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战友,将人家一个小姑娘丢在野外,这事做的有点不地道呀!”
耿继辉和卫生员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副想笑又不想笑,想哭又不想哭的样子。
这是什么行为?
妥妥的狗屁行为!
这个战友情还不如人家女同志一面重要,没看到伞兵一点不担心老炮他们,再担心那个女飞行员吗?
“伞兵啊,你这想法有点诡异啊!”
“什么诡异,分明就是脸皮厚,看上了女飞行员,刚才给人家涂抹红花油的那一幕,我可看到了!”
“我都不稀罕搭理你们,瞧瞧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一点战友情怀,还有没有一点这个朋友关系,好好的一个战友情怀,愣是被你们给想歪了,你们这个想法有毛病啊!”伞兵这应该是死鸭子嘴硬,明明被卫生员一口叫破了心思,可嘴上却还是死活不承认,反过来埋怨卫生员和耿继辉,直言两人冷血。
说罢。
应该是转移话题,或者是想起了什么,伞兵指着卫生员,把之前卫生员不给王晓燕看脚环的这一件事情给重新提及了起来。
“卫生员,真不是我说你,救死扶伤可是你的职责呀!你刚才什么行为?你那就是不作为的行为,你怎么能不管呢?”
“瞧瞧,瞧瞧伞兵这个无耻的样子,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势!”
“什么叫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势,我那是战友情的表现,我那是帮助战友!”明显没有听明白卫生员话语里面意思的伞兵,错以为卫生员在调侃自己,出言辩解了一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卫生员话语中的这个意思,是站在医学的角度,在说这个客观事实。
“卫生员,你跟他明说吧,伞兵估计听不明白你话语中的意思!”耿继辉插了一句嘴。
“行行行,那我就明说吧,伞兵,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停了手吗?”
“不知道呀,怎么回事儿?”
“对女同志而言,她们身上有些地方是不容侵犯的,是特别神圣的地方,比如耳朵,鼻子,下巴,眉毛,手,胳膊等等之类的部位,对一些女同志而言,都是特别敏感的部位!”
“不明白!”
“我这么跟你说吧,有些女同志,她的耳朵比较敏感,你摸她耳朵的时候,她会想入非非,她的手比较敏感,你摸她手的话,她整个人会陷入一种兴奋当中,我观王晓燕脸上的表情,脚环部位应该是比较敏感的地方,你给她擦红花油的过程中,王晓燕整个人应该是处在一种别样的态势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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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卫生员这么一解释,伞兵他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但是耿继辉和卫生员两个人又显然小看了伞兵。他们的想法明显跟伞兵有些不一样,伞兵心中想着的应该是对战友的那种关怀。
“我真是没法说你们了,好好的一个战友情救助事件,愣是被你们想歪了,你们脑子里面能不能想点别的?”伞兵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语气也是那种一本正经的语气。
看样子。
伞兵不像是在说谎。
是耿继辉和卫生员他们想多了,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