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在身边”
罗药师正纠结。贾佳人却心中一动。
她天生蛮力,比男子还强。现在束缚她的,不是薛奔的蛇链,只是普通绳索……
也就是说,她能逃走,然后去找荆汉水!
毕竟荆太一之妻,楚云帮主母夫人,尚在苗疆。
若能救出一个荆家人,寻到主母,也算不负荆太一。
贾佳人看向楚纨。找荆汉水需要楚纨,如有机会,两人一起逃。如不能……
贾佳人下定决心,自己一个个房间找,也要找到幼儿!
“丛羽,你伤得怎么样”贾佳人亲密靠向同僚。
一锦衣卫喝道:“不准靠近,离远点!”
贾佳人把他一撞,骂:“他是我相好,受伤了,我关心下不行”
众锦衣卫厉声:“不许妄动,否则杀了你!”
贾佳人目视丛羽。丛羽见她肌肉隆起,顿时会意,暗自养神蓄势。
总旗洪丘回头,有些不放心。忽然前方脚步声起,拐角处转来一人。
“救命!军爷救我,附近有强人!”
“什么人站住不许动!”
锦衣卫集体警戒。
洪丘一看,只见一光头汉子,躬体仓惶。穿帮工服装,身上满是酱醋调料。
一见锦衣卫,涕泪交加:“军爷饶命,小人是酒楼厨房的帮工。”
洪丘拔刀指他:“你说有强人在哪里多少人”
帮工哭说:“就一虬髯大汉!自称什么狮子头谢汾。在前面杀了很多人,我逃出来的!”
“狮子头谢汾”
洪丘想想情报:“南御兵门的逆徒。狮王鬃里的小角色。”
光头汉闻言,脸一僵,说:“那人可厉害了,杀人如麻,大人小心!”
洪丘正在气头,冷笑:“就一小鬼也敢逞凶军爷揍不死他!”
帮工连忙磕头:“军爷英雄,千万救小人一命!”
“那躲后头去吧!”
洪丘吩咐部下:“拔刀填弩,注意四周,活捉狮子头!”
部下们答应一声。帮工跑去最后,贾佳人和丛羽见他微愣:“你……”
洪丘眺望远方,并无战斗:“谢汾在哪”
帮工忙跑来:“就在前方……哎呦军爷小心!”
他惊恐大叫,洪丘回身急看,喉间一紧,已被帮工掐住!
“狮子头谢汾在此!”
光头帮工大喝一声。狮子扑食,制住洪丘:“给我放人!”
锦衣卫持弩指他。
“小鬼赚我找死!”
洪丘喉咙被制,正欲反擒拿。忽然谢汾目燃赤息,喝道:“谁敢射箭看我夙沙!”
真气一转,一手掌心,黑卤翻滚,直挨太阳穴。
“夙沙卤毒掌”
洪丘大惊,不敢妄动,只说:“谢汾,量你一人,能翻多大风浪不如弃暗投明,本总旗为你求情。”
谢汾讥笑:“你在求饶我以为你多强,也不过如此,还敢小觑老爷”
手抓加力:“老爷叫你们放人,听见没”
洪丘喉间酸疼,眼角灼热,大惧。
一想这几人多带伤病,抓之不难,便喊:“放人!”
部下一呆,解开众人。
贾佳人活动手腕:“把弩刀全丢了!楚纨,你站谢汾身边去。”
锦衣卫只得照做。贾佳人二话不说,把最近两人,一手抓一头,互爆击晕。
锦衣卫见虎婆娘突然暴起,阵容大乱。
贾佳人虎如狼群,近战打伤无数。
“妈呀!”
池兰瑜见战斗又起,脚底抹油,不顾一切溜了。
洪丘深怕全队覆没,大急。惊怒下,手肘反撞谢汾腹部。挣脱束缚,与谢汾大战。
一时间,场面又乱。
洪丘拼了命奋战,谢汾抵挡不住。
“唰唰——”沉默的丛羽不顾重伤,浑身抖摆,飞射洪丘。双掌击他后背:响音蛇掌!
噗——洪丘吐血受伤。
重伤力竭的丛羽使出最后一击。伤口崩裂,倒地不动。
这队锦衣卫,以总旗洪丘为主。队长既伤,士气大挫。
“走!”
谢汾转头边跑,罗药师跟上。贾佳人拽了楚纨,反望丛羽,满是热泪。
狮王鬃四头领,除了荆松性恶,其余三人,关系颇好。尤其丛羽,对她不止一次表示爱慕。
贾佳人只当玩笑,但也觉亲切。现在丛羽和麻匪都躺地上,贾佳人深感难过。
楚纨奋力扔出一符,浓烟大起。四人由谢汾领头,遁入拐角。
“谢汾你怎在这里还有这光头……”贾佳人见无人追来,抹泪问。
“贾姐别提这光头了,丢人!”
谢汾摸头叹:“松哥派我去杀一弱鸡,碰到高人,被捉住羞辱了!
不过因祸得福,我这副样貌无人注意,才能救你们。”
贾佳人强笑:“你不叫狮子头,叫光头狮子算了!”
谢汾苦脸:“太丑了!”
罗药师说:“各门都被封死了,我们出不去。”
谢汾说:“别担心,我知道还有一密道可出去,跟我去后厨。”
“等等!”
楚纨说:“先去找我侄儿汉水。”
贾佳人问:“小姐知道位置吗”
“我知道!”
楚纨一扬手上银环:“我略通符道共鸣术。曾给家中亲人,都送了平安符。距离近的话,可互相感应!”
“这等神奇”
谢汾说:“那快些!那条通道需有人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