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崇祯竟是如释重负,待传旨太监去远了,起身转向承乾宫而来。
“这个田妃,不仅才艺非凡,脚居然也比皇后和袁妃的要小。嗯,不仅小,也更有特色。”
到得承乾宫门前,崇祯冷不丁感叹了一句,手则仿佛又抓住了田妃那小巧玲珑的脚,极是惬意。
正惬意,田妃已哭哭啼啼地迎了出来。
“怎么了,谁惹爱妃这样伤心?”崇祯一愣,旋即过来抚了她的肩,问道。
田妃轻轻抖了抖肩,脱开他的手,也不说话,自回宫里,已哭出了声。
“哼,这个田妃最好耍小性子,朕不妨哄哄她,也就好了。”因为心情大好,崇祯暗想着,过来做着各种滑稽动作,试图逗她一笑。
这个田妃,任由崇祯办法用尽,就是不肯说话,反而越哭越伤心。
她越这样,崇祯越着急:“嗯,看来,她定是受了大委屈。”猜测着,崇祯无奈地道:“你,你,你真是急死个人了,你倒是开口说话呀,若是当真有啥委屈,朕给你做主就是。”
她早已揣摩透了崇祯,想要的正是这效果,但她并不急,故意可怜兮兮地道:“给我做主?有些主,怕是皇上也做不了的。”
崇祯的火果如其所料的被点了起来,冷“哼”了一声,道:“朕乃大明的皇上,在大明朝,还有什么主是朕做不了的?说,你尽管说,无论是谁,朕都绝不轻饶他。”
田妃闻言,心里暗喜,却佯作恐惧地道:“今日,臣妾去坤宁宫朝拜皇后,快要把臣妾冻成冰雕了,皇后就是不肯宣召臣妾。臣妾密问了太监才知道,皇后居然先召见比臣妾晚到的袁妃。
这还不算,臣妾进去之后,皇后竟然一句话也不说,一反常态地穿起了朝服,高坐在御座上接受臣妾的跪拜,拜完之后,令臣妾立刻出来。
皇上是知道的,臣妾一向敬着她,她这样做,岂不是在作贱臣妾吗?臣妾就弄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分明就是嫉妒皇上对臣妾的宠爱嘛。”
这是怎么回事呢?话且重新回到几个月前,这日,天启皇后张嫣过来牵了周后的手,打趣道:“皇后不愧深悉草药,这不涂不抹的,照样通体脂润,改天也教教俺,省得这独家秘方失传了。”
周后落落寡欢地道:“皇嫂快莫要打趣,皇上日夜不停地操劳政事,吃的却极少,再这样下去,真的怕他垮了,而我却帮不上,急死人啦,正要来向皇嫂来问计呢。”
听她说的认真,张嫣正色地道:“其实,也算不得打趣,妻子对于丈夫,能似皇后这样让之看着欢喜,本身就是在帮他了。男人嘛,都是属驴的,天生就是拉磨的命,累不死的。”
周后叹息了一声,道:“唉,但愿吧。”
见她这样,张嫣收起了笑,道:“别人不知道,皇嫂却知道,皇后所说的请教,不过是在客气,是一种谦虚的美德,其实,皇后已经做的很好了,根本无需自责的。”
周后轻声道:“皇嫂过奖了,哪有啊?”
张嫣道:“过奖?一点儿都没有。远的咱且先不说,就说您做了皇后之后,着力整饬后宫,又率先垂范,崇尚节俭,一改宫里的奢靡之风,连皇上都常常露出缝补过的内衣袖子,哈哈,他还害羞呢。
这还只是其一,通奴进犯那会儿,皇上显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