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不能这么急于杀人。”
“既然是和春香楼有关,要不我带人去春香楼查一下。”司马熙请教道。
“查什么查,这春香楼的底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司马休之瞥了一眼司马熙,斥责说道,“这场火要是把石不全烧死了,那就是杀人灭口,要是没烧死,那就是对我们的警告,他没把咱们衙门烧了就不错了,你还查,查什么查,灭火去。”
那个衙役一路小跑来到了司马元显的府门口,正看到司马元显从府里出来,赶忙走上前去道,“大人,郡尹大人让小的来向大人报告,城内发生火灾,火势蔓延的很快,郡尹大人要在城中制造隔离带,单靠衙门人手不够,希望大人能调集御林军和城中守军帮忙。”
“火灾?”司马元显皱着眉头问道,“哪里发生火灾?”
“安泰客栈。”那个衙役回答道。
“嗯?”司马元显问道,“就是石不全住的那个客栈?”
“是的。”
“伤亡怎么样?”司马元显问道。
“现在还不知。”那个衙役回答道。
“好,我现在要进宫,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调集守城军士帮忙救火,我去宫中派遣御林军过来。”司马元显说完,从怀中掏出令牌交给了那个衙役。
衙役应了一声便朝城门走去。
“老爷今晚还挺热闹啊,又是丢卫队,又是闹火灾的。”管家在旁边说道。
“看来,这石公子是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伤害到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才有火灾想人灭口了。”司马元显叹了口气说道。
司马元显走到皇帝的寝宫,这时两个宦官走了过来拦住了司马元显道,“陛下已经睡下了,丞相大人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来。”
“我有急事要见陛下,快把陛下叫起来。”司马元显命令道。
“陛下刚刚才……”其中一个宦官刚说到一半,司马元显便威严的指着那个宦官的鼻尖说道,“你要是不把陛下叫起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身首异处!”说着冲身后的军士挥了挥手,两个军士心领神会的走上前,手摁腰刀。
那个宦官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赶忙说道,“这就去,这就去。”说着,便轻轻进了皇帝的寝宫。
不一会儿,晋安帝穿着睡袍打着哈欠推开门来问道,“丞相,这大半夜的,把朕叫起来何事啊。”
“陛下,之前给桓温传旨的卫队不见了踪影。”司马元显回答道,“请陛下下旨全国寻找。”
“我说丞相,你这是怎么了?卫队失踪这点小事也要深夜来惊扰朕吗?丢就丢了呗。”晋安帝不屑的回答道。
“陛下,传旨卫队由皇室禁卫军中的佼佼者出任,乃我大晋皇朝的颜面,如今卫队失踪,其事必有蹊跷,恐危及我大晋江山,望陛下三思。”司马元显瞪了一眼晋安帝道,“此事关系社稷安危,如今北方有后秦南燕,海上有叛军孙恩,内有桓玄狼子野心,如果卫队失踪与这几方势力有关,那必会危害我大晋……”
“行行行。”晋安帝不耐烦的回答道,“玉玺给你,自己下旨去吧。”说着转身走到桌案前,抱这个木头盒子塞到司马元显的怀里道,“今夜别来烦朕了。”说着便把门关上继续睡觉去了。
漆黑的夜晚,月光被厚厚的云层笼罩着,伸手不见五指,在建康晋朝皇宫门口,只听一阵马车驶过的声音,黑暗中一个巨大的黑色布袋从车上滚落下来。
次日清晨,建康寝宫内,一位宦官冲了进来,此时侍寝的妃子正在为晋安帝更衣。
“出什么事了!进来之前也不通报”晋安帝不耐烦地说
“陛下赎罪,实在是事情紧急。”那个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今早守门卫士打开宫门发现宫门口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布袋。”太监顺了两口气说。
“布袋里装的什么快说。”晋安帝急切的问。
“是,一百多颗血淋淋的头颅!”太监眼睛登的大大的一脸惊恐的回答。
晋安帝听了也被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太监问道:“谁的头。”
“传旨卫队。”
嘉兴城外的复兴村是一座有百户人家,比较繁华的一座小渔村,在一户人家门前,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们和衙役捕快,还有几个衙役在门口拦着,防止有人踏入破坏了现场。这时一个头戴双尾乌纱帽,身穿七品锦绣袍,腰缠八尺鎏金玉钩带,满脸横肉,大腹便便,摇摇晃晃的向人群走过来,这时人群中有人高喊:“县太爷来喽!”走来的这位,就是本地县太爷,衙役们拦着村民给县太爷让出一条路来,县太爷扶着他那八尺的大肚子缓缓地走进了人家,只见屋内有一二十来岁的女子仰面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而那女子双目怒视,张着大嘴,双手平举成爪,似乎在抓着什么。
县太爷在现场走了一圈唤来仵作问道:“尸体可验过了?”
“由于是女子,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未曾解衣,只隔衣验过。”仵作道。
“验尸单拿来我看。”县太爷点了点头命令道。
仵作从验尸箱中取出验尸单,双手捧着交给太爷。
刘裕点了五千轻骑连夜出发,从句章城出发,日夜兼程,仅仅三日便已到了嘉兴,刘裕让军士们在距嘉兴五里外的一条溪水旁扎营,而自己带着赵灿进了嘉兴城查探,待刘裕刚一进城门,便看到一群百姓围在城墙边上,刘裕使了个眼色,赵灿心领神会便走过去,拦住人问道:“老乡,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
“朝廷的告示啊。”那位老乡不假思索的回答。
“告示?这告示上写的啥?”赵灿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说朝廷传旨卫队丢了,让有看到过的去衙门回报,还有赏金呢。”老乡说道赏金不禁咧着嘴直乐。
赵灿谢过老乡之后回来把事情和刘裕说了。
“传旨卫队失踪了?”刘裕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是啊,老乡是这样说的。”赵灿解释道。
“不应该啊,传旨卫队乃是从皇室禁卫军内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充任,虽说只有寥寥百人,但他们的战斗力可以说是万夫难敌,这样的一只队伍是不可能被任何一支民间力量尽数消灭的,既然不是民间力量那必然是……。”刘裕说到这里突然联想到在句章遇到的那一队送毒饼的百姓。
“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刘裕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不简单?”赵灿听到刘裕自语,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们走吧。”刘裕回过神来,对赵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