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会,在这凯旋宴上,是有舞姬是刺杀了喻辰宣,但,那舞姬的身份比较特殊,是喻辰宣手下败将的女儿,为父亲报仇才费尽心机混入皇宫。
最终,那舞姬也只是刺伤了喻辰宣而已,并没有出人命。
江晚最初的想法是,一旦那舞姬刺杀喻辰宣,她就来个美人救英雄,替他挡上一刀,不仅可以洗清鸿门宴的嫌疑,还能让他欠下个人情什么的。
可,着实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出了人命。
她只觉得浑身发冷。
不一样了,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她没被那男人带到这里来,而是回到了现场,顺便替喻辰宣挡下一刀。那么成为一滩血水的,可能就是她了。
“你可还满意?”那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江晚打了个冷颤。
“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哎,你可真是健忘啊。”他拿了一条黑布缠住她的眼睛,“我不是告诉过你么,我的名字,释之。”
“……”江晚的身子也在颤抖。
她第一次感觉到这男人的可怕。
这男人,像是已经预测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了一般。
仿佛,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中。
“放我下去。”她冷声说。
“放你下去?”那男人轻轻地笑着,他的手覆盖在她的脖颈处,“你,确定?”
江晚打了个冷颤。
那股奇怪的酥麻感一波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强劲。
“如果放你下去,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咬着她的耳朵,“守着满朝文武,你面色潮红,一脸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特么,混蛋。”江晚咬牙切齿。
“你给我吃的那是什么玩意?”
“你猜。”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来,“不要管这些烂摊子了,我突然来了兴致。”
江晚脸色发白。
她能感觉到这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在移动,夜风清凉,拂面而来时,越发觉得燥热不堪。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粘,腻。
“解药。”那男人沉默了一阵,说。
“解药?”江晚更加懵了,这大尾巴狼,会好心喂她吃解药?
她哼唧了两声,“我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就是吃了你那药丸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你是骗不了我的。”
那男人听了,低声笑了许久,“骗你?你觉得,我想碰你,需要用药?”
江晚愣了愣。
想起这男人前几日的所做作为,的确,用药什么的,纯属多此一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
又加上这场出乎意料,远超过前世水平的刺杀,江晚只觉得后背发凉。
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跟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江晚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想了。
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
又加上那酒多喝了一些,恍恍惚惚的,头晕恶心。
原本就智商欠费的她根本没精力想那些阴谋诡计。
那男人抱着她在跳跃,晃得她更加难受。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又因为身体火热,忍不住想要靠近这男人,一来二去,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什么的。
“去你寝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