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微微亮,小萄还在熟睡,登徒也决定偷个懒,不去晨练,昨夜那般折腾,一觉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未免太假。
“少爷醒了?”小萄揉着睡眼,靠在枕头半躺着,登徒点点头,拉起被子为小萄盖严。
叭——小萄迅雷不及掩耳间抬手一巴掌扇在登徒脸上,登徒一脸懵逼捂着脸。
“少爷疼不疼……”小萄心疼的抚摸脸上的掌痕,小声询问。
登徒憋着嘴,眼中尽显委屈,“没事,夫人继续……”
叭!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次打的更重。
“谁让你上床了睡了,下地跪着!”小萄抬高音量,手指墙角搓衣板,登徒无辜的眼中泛起泪花,这还是演戏吗?假戏真做?堂堂安北四少什么时候受过这气,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乖乖跪在搓衣板上,头顶茶杯。
小萄手持戒尺,在旁监督,门外多方势力,借着端茶送水的机会反复探听虚实,转眼的功夫,登徒妻管严的名号传进皇城;不到半天,登徒是妻管严的话题成为都城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隔天登徒妻管严成为茶楼评书戏曲最受追捧的改编题材。至此,登徒战神的名号被妻管严取代。
家法结束,登徒趴在床上,腰部僵硬,双腿又酸又痛,小萄令人请来大夫,为登徒推拿治疗。
“少爷,这是不是太拼了。”小萄送走大夫,学着郎中的手法,继续为登徒按压双腿。
“消气了吗?”登徒爬起单手搂住小萄的腰技,将小萄抱在怀中。
“说什么呢!我……我可……没公报私仇。”小萄推开登徒,这两条腿都跪成这样,她可不敢坐在登徒怀中,万一真压残废了就麻烦了。
“真的吗?”登徒双手握住小萄手腕,将小萄逼到墙角。
“啊呀!你看看这两条腿,还乱动……”小萄找借口回避登徒的眼光,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她怎会不在意,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登家,但真进了门,假的就是真的。
“院子我叫人收拾出来了,挑个日子接进府吧!”小萄挣脱束缚,背过身,憋着嘴答应道。
“我家娘子最贤惠了……”登徒从背后抱住小萄,头靠在小萄肩膀,闻着发香,舌尖轻触耳垂。小萄感觉身体如触电般酥麻,瘫软在登徒怀中。登徒将小萄抱起放平在床上,放下床幔,火急火燎扯开上衣,解开腰带。
“少主,府外有人送来拜帖。”小六在府内不见少主身影,断定还在院内,又见院内门窗紧闭,便只能敲门。
“不见不见!”登徒此时欲火焚身,就算玉帝来也不想见。
小六见此,只能将拜帖退了回去。
“今日少主身体不适,无法见客。”小六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将拜帖还给贾煜。
贾煜也不多话,收回拜帖,驾车离去。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本王带伤拜访,竟然将本王拒之门外!”谭庸趴在马车里,对登徒的嫉恨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