嘛,哈哈……”
关羽顿时尴尬,貂蝉也是一阵脸红,
而刚从屋外走进的王允,脸色则就直接就黑成锅底了,“中山侯,你就是这么教导自家兄弟的?”
看着眼皮狂跳的王允,刘备愣愣地看向关羽,又转向貂蝉,“这里不会是……”
关羽和貂蝉同时点头,
刘备哀怨地一闭眼,尼玛,这就尴尬了,老子当面,我这是给自己挖了多大一个坑啊!
见刘备不敢看向自己,王允对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关乎自家女儿的名节,只能忍了,
“云长,唤上你大哥,吃完饭就回去吧”
“喏”
关羽应喏,心里终于平衡了,这种被当面撞破的尴尬和无地自容,也不只是自己嘛,
而貂蝉则是促狭地看着刘备,“兄长,你眼睛是不是进沙尘了”
“婵儿”,关羽虽在轻声呵斥,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面上的忍俊不禁,实在是很难见到兄长吃瘪啊!
貂蝉调皮地轻吐了下粉舌,走近他的身侧,朝刘备道,“兄长,该吃午饭了”
刘备涩涩地朝她笑笑,才猛然惊觉到了不对劲,目光质询地看向关羽,“婵儿?”
这发展要不要这么快?
貂蝉面色随即羞红,烟波泛起,盯向关羽的眼里,潜藏着丝丝情意,
看着这一幕,刘备承认自己酸了,我当初征服吴觅时,那速度也没这么快啊!
云长这家伙莫不是深藏不露,还是说……已露深藏了?可貂蝉行走间……想到这里,他急忙打断自己的念头,我一个大伯子,在瞎想些啥呢!
“咳咳……大哥,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捡简要的说”
……
等刘备听罢,无语了,这狗血的桥段,实在让人吐槽,
貂蝉是孤儿,不然也不会被王允收为义女,视为己出,
但她在拜王允为义父之前的过往和身份,却是不为人知。
原来,
貂蝉也是太原祁县人,原名任红昌,本出身豪族,因为年少时觉醒了天赐异能,被歹人盯上灭了全族,其父拼死带其冲出重围,
可其父受伤过重,在郡衙将她交付予挚友王允后,只来得及画下了一个符号,呼喝了一声“左谷”后,便气绝而亡了,
为了躲避仇家可能的追杀,也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王允这才给她改名貂蝉,收为义女养在内宅中,
这些年来,
王允一直不忘挚友之仇,一直都在暗中探寻,与左谷两字有关的东西都查了一个遍,毫无所得后,推测当年她父亲,只怕是未来得及说出仇人的全称,
这么一联想,答案呼之既出了,就是匈奴左谷蠡王,
此番关羽斩杀左谷蠡王,便是间接的帮她报了仇,且在她还茫然无知之际,互相订下了口头婚约,这简直就是天赐良缘呐!
刘备赞叹,“缘分这东西,着实是妙不可言,让人捉摸不透啊”
关羽和貂蝉相视一顾,对此深表赞同。
“貂蝉,你言你父曾留下一个符号,是怎样的一个符号啊?”
“回兄长,我那时年幼,已经记不清了”
“王御史那里,可有保留”
貂蝉点头,“义父一直都保存着的,他以前生怕我不知天高地厚独自去找寻仇家,因而一直都不肯告知于我”
“呵呵……那无妨”,刘备轻笑,“不论你仇人是不是左谷蠡王,你即是云长的妻子,便是我刘备的弟媳了”
“你之恩怨,自然就是我中山侯一脉的恩怨,无论你的仇家是谁,大哥都替你接下了”
“多谢兄长”
貂蝉心间生起感动,诚声道谢,关羽却已经听出了刘备的话外音,“兄长,你的意思是……婵儿的仇家并非左谷蠡王”
貂蝉闻言一慌,紧紧地盯向了刘备,
“不能这么说,我推测,貂蝉的仇家,应该不止是左谷蠡王”
“兄长何意?”
“云长,如果当时任父已经喝出了左谷两字,何必要再留下一个符号呢”
关羽眼睛一眯,那就是说,婵儿的仇家,不止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