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想到自己两人听到的那些不该听到的话,王元折继闵背后一股冷气冒起,可额头却有汗珠泛起。
“夫君,林叔叔,折将军你们这是?”掀开门帘,看着屋中鬼怪的三人,王韶他娘亲王夫人有些傻眼。
尤其是一回忆,想着那两面色苍白,一头大汗跑出去的折家两家将,王夫人感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娘子,你先出去,为夫正跟三弟,折兄有要事要商议呢?”迎着自己娘子探寻的目光,作为此家的主人,王元很无奈。
一边说一边朝林夕手中的丹药使眼色。
“这不是韶儿他经常吃的,月儿她们身上随身携带的强身健体美颜的丹药吗?”顺着自己夫君的目光,看着林夕这自己夫君他义弟手中的两颗丹药还有那瓷瓶,王夫眼睛一亮,一伸手抓起说道:“林叔叔,他们这皮粗肉厚的,别浪费了,给嫂嫂。”
“夫人,这丹药有血腥味,是……”
“窗门都不开,你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你闻不到吗?”无语地推开窗户上的窗子,王夫人看着爬在床上的王元说道:“亏你还跟妾身说韶儿他傻呢,我看你不只耳朵不好眼也瞎了。”
“对,妹妹说的是,这些憨货五官都瞎,连心都瞎。”闻着屋内突然传来的幽香,不放心自己夫君,来王家做客的折夫人本在后院偏厅中喝茶。
可这才喝完茶,才随王元娘子来书房想看看自己夫君呢,可结果才一掀开门帘就听自已二儿子他师兄他娘正在骂娘,可是……
“妾身折杨氏拜见姑父,姑父没带月姑姑来吗?”
“起来吧。”
望着朝自己行礼的折继闵他媳妇,林夕淡淡地摆摆手开口说道:“杨折两家都是武勋世家,女儿不习针线是习惯,可你为母了,女子为母则刚,
遵道在我门下虽说衣食无忧,花费不担,
可他是你孩儿,看看他今日所衣,他师娘们让他着甲换平常穿的,可是他却偏偏倔的要穿你亲手作的那件衣袍,
六年了,他今天只想告诉你们他记着他爹他娘,
可结果呢,你知道遵道他有多高,有多重,有多少本事,
你们知道他为了学兵法,多少次快要死掉,
你们知道他为了学习本候戟法,多少次练着练着就昏迷?
可结果,他昏迷中只叫娘连我这师尊都忘了,我……
本候真的想杀了你们。”
“呜呜……,遵道,娘,呜呜……”听着林夕的话,想着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折杨氏脚下一软,撕心裂肺的哭道:“遵道,为娘错了,真错了。”
“妹子,”
搂着折夫人,望着自己夫君义弟他此刻的样子,王夫人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劝。
世人都知道林夕宠弟子,也知道林夕不少钱,更知道林夕那八个弟子个个身比皇亲。
可是……
想着自己儿子穿着今年送过去的衣袍前天晚上回到家里跟自己说的话,王夫人真的想揍人,可结果……
王夫人不想说自己手软,而真的是自己这儿子不仅做的东西好吃,刀法更是胜过自己。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儿子说的一句话:“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