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苦笑就着寒风喝一口冷茶。
“少主,请过目。”曾老汉想着录完笔录就可以回家,小五担心存在纰漏,硬拉着他要登徒确认后再走。
登徒要笔录也就是留个傍身的证据,免得眼线们乱汇报添麻烦,大概扫了眼,让小五妥善保管。
“大人若无其他事,小老头就告……”
“还真有件事!”登徒拉着曾老汉一同坐下,对小五吩咐道:“从府里多调些人,把这庄子围了,再找几个靠谱的,核算薛家庄的财物,曾老汉就留下来监督他们,免得有手脚不干净贪没了。”
“大人,这……”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曾老汉哪敢管登府的人。
“一个人不够就再去在叫几个村民一起监督。”登徒抻着懒腰,这一天又是骑马又是打架,实在是累了,“小五,今晚就住在薛家庄,速去安排!”
“是!”
“还有,薛家父子逃走,本少深感忧心,加强护卫,千万不要让人闯进来,看住那些丫鬟奴役,休叫他们溜出去!”以登徒如今对外界事物的感知力,想揪出薛家父子并不是啥难事,只是那样太过无趣,登府躺了好几天,这次出来定好好玩玩。
“是!”小五依少主的安排,一一部署妥当,登徒躺在宣软的大床上,双手紧紧搂着小萄,生怕一不小心被她溜了。
“少爷,快勒死小萄了……”小萄想逃出登徒的双臂,换来的反而是更紧的枷锁,“少爷别这样……”
登徒侧身放开一支胳膊,另一只手堂在小萄的脖子下,小臂勾起,两人四目相对。
“不要!”小萄双手推开登徒,已她对登徒了解,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少爷,今天有些不舒服……”
登徒无奈只能深吸一口冷气,压下心中欲念,仰头躺在床上,反复做着深呼吸,不知过了多久,陷入睡眠。
内院密室,薛远与薛束躲在里面不敢作声,不容易挨过几个时辰,念夜已深,偷偷探头想寻个机会逃出,怎料密室门刚刚拉开一道缝隙,只见厅堂灯火通明,几十名家仆分列两队,父子俩吓得立即退了回去,回到密室继续等待出逃的机会。整整一夜,薛远薛束几次查探,皆已失败告终。
清早,登徒如平日早早醒来,小萄也随之起床,此地并非登府,住着终有几分别扭,小萄盘算着查完账目就回登府,登徒却另有打算。
“少爷莫非是看上这院子,打算在这常住?”
“这院子虽然不错,床也很软,可惜不符夫人心意。”登徒打趣调侃道,每每提起那脸红心跳的时刻,小萄都会面色绯红低着头。
“夫人今日身体如何。”登徒不依不饶,继续挑逗。
“少爷莫闹,今日将账目寻来,有一番忙。”小萄岔开话题,不想在纠结于那些床帷之事,“少爷打算何时回府?”
“等把那庄主料理妥当就回去。”登徒披上衣服,穿戴整齐。
“薛家父子,怕早都逃到别处……”
“我调这么多人过来,就是要瓮中捉鳖,等他自己出来。”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