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林深,路险人贫。
望着走在前面带路的玛里等人,瞧着他们光着脚底板在崎岖不平,荆棘塞途山间小道上健步如飞的样,林夕很是感慨。
生活啊还真的不能就习惯了。
瞧瞧玛里等人,这光着脚的走起路来竟然比自己这些穿着鞋的人还要快。
当然,对于这些林夕真的不想去评论些什么。
毕竟人类的进化史本就是在习惯与不习惯中纠结着前进的。
就如玛里等人的祖先,明明就是逃荒逃避战乱到了琉球的,可结果呢?
一代代的就因为琉球远离内陆,孤悬海外音讯不便,这不也慢慢的变成了生番。
想想,林夕不由的暗暗感叹了句:岁月还真的就是把杀猪刀,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得要跟着时代一起进步,要不然除了被淘汰别无选择。
就如自己在现代的第一世,作为一个凡夫俗子的自己别说杀人,就算大过年时回到老家看见别人宰年猪,看着那随着一阵长嚎喷测出来的猪血自己都要恶心上半天。
可是谁知道自己到了九天玄界以后,为了活命,为了不被人欺负,自己……。
“唉!”
幽幽地叹了口气,林夕实在是不记得从九天玄界到大宋这些年月里自己的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鲜血,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到底有多少。
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坚持。
“林候爷,翻过此山就到了。”指指面前的山林,玛里扭头看向林夕说道。
尤其是看到林夕那一付气不喘,汗不流风清云淡的悠然样,玛里心里很是吃了一惊。
这么长的一段路,不说林夕等不熟悉的人,就算自己这从小就在山林荒野中生活的人这一路走到此都是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的。
可看看人家林夕,瞧瞧人家那悠哉悠哉的模样。
玛里只想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光脚的还真的是比不上穿鞋的。
“嗯。”停下脚步,顺着玛里的手指,望着山的那一边升起的腾腾雾气,林夕笑了笑,实在是没有心情欣赏这山中的景致。
尤其是看到自己身后那千人从各军中抽调出来精锐脸上那满脸通红气喘的样,林夕一挥手说道:“原地休息就食喝水,半个时辰后出发。”
“诺。”
“林候爷,这……,”看着原地坐下,从身后背上背着挎包里掏出干粮啃的军士,望了望天色,可一想到自己面前这位年青候爷杀起人来面无表情的样,玛里迟疑了下,还是顿住了话头没有往下说。
“怎么了?”从腰间摘下酒葫芦喝了口,望着玛里有此纠结的脸,林夕笑了笑说道:“在我面前有什么话就直接点的说,不需要顾忌什么。”
“回林候爷,就小人观看,这天等会可能会有雨,要是我们不赶紧点,半路上这雨一来,我们可是……”
“无事,遮雨之物早就准备好了。”抬手打断玛里的话,林夕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与其说他是担心自己等人被雨淋湿,还不如说他是在担心那些自己等人带过来救援他们的粮食被雨水给泡烂。
“是。”
无奈地点了点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玛里知道这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