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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10部分阅读(1/2)

    个月的月钱没有,就是下个月下下个月的也没有。”

    李氏模样娇媚,又颇得胤禛宠爱,时间久了,骄纵任性一些也能理解,但那日她生产之时李氏竟挑起事端,还屡屡试探她的底线,她不是善良软弱的人,既是这般也别怪她翻脸无情。她仔细想了几日,李氏刚生下二阿哥,又刚册立为侧福晋,如果近日她大动干戈反而会让他们猜疑,以后更难做人办事,康熙德妃胤禛那关也不好做,那就慢慢来吧,她耗得起这时间。

    宝络笑容渐盛,又恢复往日的和煦,但这般更让李氏提心,李氏咬牙拿着欠条应下,心中十分不爽。

    宋氏武氏等人本就和她不亲近,如今看她落难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等李氏回到屋中时,脸上满是倦容,她身边的得力丫鬟春梅抱着弘昀走来:“福晋,二阿哥醒来看不见您,刚还哭了呢。”

    李氏抱着弘昀呆呆愣了一下:“这些年我倒小看她了。”

    第29章 你想多了

    八月的天,宝络带着两个儿子洗澡后,就病了。在这个萧瑟又阴晴不定的季节,宝络估计这是流行性传染病毒,因此下令弘暖搬到弘晖住的院子,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许去探视大阿哥和二阿哥,就这样接连一周宝络只在两个儿子的窗口充充掠过一眼,知道儿子能吃能睡身体好。就安心了。

    不过老天爷好像注定不让宝络好过,除了感冒不好反而加重外,宫里传来消息胤禛等人要回来了。三个月,这般美好,自由,一呼百应的日子一去不复还,宝络很难受,这是一个比重病毒更让她纠结的事,他回来了,是不是说明以后她就不能光明正大找李氏的岔,不能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不能想下馆子就下馆子想串门就串门?

    宝络望着窗外落下的金黄|色光辉,重重叹了一口气,秦嬷嬷走来,也跟着叹气。

    “嬷嬷,你叹什么气?”宝络咳了几声,打了个哆嗦,外头寒风吹进来可真冷,北方的秋天比南方的秋天还来的萧瑟寂寞,就算在这边活了几年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主子,您还是不能起床么?李氏已经抱着二阿哥在门口候着了。”秦嬷嬷想起李氏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就来气,天生狐媚子,就会使手段勾住男人的心。

    宝络微微一愣,老神的问:“李氏么?”其实她一点都不气李氏,真的,她对李氏也说不上讨厌的地步,因为如果你知道一个人注定悲剧,即便她现在猖狂一些也是能谅解的。不过很不幸,她是一个小气的人,李氏不该动她的弘晖,她的底线就是在这儿。

    自那日她罚了李氏的月钱后,李氏倒是安静了许多,许是知道胤禛不在府里,当家做主的就是她,许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李氏是消停了。

    可对于宝络来说这才是真正开始,第一天扣了她月钱,第二天以下人唆使主子的罪名把李氏近身的一个丫鬟打发了牙婆卖了,第三天李氏不肯来闹,宝络推脱没空,连叫她吃了三天闭门羹,李氏便请了武氏在宝络跟前求饶。

    宝络当时正喝着茶,看着茶叶在热水中缓缓上升透着氤氲的朦胧,宝络笑道:“我竟不知武妹妹跟侧福晋已经走的这么近了。”声音温和亲切,可手上的琥珀戒指在空中泛着清冷的幽光,武氏低头退下,当日请了太医宣称身子不便,不肯再见府里众人,但每日给宝络的晨昏定省却是越发规矩。

    因着宝络暧昧的态度,府里众人慢慢发现侧福晋院里好久都没鲜艳的花儿了,侧福晋屋里每月的血燕也变成了白燕,侧福晋身边的丫鬟头不再像往日那么高傲的出现在花园里头……

    反正侧福晋是消停了。

    “福晋?”秦嬷嬷唤道,怎么走神了,不是病糊涂了吧。

    宝络回以微微一笑,将薄被抓了抓,道:“她想在大门口吹着冷风接爷就接吧,我反正现在是病着,起不来身,你替我过去也是一样的道理。”宝络蜷缩在被子里头,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怎么感觉又有些发烧?

    “主子!”秦嬷嬷不明,她怎么觉得,自从福晋生病后对爷的想法更淡了,记得以前刚嫁过来的时候四爷多看一眼其他的女人福晋就会怄半天的气,平日里见不到就念可见到了又仍不住的跟四爷生气,可现在连爷去哪个屋里过夜,跟谁一起回来,有没有在外头偷吃福晋是一点都没想法也没过问,可若说福晋不喜欢爷,可福晋对两个小阿哥是掏心窝子的疼,疼得没边去了,其他府里的福晋可不是这样子。

    秦嬷嬷觉得自己都活了一半的岁数了,却始终弄不明白自己侍候的这个人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她站起身,看着宝络的背影,恭敬的一俯,走出门口低声嘱咐:“你们好生侍候着福晋,注意屋里的动静,福晋可能随时要喝个水的。”说着秦嬷嬷往屋里头瞧了瞧,越发压低了声音:“爷带了其他女人回来的事儿绝对不能让福晋知道,懂么?”

    “是,嬷嬷。”两个丫头乖巧应下,宝络在床上翻了个身,两颊越发潮红,她揉搓着太阳|岤低低呻吟了一声,又很快进入梦乡。

    李氏在府门外痴痴的看着远方,身上金丝掐云的衣裳富贵又华美,裙摆底下更是绣着一朵朵大红牡丹,香艳娇媚,精心可以装扮过的。一旁的||乳|娘抱着二阿哥安抚的抖动,弘时眼角的泪花还没散净。

    ||乳|娘担忧道:“侧福晋,还是让奴婢先抱着二阿哥回屋里吧,外头风大,奴婢怕给二阿哥冻着。”说着怀里的弘时应景的打了个喷嚏,李氏怀疑的看了一眼||乳|娘,又摸了摸弘时的小手,斥道:“爷就快回来了,再等等。”

    笑话,好不容福晋生病她这个领着府里众人在外头迎接,怎么可能让弘时先回去,她得第一个让胤禛看到她的儿子!||乳|娘敢怒不敢言,疼惜的将弘时搂在怀里,大门内的争斗她不是没见过,心狠的额娘也多了去了,可自己生的娃娃怎么就不心疼呢?

    才七个月的孩子,养不养得活还是个问题,想着||乳|娘突然有些羡慕照顾三阿哥的陈||乳|娘,听她回来说嫡福晋对她颇是照顾,每月除了例钱按月发还外,还时常赏赐东西,就算是和下人说话也是温温和和不急不躁,哎……

    远远的就看见胤禛骑着高头大马过来,府里的太监忙弯腰迅速的迎上去接过马缰,李氏含笑,刚要上前却见他后面的马车里出来一个陌生的女人,已开了脸,容貌秀美精致,有些眼熟,再看她穿着粉色汉装怯生生的站在胤禛后头,底下竟是三寸金莲,李氏笑容僵在脸上:“爷?”

    胤禛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不知有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惊诧,只是回头对后面的管家低声嘱咐道:“你把她安排到后院,派两个丫头侍候着。”管家低头哈腰,可看向那女子的神情有些古怪。胤禛走的时候弘时才三个月,还不懂得认人,当看见胤禛走过来的时候,小身子连忙扑到||乳|娘怀里,瑟瑟发抖,||乳|娘歉意的低头,胤禛颇为扫兴。

    一群人以胤禛为首,李氏宋氏等人皆跟在后头,进了正厅,侍女拿来毛巾,热水服侍他梳洗后,胤禛才坐下啜了一口茶问道:“福晋呢?”

    这几月他每月都写信回来,可她回信一律都是:皆好,勿念。其他说的也都是府里众人的事儿,自己和弘暖弘晖的极少提到,这次他回来竟是李氏出府迎接,怎么回事?

    李氏现下心里头十分不舒服,爷一回来就带个陌生的女人,还安排到后院派了两个丫头侍候,现下进来第一句话问的又是福晋,李氏有些惊慌连忙,极力保持着内心的镇定,柔声轻道:“爷,福晋这几日得了伤感,现正躺在屋里休息呢。爷吃过晚饭了吗?”

    外头夕阳爬下墙头,日落的余晖洒进厅内,落在紫檀木的桌椅上泛着富贵的光芒,外头太监正取了钩子点燃灯笼,胤禛这才惊觉已经快晚上了,他连日来赶路竟没发觉。

    “你让厨房备下,我去福晋屋里看看。”说着提脚走人。李氏咬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愤愤的紧搓着手心的肉,不一会儿嫩红白皙的肌肤上已落下深深的指甲印。宋氏起先也是黯然,爷回来竟和她一句话都没有,但现下看李氏这般,比她还不甘心,她心里舒爽多了。

    生了儿子又怎么样?如今爷的心思在不在她身上还不知道,府里终究是福晋做主,自己站队了队伍比这个蠢人好多了。

    宝络屋中,屋里下人已经点上烛光,宝络似醒非醒的低低呻吟一声,察觉眼前有一道黑影罩在她上方,温热宽阔的手掌覆在她额头,宝络贪婪的往前靠的更近,胤禛微微一愣,眼光意外的柔和了起来,他撩开衣袍也上了床,抱起宝络入怀,问跟前的太医:“福晋身子到底如何?”

    太医隔着屏风,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汗:“回,回四爷的话,福晋这是操劳过度,遇着风寒经不住病下了。还,还需调理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操劳过度……

    胤禛盯着她泛红的两颊没说话,他忽然记起那日在宝络生产后,觉罗夫人找他谈的话。

    “四贝勒是朝廷的栋梁,但福晋她性子极是要强,许多事她都憋在心里不说,还请四贝勒多怜惜她。”后来他启程去江南,曾看李氏写来的信,里头话虽通情达理,但隐约在告诉他,她被福晋欺负了,他不太信李氏的话,问了管家,管家说了一些情况,胤禛默然,知道为什么那日觉罗氏会说那般话,他的福晋其实对他还是上心的,这几年李氏的确要欠教训。

    胤禛的心思转了十八圈,但是,事实是他真的想太多了,世上的误会多是这般造成的。

    另一个小屋里,弘晖从宝络院子回来,听说阿玛在里头,弘晖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个时候去不好,于是转战到弘暖屋中,打发了||乳|娘去外面,自己关了门,将弘暖移到里头,看着他下面,阴测测的笑着:“弘暖的蝎鸡~鸡好小哦,真丢脸。”

    弘暖吱呀一声,挥舞着肉手不满。

    “你知道额娘最近为什么不来看你么?你小样的,额娘再不喜欢你了,额娘说你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说完左三圈右三圈的拧着弘暖脸上的小肉肉。

    那日弘晖缠着宝络问他和弘暖是怎么来的,宝络噎了一下,胡乱骗他说垃圾堆捡来的。

    弘暖朝他吐着跑跑,脸涨的通红,小嘴巴一张一合,好像要咬弘晖似的。

    “嘿嘿,别怕。哥哥会很疼很疼你的哦!”弘晖哈哈哈大笑,从身后抱出一叠糕点,给弘暖允了几口,眼看他啜着不放口。

    弘晖稍稍一使力抽回来,当着弘暖的面一口一口细细咬下,装着美味的样子,弘暖瘪红着脸,啊啊啊叫了几声,弘晖大作惊讶:“哎呀,我知道你最近在吃迷糊糊,嘿嘿,嘴巴里没味道了吧,想吃了吧?”

    “就不,就不给!”

    弘暖憋急了,哇的大哭,门外||乳|娘跑进来,抱着弘暖安慰,弘晖睁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弘暖,委屈道:“我肚子饿,想吃糕点,可是弟弟也想吃。我不给,弟弟就大哭,不过我想弟弟应该是饿了,||乳|娘快给弟弟吃米糊糊吧。”

    ||乳|娘轻轻的拍着弘暖:“三阿哥,您怎么能这么贪吃呢。咱们还是吃米糊糊好吗?”

    弘暖哭的更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通告】

    非常抱歉将会给大家带来不便,我可能要请假一个月至四月中旬才能恢复更新,因为要参加一个在职考试,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我保证这文不坑爹,考完就继续更新。

    30、喂饱

    余晖退下,夜幕的缭绕暗沉布满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还有一丝丝带着落叶萧败的余味,宝络低声轻咳了一声,喉中似堵了一口痰:“嬷嬷。”

    她紧闭双眼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但赢了药后的,两颊上不自然的红潮终究是退了些许,烛光下白皙的鹅脸蛋泛着幽幽光泽,带着病态的娇柔。

    胤禛就在这种情况下扶起宝络,他端着一碗茶送进宝络微张的嘴唇边,两眼却落在宝络松软的乌黑鬓角边,冷然的双眸稍稍有了些热度,透着些股不明的幽深,但他终究不是侍候人的主儿,茶碗端的太高,茶水一下子冲进宝络的食道。

    宝络一口气没上来,哇啦一下全吐出来,她一边扶着床沿咳嗽一边睁开双眸,刚要微斥,竟见是胤禛,一怔,呆了半响,不期然的低喊了一声:“爷?”

    这个男人三四个月不见,好像一下子距离好远了起来,以前她一直只当胤禛是老板,是搭伙过日子的对象,可在今晚这种柔和松软的烛光下,宝络突然发现他和弘晖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相像。

    父子两人的嘴角总是带着些骄傲,笑起来微微扬起的样子总是让人心头一跳,像冬日洒落在雪地的阳光,温柔醉人,只是一眼……那暗紫色的马褂上寄着一个湖绿色绿竹香囊着实惹眼。宝络注意着,那香囊上的绸缎细腻精美,织工也精巧,可绝不是李氏宋氏等人的手艺,如此,不用想宝络已猜到三分。

    男人呀——

    她微微低下头,从软枕底下抽出丝帕掩了掩嘴,连忙起身要下床行礼。

    胤禛眼明赶忙拦住,双手托在她双臂间将宝络抬起,此刻两人靠的极近,胤禛觉得自己的鼻尖皆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柔柔馨香,那种香气混着淡淡的药香格外的别致暖绵,是别处没有的,胤禛饶在她脖间深呼吸一口,大掌已经顺着她的手臂滑上,紧紧锁住她圆滑的双肩。

    他喉节上下微微滚动,哑声道:“福晋还病着,莫要担这份虚礼,养病要紧。”眼神已渐渐暗了下来。因宝络长久躺在床上,又折腾了一下,脖间衣领处依稀露出肚兜的嫣红色的细带,配着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惊人的白。

    宝络原本就没打算行大礼,他这番话也正好顺了她的意,起身的瞬间受了一份凉,忍不住又咳了一声,胤禛望着她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福晋身子可大安了?莫不是生了弘暖保养不当所致?”

    语气颇是懊恼,他在外面虽也有人侍候着,可忆起来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又想起他这个福晋自打生了弘晖后,一下子开窍了许多,两人在床事上也颇为相通。

    温柔娇羞的女子固然是好,但他更爱看她在他身下达到□时那种迷离又透着妩媚的眼神,当真是世上竟有的无双。思及至此,胤禛望向宝络的眼神越发存了许多的缠绵。

    宝络却不曾想他脑中想的是这些东西,笑着回道:“回爷的话,不过这夏日转秋,妾身自个儿没注意到才受了风寒,倒是爷回来可去看过弘晖和暖暖了?”

    说起两个孩子,宝络一双秋翦不自觉的瞬间明亮起来,胤禛看着一呆,再见她双唇不涂胭脂却粉中带红,十分诱人,心下像被猫绕了一般疼痒难耐:“刚沐浴更衣后看过了,三阿哥长得颇好,只是我去时已在||乳|母怀中睡下,大阿哥陪在他身边,兄弟两个感情颇好,福晋辛苦了。”双手在她肩头摩擦着,带着暧昧的情愫。

    “爷是哪里的话,这都是妾身该做的。爷既已经看过暖暖也该去看看二阿哥才是。”胤禛的动机已经十分明了,她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怎会不知?

    宝络淡淡笑道,依旧保持着正室的贤惠,倒是低着头落在胤禛眼里颇是娇媚。

    “回来的时候二阿哥已经看过了,福晋在病中就不必为这些事儿操心。”说着身子越发往宝络身边挪了去,修长的手悄悄覆在她的手上,那刚沐浴过后好闻的味道扑入宝络鼻尖,宝络咬牙,往后挪了挪:“多谢爷关怀,只是妾身还病着,太医嘱咐让妾身不可太过操劳。”

    这话有一半是真话有一半是假话,其实她刚吃了药好好睡了一觉,倒觉得好了许多,而且生完孩子四五个月说不旱那是假的,但是此刻就是没心情上~床。

    她估计是胤禛腰间那枚香囊闹的,虽然她不爱这个男人,虽然她已经很充分的了解到这个时代男人滥情的主流观念,但是在心理上其实她挺不能接受的,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就是直觉上一种排斥,比起侍候这位大爷其实她更愿意知道这位受他青睐的姑娘是谁。

    要知道胤大爷不太把女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