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别的事情,一时没空回应你,你莫怪罪本殿下。”
楚兰溪怎么敢怪罪他?“是兰溪不好,没能为殿下分担忧愁。”楚兰溪走过去重新跪下,趴在萧启铭的膝盖上。
萧启铭见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心里也释然了起来。手覆上楚兰溪的头,轻轻柔柔地摸着她受伤的额头:“这里伤得严不严重?现在还疼吗?有大夫来看吗?”
楚兰溪见他心意回转,连忙摇了摇头:“不严重,大夫来看过,已经上好了药,兰溪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郡主府里,安之涣正在府中练剑,身形轻巧矫健,剑法凌厉,马步扎的稳稳当当,一看就是个从小习武的人。
“世子,我有事要禀告。”安之涣的贴身侍从石头跪在安之涣习武的不远处说道。
安之涣随意挽了个剑花,结束了练剑的动作,伸手拿过侍从递过来的干净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什么事?说吧。”
石头站起来,走到安之涣身边,回答道:“上次在慈安寺的附近,我们撞到的马车是卫国公家的马车。那位对您出言不逊还让您道歉的女子正是卫国公的孙女,赵家嫡女,赵灵枢。”
“卫国公?赵家?赵灵枢?”安之涣停下擦汗的动作,一连反问。听到赵灵枢这个名字,他忽然想到在慈安寺外的姻缘树下捡到的被风吹落的心愿挂纸,那上面署的名不也是赵灵枢吗?看来,他们的缘分还真是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