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她整个人都晕了起来,麻麻的酥痒从头皮开始往下延伸,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腰、她的腿,麻麻地酥痒着、眩晕着。
她也吻我,用嘴唇与我碰着,用舌头与我吮吸,尽量地轻,尽量地轻。我抚摩她的乳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朝下,滑到她的腰、小腹,她任由我抚摩,两个人的嘴唇不时地轻碰,这样的碰撞让我们都止不住地眩晕。
“阿静,”我的声音完全颤抖了:“我爱你。”我在她的身体之外探索着,磨擦着,我找到了她,吻着她,温柔而坚决地进入了。她浑身一阵发紧,她紧紧地贴着我,忍不住地说了句:“疼……”
我也感觉到了,她那里饱满紧凑,充满了弹性,它有力地包裹着我,让我觉得又刺激又幸福,我抬眼看着她,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牙齿轻轻咬住嘴唇,像是努力承受着。我又轻轻地进入了一些,问:“疼吗?”“疼,”她说:“我爱你。”“我也爱你。”
我不可遏制,被湿润包围着。我被舒服击中了,更重要的,是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她温热柔软的表达:“我爱你。”
“我爱你。”我一边更深地进入一边说,我知道她不痛了,我知道她舒服她幸福,这样的感觉有多美妙。我也感觉完全晕了,感觉访佛灵魂被抽了出来,顺着我的身体运动,我不知道整个人在什么地方,我只知道我在做,我要做,哪怕现在有人用枪指着他,哪怕这地马上裂了,这天马上塌了,我也要做,要这样和她做下去。
“疼吗?”他问她。她回答:“不疼,不疼。”我吻她,再次安慰她:“我爱你,阿静。”她回答我:“我也爱你。”
当时,我的这种感受是:我这一生都梦想的,爱与性,终于让它们合二为一,而且,我们越爱,性就越美妙,性越美妙,我们就越相爱,因为我们的爱,我们让这种感受成为最值得拥有的东西,我们就这样得到了。
她满意地躺在我的身边,我的身体完全压着她,紧紧地贴着她,我吐出一口气,几乎是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不,不能这样吻,太晕了。”她的手轻轻抚摩我的头发,顺着生长的方向帮我梳理,她的手指梳得很慢很轻,很有耐心,一缕一缕,我一动不动,任她这样爱抚。
边静问我有没有情人,我说有,一个大我10岁的女人,我们在一起有两年,边静听着,我看着她充满询问的眼睛,就忍不住笑:“怎么了,听我的诽闻那么专著。”她说:“我不在乎啊,以前的你和我没有关系,何况你那么帅,只要你以后只对我好就可以了。”
我实话实说,那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相互安慰而已,很温暖,因为之前认识了很多年,但那不是爱,只是慰藉,从精神到肉体。边静问你们同居了吗?我说没有,参加工作从家里搬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女人同居了。
她又问我嫖过吗?我尴尬地大笑,她去搔我的痒,要我招供,我问她对这事儿怎么看呢?她想了想,问我要听实话吗?我说当然要听。她说她原来觉得没什么,她的那些同事包括那个“他”为了业务、为了定单也陪人嫖过,也许,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是件正常的事情吧?
现在轮到我惊奇了:“他去嫖你都不生气吗?”她叹了口气说:“是啊,看来我真是不爱他。”我笑着问:“那我呢?我去呢?”她突然把头离我远一些,嘴里恨恨地说:“你去,去啊!”接着打了我胸口两拳。我看着她又恨又醋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边静咬着牙齿,低声说:“你去,你嫖一个我就去卖十次!”我看着她:“十次?!”她把头微微抬起,圆润的下巴朝上翘着,鼻子与嘴唇的线条都很优美。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还没从惊骇中摆脱出来,她偏过头,眼睛里闪着邪邪的光,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