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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的私密生涯:赵匡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2部分阅读(1/2)

    在夜色的掩护下,竟无人能识出他来。在城内闲逛了一阵,至夜深人静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摸到了晋王府的院门前。赵普叩门。府门打开,开门的人本与赵普相识,现在却不认得。赵普捏着嗓门言道:“烦请禀告晋王爷,就说他的一个老朋友求见!”开门人问赵普从何处来,赵普说来自洛阳。赵光义闻报后,以为是侄儿赵德昭的岳父来了。当时赵德昭的岳父为洛阳令,赵光义与这位洛阳令关系并不融洽,只是碍于他是赵匡胤的亲家,平素不便闹僵,虚与委蛇而已。所以,赵光义就吩咐开门人道:“叫他在客厅稍候,本王这就出迎!”当时赵光义已经上床休息了。他的大床上,自然不乏女人。他一边让女人为他穿衣一边暗自思忖道:洛阳令此时见我何干?待见了赵普,赵光义才且惊且喜道:“原来是赵兄啊!”又忙着问道:“赵兄何故装扮成盐商模样?”赵普回道:“愚兄思念王爷,偷偷回京,不敢惊动皇上,怕皇上不欢迎,所以才弄成这么一副模样!”“赵兄,”赵光义连忙道,“兄弟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晋王府的大门,是永远向赵兄敞开的!就算皇上真的不欢迎你回京,我赵光义也永远欢迎你来府做客!”一个人心里难受的时候,往往想对朋友倾诉。又何况,赵光义和赵普还不是什么一般的朋友。更何况,自赵普被贬孟州之后,这还是二人的初次相逢。故而,见了赵普,赵光义直如见了久别的亲人一般,毫不停歇地对着赵普倾诉起来。倾诉的内容,几乎无所不包:既包括曹彬“辞相”之事,也包括小周后在赵匡胤和李煜之间穿梭之事。末了,赵光义长叹一声道:“赵兄啊,自你离京之后,兄弟我真是备感孤单啊!无论遇着什么事,也没个知心人可以商谈,更无人可以为我拿出主张!赵兄,我真想把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啊!”赵光义对赵普倾诉的一切,其实赵普早已知晓。若不知晓,赵普就不会偷偷摸摸地到晋王府来了。他来晋王府,就是想对赵光义做一番试探。所以,静静地聆听了赵光义的倾诉之后,赵普轻轻一笑道:“王爷,你太看得起我赵某了!据赵某所知,朝中上下,谁不惟王爷的马首是瞻?王爷纵然有天大的委屈,也会有人来排解,又何须赵某乎?”赵普并非在当面吹捧赵光义。赵光义任开封尹多年,现又加封王爷,京城内外大小官吏,的确多看他的眼色行事。不过,赵普在话中故意用了“委屈”一词,却是别有用意的。果然,赵光义苦笑道:“赵兄,听我话的人虽然很多,但能为我出主意的人却少之又少!比如,我很想把那个小周后拥为己有,可现在呢?她不是走进皇宫就是走回李煜的身边,但就是不会走到我的晋王府里来……且为之奈何?”赵光义已经对小周后念念不忘、难以释怀了,而这正是赵普所希望的。赵普轻启双唇问道:“王爷既然对那小周后如此钟情,那当初为何不一直将她留在王爷的府中?”赵光义“唉”了一声道:“赵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皇兄向我索要,我岂能不还?我若敢不还,当初也就不会将她闲置府中而不去问津了!”“是啊,是啊!”赵普脸上的表情,既充满理解又充满同情。“王爷处心积虑地想得到小周后,可到头来,却事与愿违……细想起来,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啊!”赵光义急忙朝赵普的跟前凑了凑:“赵兄你乃足智多谋之人,你说,兄弟我日后还能否有缘与那小周后相会?”赵普莞尔一笑道:“王爷这是说什么话?以你的身份,到那李煜处走上一遭,或者干脆入宫见驾,不就能与那小周后相会了吗?”“赵兄,”赵光义确实有点急,“兄弟我所说的相会,不是你所说的相会……”赵普那么聪明,会听不出来?只是故意这么说引赵光义发急而已:“王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很想帮你的忙,只不过连王爷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我赵普又能想出什么计策?”赵光义明显的失望了:“唉,你赵兄都无能无力,那我就只能死了这条心了!”“王爷莫急,”赵普又慢条斯理地开口了,“所谓世上无难事,只要王爷细心地琢磨,那任何事情都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任何事情”不就包括小周后之事吗?赵光义赶紧问道:“莫非赵兄已经有了主意?”

    那江山与美人本可成为王爷您的(13)

    赵普却反问道:“王爷,你说,皇上为何先答应曹彬为相然后却又摆手了呢?”赵光义一怔:赵普为何此时要问起此事?但赵光义还是答道:“因为皇上答应曹彬为相的时候说的是酒话,等酒醒了,皇上以为欠妥……”赵光义说的应该是实情,但赵普不这么看。赵普带着笑容言道:“王爷所言,皇上肯定爱听。但普以为,王爷只说出了表面现象。究其实质,乃皇上是大宋皇上,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皇上高兴,他明日还可以许诺让曹彬为相。王爷以为如何?”赵普所言,应该也是实情。但因为不知赵普为何提及曹彬之事,所以赵光义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并未言语。“王爷,”赵普又问道,“你说,皇上为何可以对那小周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回赵光义知道正确答案了:“因为皇上乃大宋皇上,小周后不敢不依旨而行。”“那么,”赵普接着问道,“王爷为何就不能如此召唤小周后?”这答案好像也是现成的:“赵兄,我只是一个王爷,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地对待小周后了!”“是啊,”赵普故意不看赵光义的脸:“如果王爷也是大宋皇上,岂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不仅是小周后了,就是那花蕊夫人……”“赵普!”赵光义大震,“你,你说什么?”赵普却好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王爷,我没说什么啊?王爷为何如此惊诧?”“你!”赵光义二目圆睁,“你刚才……没说什么?”“哦……”赵普这才像恍然大悟似的,“我刚才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没想到王爷居然当真了!如果王爷把这玩笑话告之皇上,那我赵普恐就回不了孟州!”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赵普脸上的表情都像是在开玩笑。赵光义不禁长吁了一口气道:“赵兄,你如何能开这样的玩笑?这话要真是传到皇上那里,恐兄弟我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啊!”“不会吧?”赵普一本正经的样子,“王爷是皇上的亲兄弟,即使这种玩笑出自王爷之口,皇上也不会把王爷怎么样的!皇上可以不念君臣之谊,但总要记念兄弟之情吧?”“何来的兄弟之情哦!”赵光义的声音倏地低了下去,差不多低到了连赵普也难以听清的程度。“如果真有兄弟之情,他就不会以冠冕堂皇的借口把小周后从这里弄走了……”赵普看来真的没有听清:“王爷,你在自语什么?”赵光义慌忙道:“没什么……我是在说,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王爷说的是。”赵普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如果随便乱开玩笑,那是有杀身之祸的。不过,我刚才也是被迫无奈才胡乱开玩笑的。王爷想想看:小周后既已被皇上从这里带走,那王爷也只有成为皇上才有可能把小周后重新带到这里来……”“好了,赵兄!”赵光义不仅压低了嗓子,还朝四周瞅了瞅。“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再去想什么小周后了,你也别再为我出这种馊主意了!”赵普所言,仅仅是“馊主意”三个字就可以了得?反正,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赵光义和赵普的话题虽然转移了,但二人却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特别是赵光义,明显的是在思索着什么。而赵普又似乎知道赵光义的所思,因为赵普曾偷偷地笑了一回。如果赵光义得以看见的话,便会发觉,赵普的偷笑是大有深意的。令赵光义颇为意外的是,赵普第二天便要返回孟州。赵光义不解地问道:“赵兄匆匆而来,为何又要匆匆而去?”赵普的解释是:只因思念赵光义才匆匆来到汴梁,既已见过赵光义,那就没有必要再留在汴梁了,不然,让皇上知道,恐又会生新的事端。赵普还这么对赵光义言道:“不瞒王爷,我被贬孟州之后,变得有些胆小了,不敢再惹皇上生气了……”但赵光义执意挽留,说是要尽地主之谊好好地款待赵普一番。赵光义还道:“即是皇上知道你回京,又有何干?你现在毕竟还是节度使,又兼着检校太尉衔,虽然皇上未召你返京,但你总有回京看看的自由吧?”似乎是盛情难却,赵普最终同意再留下三天。不过赵普提出了二个条件:一、他就呆在晋王府,别处哪儿也不去;二、尽可能地不要让皇上知道,也不要让其他朝臣知道。赵光义自然一一答应。而实际上,赵普根本就不想离开晋王府。他回汴梁的目的,就是要对赵光义进行试探。现在,在赵普看来,试探已基本上有眉目了。既如此,他就更应该留在晋王府对赵光义做进一步的观察了。他说要马上返回孟州,其实同样是试探。换句话说,如果赵光义不对他挽留或者挽留得不够热情,那赵普恐就有些心灰意冷了。当然,赵普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赵光义的。他只这样对赵光义言道:“王爷既如此挽留,那赵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也不瞒王爷,自被贬孟州之后,我就无心喝酒了,更无心去寻花问柳,连那洛阳私宅,虽距孟州不远,我也很少涉足……”赵光义马上道:“赵兄放心!我这里虽没有小周后那样的女人,但美女多得是,美酒更多得是,只要赵兄愿意:美酒尽你喝,美女任你玩,保证让赵兄你玩痛快!”

    那江山与美人本可成为王爷您的(14)

    赵光义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要知道,赵光义并非什么愚蠢之辈,如果他明知道此言过分还故意这么说,那就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了。但不知,赵光义的考虑和赵普的考虑是否接轨?赵普就这么留在了晋王府,赵光义也没有失言:赵普的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一眼看上去,乐呵呵的赵普真有点乐不思蜀的模样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仿佛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赵普应该回孟州了。但赵普没有走,因为朝中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情的发生,使得赵普对自己未来计划的实现更加充满信心。发生了什么事?赵匡胤面谕朝臣:他准备将大宋都城迁至洛阳,着文武百官详加考虑迁都事宜。一开始,赵光义对赵匡胤准备迁都还是蛮高兴的。他回府对赵普言道:“如果迁都洛阳,我与赵兄离得就比较近了,彼此也就可以常来常往了!”赵普却渐渐地锁紧了眉头,然后问道:“王爷,你可知皇上为何要迁都?”赵光义回道:“皇上说了,他诞生在洛阳,所以要把都城迁回到洛阳去。”赵普缓缓地摇了摇头,但一时没有开口。赵光义犯起了疑惑:“赵兄,你……何故摇头?”赵普开口了:“王爷,有些话赵某不知当讲不当讲……”赵光义催道:“你就快讲吧!当着我的面,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讲?”赵普点了点头:“王爷,在普看来,皇上要把都城迁到洛阳去,其原因并非洛阳是皇上的诞生地,而是皇上已经对王爷不信任了!”赵光义一惊:“赵兄,你不是又在说玩笑话吧?”赵普绷着脸皮反问道:“王爷,你看普像是在说玩笑话吗?”赵光义真的对着赵普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言道:“赵兄,你能不能……把话讲清楚点?”赵普侃侃而谈道:“王爷,放眼大宋天下,除了当今皇上之外,王爷就是最有权势之人。王爷何来这么大的权势?仅仅是因为王爷乃大宋的皇弟吗?大宋还有一位皇弟,大宋还有两位皇子,他们的权势为何就不能与王爷比肩?所以,普以为,王爷之所以会有莫大的权势,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王爷已在汴梁经营多年,汴梁内外,上自朝中大臣,下到百姓仆役,谁不熟悉王爷的尊面?谁敢不听王爷的号令?整个汴梁,几近于偌大的晋王府了。在普的眼里,汴梁就是王爷的地盘,就是王爷的家!如果把汴梁比作是一座大山,那王爷就是山中的猛虎!如果把汴梁比作是那条黄河,那王爷就是河里的蛟龙(请注意,赵普在这里很自然地用了一个“龙”字;尽管是“蛟龙”)!可是,王爷想想看,如果大宋都城真的搬到了洛阳,那山中的猛虎又会是谁?河里的蛟龙还会是王爷吗?是故,窃以为,皇上准备迁都,实乃对王爷失去了信任,至少,皇上没有过去那般对王爷备加信任了!”撇开赵匡胤是否真的不再信任赵光义不说,就赵普这一番话本身而言,不仅听来颇有道理,而且很能打动赵光义的心。试想想,如果汴梁真如赵普所言是赵光义的地盘、是赵光义的家,那么,洛阳就是那位洛阳令的地盘、是洛阳令的家了。洛阳令还并非寻常之人,乃赵德昭的岳父、赵匡胤的亲家,论身份地位,似乎并不比赵光义逊色。赵光义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家里尽可以呼风唤雨,可一旦到了洛阳令的地盘、洛阳令的家里,那风雨还可以听任赵光义的呼唤吗?更何况,赵光义与洛阳令一向貌合神离,如果大宋都城真的变成了洛阳,恐赵光义就难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说不定,赵光义还会处于一种寄人篱下的尴尬境地。大宋皇弟赵光义,如何甘心寄人篱下?赵普的一席话,竟然说得赵光义满脸紧张,差点冒出涔涔热汗来。赵普见状,不失时机地言道:“王爷,赵普所言,也都是推测之辞,王爷大可不必当真,就当是赵普又说了几句玩笑话……”“不,不!”赵光义紧张兮兮地言道,“赵兄所言,颇有见地,说不定,正是那洛阳令暗中鼓动皇上迁都……”“王爷说得对!”赵普连忙道,“普被贬孟州后,虽很少涉足洛阳,却也时有耳闻:洛阳令在洛阳内外苦心经营、颇有野心!王爷切莫可等闲视之啊!”赵光义默然,默然了好长时间。尔后,他微锁眉头问道:“赵兄,我们心自问,从没有得罪过我的皇兄,他又为何对我失去了信任?”“不!”赵普毫不含糊地言道,“王爷你得罪过皇上!”赵光义一愕:“赵兄这是从何说起?”赵普言道:“王爷没经皇上恩准便擅自将那小周后藏于府中,这还不算是得罪了皇上?”“赵兄,”赵光义赶忙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虽然偷来了小周后,但并未对她如何,甚至都未碰过她的衣襟……”“王爷,”赵普的目光炯炯有神,“普自然相信你的话,但皇上会相信王爷所言吗?”是啊,赵匡胤会相信赵光义的话吗?如果不相信……赵光义吞吞吐吐地言道:“赵兄,纵然皇上不相信我的话,我好像也没有犯下什么太大的罪过呀?那小周后虽然美若天仙,但毕竟是李煜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我即使将她据为己有,又何罪之有?”

    那江山与美人本可成为王爷您的(15)

    赵普长叹一声道:“王爷此言差矣!王爷莫非忘了我何以被贬孟州?就是因为那辛文悦是皇上早年的师傅,皇上才百般为他护短。我仅仅得罪了辛文悦就遭此下场,王爷擅将皇上钟爱的小周后藏于府中,那又该当何罪?只是王爷身份与我有异,皇上不便随意处置罢了!不然,普恐王爷也难以久留京城啊!”赵光义有些发愣了:“赵兄,你……不是在危言耸听吧?”赵普诚恳地道:“普句句发自肺腑!如果王爷不信,就当普什么也没说!”赵光义又沉默了。沉默之后,他期期艾艾地问道:“赵兄,姑且算你所言属实,那我现在该当如何?”赵普言道:“依普之见,王爷现在紧要之事,是设法劝阻皇上迁都。只要都城还在汴梁,那洛阳令就无法与王爷一争短长。”赵光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我的皇兄会听我的劝阻吗?”“会的!”赵普异常肯定,“皇上北伐在即,并无多少精力执意迁都,只要王爷联络朝中大臣上书反对,皇上就必然改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