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脑子里竟是钱,能想得起什么。”沈安打趣道。
他把盘子都放到了小泥坛的下面,这些小泥坛都小的很,平日里都是装豆酱,肉酱用的。
比瓷盘子要小好几圈,灌酒的时候若有遗漏就都会落在盘子里,把这些遗落的酒水给阿钱,想必他会非常高兴。
“不过,郎君,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用?”
一个大坛子的酒,总共分了十坛,这些活都干完,阿钱直了直腰,他估计,这接下来的差事,大概也还是他的。
芙蓉端来了热茶,天气渐凉,沈安热爱的冰爽凉茶也喝不得了。
主仆几人托着茶盏,沈安欣然道:“当然是卖酒了!”
阿钱不明就里:“卖酒?”
“郎君,我记得很清楚,不久之前你还说,这酒可不是好东西,不能随便卖。”
“我们做它,是为了干正经事的。”
这个阿钱,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样子,关键时刻,怎么犯了糊涂。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开销,赚的钱都留住了,有一些还存到了钱庄。”
“可现在,我就要置办一座新宅子,到时候,流水的钱花出去,还不趁现在多赚点。”
“置办新宅?”
“益阳县主想搬出去住?”阿钱的想法很直接,很快想到沈安即将到来的婚事。
芙蓉亦紧张起来,金金入住沈宅,似乎对她的影响更大些。
平日里,金金在宅子里上课,远远的,她也看过几次,着实不是个好相处的。
是不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