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十九、谜团(2/2)

来,展万豪及张飞雁素知李密素来行侠仗义,绝非歹人,所以运功替他疗伤。

    李密身体好了一半,定一定神,才说起受伤及盼儿之事。

    原来当日柳傲雪带走了凤舞天及盼儿后,立刻使出轻功,远离江府。就在江边停了下来,刚巧李密四处无事,碰过正着。

    李密与盼儿及傲雪均是旧识,当然向前搭讪,盼儿哑穴及要穴被点,不能说话,凤舞天却重伤昏迷;李密正想询问时,柳傲雪已出手,李密造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怯怯的绝色美女武功竟然如此超凡入圣,饶是李密已算武林一流高手,亦抵挡不住。

    李密惊道:“柳姑娘,我有何事开罪你了,请停手!”

    傲雪一言不发,只是用掌力处处进迫,李密一拼已知内力不及,暗暗惊异,但是又不想亮剑,幸好傲雪亦算手下容情,李密才不至被击倒。李密闪到盼儿旁边,随手解了盼儿的哑穴。

    盼儿叫着:“李密小心,她是坏人,要害我……”,傲雪追上,又再点了盼儿哑穴。

    傲雪柳眉一竖,怒意渐生,漫天掌影围着了李密,李密只好运出剑指,勉强挡住了神掌,但也被震到手指酸麻,胸口隐隐作痛。

    此时,李密从童子手中拿出阴阳剑,只好以剑法取胜,怎知傲雪手上拿着剑刃,竟不怕剑锋,原来她的手上带着银丝手套,可夺任何兵器。

    李密快绝天下的阴阳剑,傲雪的纤纤素手竟可轻易抵挡,余力更把李密震得血气翻腾,李密稍一迟缓,一记快速无伦的神掌已经打在他的胸口,劲力强大无比,李密喷出一口鲜血落在盼儿旁边。

    傲雪也不理,带着凤舞天离开,竟留下被点了穴的盼儿及重伤的李密,如风一样飘然离开。李密暗中运气调息,过了一会儿,一个胖大的黑影出现,竟是王渡。

    李密大惊,拾起阴阳剑狂攻,他自知受伤太深,久战不利,所以一出手已是他的绝技,两剑如狂风一样直扫王渡,剑影漫天,此剑法若是李密元神气足时使出,原来快捷无伦,难以抵御。但此时伤重力弱,剑速慢了一倍,加上王渡轻功了得,不停向后退,一来一回,剑势便追不上,最后王渡哈哈大笑,乘下李密弯身在喘息,一脚把李密踢翻地上。

    王渡搂着盼儿,笑吟吟的在盼儿丰胸捏了一把,盼儿羞愤交集,但又无法反抗,只好怒视王渡。

    李密挣扎爬起,但已无力再战,双脸插在地上,支持着身子。

    王渡笑说:“你这呆子想和我争这美少女吗?”接着竟然把盼儿的上衣整件拉了下来,露出了鲜黄色的肚兜。

    李密不敢再看,只好尽余力一跃而上,王渡把盼儿挡在身前,李密大惊,立刻收招,但已和盼儿碰上,二人跌在地上。

    王渡笑着说道:“你这急色鬼,怎么搂着我的小美人儿,来来来,老子帮你一把。”

    王渡提起李密的手,插入盼儿的肚兜之中,李密已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已无力再抗拒,手掌立刻碰到盼儿软绵绵的玉乳,又是尴尬又是满足。

    盼儿虽然时常和李密抬摃,其实暗自欣赏,视为好友,这时被好友摸乳,实在是万分羞耻,心情激荡,胸口起伏,却使李密更难以自控。

    王渡淫笑着说:“好了好了,你的臭手别弄污我的美人儿,好吧,让我来看看,小美人儿的美乳有没有损伤。”接着,王渡把盼儿的肚兜脱下,盼儿上身赤裸,一对圆浑细致的乳房就在二人眼前,左边的乳房更被李密按住,盼儿希望就此死掉,不用这样羞耻了。

    李密怒道:“禽兽,你快放了李姑娘,要杀要剐,悉随专便。”

    王渡狂笑说:“你这厮别装正人君子,难道此刻你不想摸一摸小美人吗?”

    李密默言不语,王渡长笑一声,一腿踢中李密的头,李密直飞海中。

    展万豪听罢大惊曰:“那个恶名昭着的淫贼王渡?”

    李密叹道:“正是!唉,不知李姑娘现在情况怎样,我亲眼见到王渡凌辱强暴江蒨,只怕………”声音咽哽,已不能言语。展张二人对望,知道盼儿绝无悻理,均感黯然。

    展万豪说:“现在已不知淫贼王渡把李盼儿捉到何处?但我听闻王渡常在京师出没,不如和我们一起到京城一趟,或有所获。”

    李密无奈,只好点头。

    张飞雁把江府之事告知李密,李密惊讶道:“李姑娘竟然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要是王渡知道,只怕会吓至魂飞魄散!真是想不到。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柳姑娘就是托镖之人,又身负绝世武功。唉,她年纪不过二十,内力竟然比我高出不止一倍。”

    展万豪运功替李密疗伤时,已知他的内功异常深厚,这时听他如此说,更觉此女难敌。

    万豪摇头苦笑说:“那天柳姑娘击倒凤舞天,十方大师刚好在不远处,他想过来拿下凤舞天,柳姑娘随手一挥,十方已被震至十尺以外,十方武功未必在少林圆字辈僧人之下,柳姑娘此一出手,已显示她的内力已远胜在场任何一人,真的难以想像。接着她一手提着凤舞天,一手提着李盼儿,轻飘飘地离开,轻高之高,亦无人能追赶,若非她有血有肉,我还以为是看到神仙妖怪。”

    柳姑娘由托镖到出手攻击凤舞天,年纪轻轻身负绝世武功,但在江湖上又不扬名,而玉雪丸竟又会为张震所换,他们觉得隐隐然是一个精密的阴谋。但一切谜团如雾一样,他们也看不清、想不到,只好随心而行,往京师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