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一起随行去治理交趾之地,卿等可有人选推荐便报上来。”
“臣请奏官家,此番林候征讨交趾奉了谁的令?”
“朕下的密令。”看了眼这站出来说话的枢密院副使,赵祯面孔一板,冷冷地说道:“广南西路等地屡屡来报交趾僚人侵边扰我百姓,掠我边民,可是尔等枢密院上下到今日可拿出个对敌之策了?”
“这……?”听到官家这满是怨气的反问,站出来的枢密院副使脸色一僵,连忙躬身回道:“交趾已遣使来京,想就此番广南西路的事解释下,可官家你还未曾召见,而我等枢密院正在与其使协商如何解决此事,还请官家宽恕些……”
“滚,等尔等协商好,我广南西路边地不知道又要多少百姓枉死。”听着这又是推委的话,赵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伸手抓起御案上的奏疏直接就砸了过去,口中直接下令道:“明日尔便随军去交趾跟他李氏协商好了再回来。”
“啪。”
“呯。”
“官家恕罪,”听到官家的任命,枢密院副使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臣老迈不堪,恐误国事,还请官家另选贤臣去。”
“下去准备吧,明日启程。”装着没听见枢密院副使的话,赵祯说话间对殿门外的禁军侍卫开口吩咐道:“来人啊,给朕把这位卿家扶着送回家去。”
“诺。”
望着被两个禁军侍卫一左一石说是扶实则是拖着出去的枢密院副使,范仲淹富弼宋祁三人对视一眼,一个个都忍着没有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