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1部分(1/2)

    阳光被窗帘挡住了。等我和边静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已是中午时分。我们赤身裸体,盖着薄薄的被子,昨晚的疯狂与甜蜜还在我们心里回味。门外有老板娘走动声和那个小姑娘清脆的说话声,石板路上有行人匆匆的脚步声,还有树梢上的鸟儿的鸣叫声,我们则默默地充满爱意地凝望着对方,时不时轻轻碰触一下彼此的嘴唇。

    “昨晚睡得好吗”我问她,“好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呀,真的很棒哦”

    我抚弄了一下她的乳房,继续追问:“怎么个好法?”

    “反正就是棒嘛,人家来了十几次高潮呢,你再不停我就要死了”

    “以前你只能来几次就不行了”

    “讨厌”她掐了一下我,撒娇地问“我怎么样啊,将来有我这么个老婆,是不是很满足啊,”

    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被边静灵敏地感觉到了,她看着我,惊讶地说:“你怎么了?”我也感觉不太舒服,但对她说没事只是有些劳累,她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可能感冒了。她用额头和我碰了碰,我的额头明显在发烫,她吓了一跳:“你发烧了,你在生病。”

    “没事儿,”我看着她惊吓的神情,心里觉得很温暖,安慰她:“这是好事情,经常向老婆大人交公粮对身体有益,呵呵”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立即做了决定:“我们今天不玩了,回去好吗?你需要休息。”

    “好吧,”我笑了:“出来打野战,不如回我们自己的老窝”

    “什么嘛,”边静嗔怪道:“你现在肯定有病,脸色都不对了,要乖乖地听话,来,起来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她立刻蹦了起来,飞快的穿好连衣裙,然后爱怜地说:“听话啊,来,我帮你穿衣服。”她伸手拿过我的衬衫,我本来想说自己穿,可是她一脸的母性的温柔打动了我。我坐着不动,她像一个小妈妈一样,把衣服抖开,拿起我的左胳膊,套进去,披到背上,再把右胳膊套进去,然后,她半跪在床上,帮我扣扣子,她的神态既安祥又庄严,完全像一个母亲。她一个一个地把扣子扣好,又把衬衫领子理好,对着我端详一番,她笑了笑,先下了床,我想起来却被她阻止了,她说:“别乱动,我来帮你穿。”

    她拖着鞋把我的裤子抖好,拿到床边,把我的两条腿从床上搬下来,一条裤腿一条裤腿地给我穿上去,然后俯下身,把我的鞋子排好。她的表现让我有些惊奇,她完全地在当一个母亲,这样的母爱里包含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最宝贵的情爱。

    我看她为我操劳,心中有些不忍,就说我来吧,她再一次地阻止了我,口气不容置疑:“乖,来,穿袜子啊。”她蹲在我的脚边,把袜子一只一只给我穿好,把鞋套在脚上,系好鞋带,轻轻拍拍我的小腿,像哄孩子一样说:“真乖,来,下床喽。”

    我从床上跳下来,伸手去系皮带,又被她的手阻止了。她帮我提好裤子,然后把皮带穿好,嘴里还念念有词:“嗯,我们看看是哪一个孔,”她在找我平时扣的皮带孔,顺着皮带上的旧痕迹,她迅速地找到了,扣好扣子,整理了一下,站起来,又得意又温柔地称赞我:“真是太帅了!嗷~嗷~!”

    我非常感动 ,想抱抱她、亲亲她,然后跟她说我爱你,我曾经对女人那颗冷漠、坚硬的心被她彻底融化了。

    我刚一迈步,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在昏迷的一刹那,我听见边静的惊呼,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让我意乱情迷(十一 至 十五)

    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边静红肿的眼睛在凝望着我。她那薄如蝉翼的皮肤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真是我的天使、我的圣母。我至今也忘不了她那如湖水般清澈、如玫瑰般娇艳的惊喜的笑容。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要和谁拼命争夺一样抓得死死的,她的手虽然还没有我的一半大,但还是那么有力。看见我醒了,高兴的又流着出了眼泪,哽咽的说道:“你吓死我了……”。

    这是一件干净简陋的病房,在我身边还坐着一个老头,鹰一般的眼睛严肃地望着我,说道:“小伙子,你命可真大”我问道:“老伯,我什么病?”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边静,慢条斯理地说道:“肝病,非常严重,这里看不了,要送回北京大医院慢慢调养”我说:“有那么严重吗,我身体一直很好的”老头的眼神中闪烁着犀利的目光,说道:“正常人的转氨酶是40,小伙子,你知道你是多少吗?”

    我摇摇头,他接着说:“你的转氨酶是2650!一般人早就死了,要不是你身体素质不错,挺不到现在了。”我哈哈大笑:“多谢老伯,这点小病我养养就好了”我那时还没有听懂“转氨酶2650”的含义。

    老头不满的教训我说:“年轻人真是不知道爱惜身体,你是过去饮食无常、积劳成疾,以致肝脏受损,再加上……”他看了一眼边静,仿佛斟酌一下用词:“不知节制,又吃了不洁之物,所以病毒趁虚而入,发展下去就是乙肝,然后是肝硬化、肝坏死,最后导致肝癌!”

    边静惶恐的不知所措,而我彻底震惊了,我还是有点医学常识的,知道乙肝是疑难杂症,历来是很难痊愈的。但是我天生一副惫懒脾气,旋即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只不过刚发病而已。我向老头恭敬地说:“谢谢老伯教诲,我这就回北京治病”他无语地点点头,站起身来走了。

    我对边静笑了笑:“别哭丧着脸,没老头说的那么严重”边静一边哭一边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