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不齿,但也清楚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只好表明身份,寄希望薛府的名头吓退对方。
“什么薛府狗府,看我猴子偷桃!”登徒打的就是薛家人,怎会手下留情,转眼的功夫恶霸统统捂裆倒地。
朱拢捂着头从地上爬起,刚刚登徒动作太快,他还没看清人就被踢晕,此时醒来,头还处于眩晕状态,只听耳边有人喊道:“千年杀!”肛门剧烈疼痛与匿名的快感交织,瞬间头脑清醒,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一句“猴子偷桃!”
“呜……”朱拢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捂着裤裆,倒在地上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登徒扶起曾老汉,见对方并无大碍,只是受些皮外伤,曾老喊立即拉着女儿曾三儿跪在登徒面前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登徒扶起两人,薛府打手们也缓过神来,登徒扭头蹬他们一眼,一个个吓的捂着裤裆扭头就逃,那蛋蛋的忧伤,是他们这辈子再也忘不掉的感觉。
“你等着,有种别走!”朱拢作为带头大哥,就算是逃,面子也还是要的,该放的狠话一句也不能少。
“那个,你等等!”登徒指着朱拢叫到,朱拢闻声,险些吓尿,加快脚步逃命。朱拢能跑,登徒也能跑,而且跑的比朱拢快的多,不出二十米朱拢就被登徒拦下。
“你回去帮我给薛什么东西带个话,就说爷爷我必登门拜访,请那个薛什么东西准备好酒菜。”这个时代登门都讲究要有拜帖,上级视察下级,要提前通知,登徒想想这样也算是拜帖通知了。
“没……没……了?”朱拢两条腿发抖,战战兢兢的问道。
“没了,滚吧!”朱拢立即蹲在地上抱成一团,费力向前滚了几下,见登徒没在追来,才敢起身逃走。
登徒回到曾老汉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恩公不可不可!”曾老汉摆着手回绝道,别人已经救了自己的性命,怎么能再收他人钱财。
“我想向您打听个事,这银子就当是买消息。”登徒把银子塞到曾老汉手中,继续问道:“这薛家什么来头?”
“恩公不可。”曾老汉把银子推了回来,回答道:“过去薛家在这一带替封地主人管理封地,薛家人用主人家的名义霸占耕地,在雇佣村民耕种,每年向庄主上缴一部分粮食,剩下的就都是他的。薛家逐年累计,手里钱粮充足,在当地建起薛家庄园,招募周边的地痞流氓,作为护院的家丁,经过十几年经营成为这一带有名的大户。”
“哦,原来就是个地主。”登徒开始还担心薛家在军中有人,与登家有交集,原来就是登家封的片长,既然是登家封的,那他这个新家主自然有权利废了他。
“这几年,薛家变本加厉,利用家丁四处强取豪夺,当地百姓对薛家早已恨之入骨,然而,薛家家丁手段狠辣,一些心存不满的人都被他们给废了,现在村民都是敢怒不敢言。”曾老汉无奈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