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身上的衣袍,林夕笑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虽说张牛儿这些人都是自己带出来的,都是自己教出来的,也对自己很忠心,可是……。
清官难断家常事不是。
虽然说张牛儿的心里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能够混到如今这个地位的人,除了他自己的努力外。
林夕知道他不是傻子。
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从无到有,这真的会有一些变化。
就如张牛儿在汴梁养的那青楼女子,林夕不是不知道,只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说。
毕竟除了名利外,男人也有生理需要。
而且是比女人还更需要。
“照影溪梅,怅绝代佳人独立。便小驻雍容千骑,羽觞飞急。琴里新声风响佩,笔端醉墨鸦栖壁。是使君文度旧知名,今方识。
高欲卧,云还湿。清可漱,泉长滴。快晚风吹赠,满怀空碧。宝马嘶归红旆动,龙团试水铜瓶泣。怕他年重到路应迷,桃源客。”
看着张牛儿,林夕突然想起这么一首词。
“直节堂堂,看夹道冠缨拱立。渐翠谷群仙东下,佩环声急。谁信天峰飞堕地,傍湖千丈开青壁。是当年玉斧削方壶,无人识。
山木润,琅玕泾。秋露下,琼珠滴。向危亭横跨,玉渊澄碧。醉舞且摇鸾凤影,浩歌莫遣鱼龙泣。恨此中风物本吾家,今为客。”
“好词。”看着墙壁上的诗词,张牛儿很干脆地转移了话题了赞道。
“呵呵呵。”
笑了笑,林夕真的是不想说张牛儿。
毕竟过日子还得是自己的。
“过眼溪山,怪都似旧时曾识。还记得梦中行遍,江南江北。佳处径须携杖去,能消几緉平生屐。笑尘劳三十九年非,长为客。
吴楚地,东南坼。英雄事,曹刘敌。被西风吹尽,了无尘迹。楼观才成人已去,旌旗未卷头先白。叹人间哀乐转相寻,今犹昔。”收起林夕这个现今已是自己男人的男人写的东西,玛雅一脸惊喜地念完问道:“林哥哥,这是你现写的吗?”
“不是。”摇了摇头,林夕很是认真地说道:“这是曾经写的。”
“那今天会写吗?”抱着林夕的手臂,玛雅眼中有些希欲。
“可以。”看着石桌上已铺开的纸,林夕笑了笑想了想,抓起地上火堆上的木炭,一挥手。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层楼。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髇血污,风雨佛狸愁。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
今老矣,搔白首,过扬州。倦游欲去江上,手种橘千头。二客东南名胜,万卷诗书事业,尝试与君谋。莫射南山虎,直觅富民侯。”
“好。”看着自家头子挥笔而就写下的诗,张牛儿已经见怪不怪习惯地又夸了句。
“扑面征尘去路遥,香篝渐觉水沉销。山无重数周遭碧,花不知名分外娇。人历历,马萧萧。旌旗又过小红桥。愁边剩有相思句,摇断吟鞭碧玉梢。”
“我喜欢这首。”挑衅地看了面这叫牛儿的汉子眼,玛雅很是温地看着林夕说道:“林哥哥这首可以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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