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幽幽说道:“是得好好休息休息,到时候精神的去宫里,参加太后娘娘的寿宴。”
“嗯?寿宴?”李箫一脸的不解,寿宴干他何事,以他的身份,可没资格参加。
“这便是陛下让咱家来的第二件事。”徐升哈哈一笑,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笑容:“陛下今日才让咱家去了趟礼部,在宴会的名单上加了公子的名儿,虽然公子的位子在末尾,但这足以表现出陛下对公子的器重。”
李箫无官无职,除了一身的才名之外,便无其它,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能参加太后的寿宴,甚至连见都不能见到,可偏偏,皇帝让礼部开了后门,给李箫加了个位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足以表现出皇帝对李箫的器重吗。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
李箫也是一阵纳闷,不知道宫里面的那位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回想这些日子,他也没跟皇帝有过多的交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治好了公主殿下的病症?可这怎么可能,治的又不是皇帝本人,仅区区一位帝女,还不足以让他参加如此盛大的皇家宴会。他可不认为是自己写的那两首诗的缘故。
一诗入仕途的例子是有,但前提是自己身上得有功名。
摇摇头,他还是放弃去猜测皇帝的想法,转身对着徐升问道:“徐公公,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您给我透露透露……”
徐升也是摇摇头,说实话,这次皇帝陛下的安排他也着实没有看懂。他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劝导:“公子不必多想什么,陛下自有陛下的安排,咱们就只要服从即可。”
李箫讪讪点头,表面上认同徐升的话,实际上却另有想法。
皇帝让自己这些日子先停下手里的事,也就是文成街的案子,然后修养修养,在十五日之后,去宫里参加太后的寿宴。这一连串的事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感觉皇帝是在特意安排着什么。
当然,自古以来,皇帝的想法总是最难猜测的,尤其是如今昊国的这位皇帝陛下,更是没法用常理来猜测。
“对了,李公子,刚才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徐升突然想起刚才他打断了李箫说话,出口问道。
还在沉思的李箫回过神,皇帝在想什么暂且先放在一边,当务之急是将“豆腐”的事办好了,反正接下来也没别的事能干,不如赚些银子。转过头,说道:“是这样的,李某这有些事,想进宫一趟,不知徐公公能否帮忙将李某带进去?”
“公子若有事告知咱家就行,咱家自会向陛下禀报。”徐升笑着说道。李公子有事,他自然得帮,不论是因为后者给他的银两还是皇帝对于后者的器重。
李箫摇摇头,说道:“此事李某需亲自进宫跟贵妃娘娘商讨。”
“贵妃娘娘?”徐升有些惊讶,没想到李箫的事竟与万贵妃有关。他脸色难堪,叹了口气说道:“公子,您这就难为咱家了。先不说外边的人不得进入后宫,就算是进了,也没法靠近贵妃娘娘的寝宫。”
“贵妃娘娘可不喜欢外人接近,就算是公子你治好公主殿下的病,也不例外。”
听徐升这么一说,“豆腐”一事变得困难起来。本以为有徐升的帮忙能进宫去,只要见到了万贵妃,他就有自信说服后者,可现在的问题关键是,他直接没法见过万贵妃,更别提说不说服的事。
难道“豆腐”生意就要这么胎死腹中了?
“李公子,若是没别的事,咱家就先告辞了,这些日子宫里面正忙着。”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走到了这条街的尽头。
李箫看了一眼街道外面忙碌的百姓,对着徐升拱拱手,说道:“公公慢走,今日辛苦徐公公跑一趟了。”
徐升也是回礼,然后摆摆手,示意身后的马车过来,接着踩着步凳,慢步上了马车:“李公子,寿宴上再见了。”
说罢,便扬长离去。
“寿宴?”周舒移疑惑的走上前。近日来的寿宴,跟宫里有关的只有太后的寿宴。徐升刚才离开时说话的声音不小,自然是被他听见了。他开口问道:“公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箫看着远去的马车,苦笑一声,说道:“周参军,接下的几日让弟兄们歇着吧。”
周舒移点点头,看了一眼还在发蒙的楚楚,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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