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明军的火力封锁,清军虽然也爆发出了惊人的战力。但是面对复明军新异的打法,依然不能前进半步。面对这样的状况,正在河对面观战的许占魁等人,顿时在心里暗道侥幸。还好怎么没有带着骑兵直接冲过去,否则现在被屠杀的人,就是自己的嫡系了。
看到前面不断倒下的清军,许占魁道:“快,让后面的军队,再集合三千人,立即趟水过河。从其他地方过河攻打明军,只要我们加大了攻击宽度,他们一定防不过来。”
其他副将一听,顿时忙着召集军队。这时还没有出发的军队,都看到对面这些清军,简直就是送死一般的向明军阵地冲锋。现在许占魁居然让自己这些再去冲,不是让自己去送死吗?
顿时无数人都怒吼道:“不去,坚决不去。你们看看河对面的军队,他们根本就没有冲到明军面前,就被明军给射杀了。这样的情况,还让我们去,这就是让我们去送死。”
听见有人开口,其他人也道:“对,不能去,要去你们自己去。我们这样上去,根本就没有活路。”还有人对着来召集自己的将领道:“对,你们怎么不去?你们是骑兵,你们跑的快。只要你们去吧明军的阵地冲乱,我们就跟着上去。”
这是许占魁过来道:“吵什么吵?你们也不看看,现在又过河的军队给你们挡住。你们要是这时候不去,等他们都死光了。你们那时候再去,可就直接面对明军的火枪了。”
说到这里,许占魁冷笑道:“难道,你们觉得自己能直接冲上明军的阵地?我现在让你们去,已经让你们少了很多伤亡了,别不知好歹。你们要是想死,就等过河的军队都退回来,在去吧。”
这些军队,都是刚整编过来的。对许占魁也没有多少忠心,而军队里的将领也是鳌拜安排的人。这些人根本就不曾体谅过这些士兵,只是一味的用军纪压迫。所以这些士兵才不听将领,而且有反抗的迹象。
但让这些士兵,真的反抗,他们也没有这样的胆量。经过许占魁如此的一说,顿时这些人都看了看河对面的军队。确实明军只是在过桥的地方火力很猛,而对于那些散开的清军,却只是让弓箭手射杀。
顿时有人道:“或许许将军说的对,如果等过河的兄弟们都被杀了,或者是他们退了回来。我们就要重新冲一次他们现在的冲的地方,那时候我们能冲过去吗?”旁边一人道:“姥姥的,既然如此,我们就趁着这时候,冲上一次。大不了就是舍了这两百来斤,只要许将军战后不吞我们的抚恤银子就好了。”
许占魁见这些人愿意过河,当即道:“这点,兄弟们大可放心。我许某跟众位兄弟不是很熟,但是贪墨大家抚恤银子这等昧良心的事,我绝对不会做的。而且我可以跟大家保证,只要大家这次能打败明军。所有的缴获,让大家先分。我愿意让出三成的战利品,保证大家这次赚大钱。”
听见许占魁这话,刚才还推三阻四的清军,顿时都眼里冒光道:“将军这话当真?”许占魁道:“当然,只要大家用力,我绝对不会亏待大家。你们想想,我的军队都是中河南过来的。我要是发了财,回去河南的那些官,能让我好过?”
许占魁见众人不解,当即又道:“河南的官太多,比我官大的更不少。他们要是知道我发财了,怎么也得来跟我打秋风。你们说就这点钱财,我的弟兄们一分,我能有多少?哪里还能经得起他们这么讨要,我还不如不沾这些东西,让弟兄们都分了。”
听许占魁怎么一说,顿时所有人都觉得是这么个理。明白后,所有的清军顿时都嗷嗷叫,高喊着要过河去抢明军的钱财。顿时不少人吼道:“好,我们过河,大明军,抢银子。”
还有人道:“是啊,清军不过就是火器厉害,现在他们也打了十几下了。再厉害的火器,也没法打了。我们趁现在过河,定能一举攻下明军的阵地,将明军打败。”有了许占魁的许诺,顿时所有的清军,都士气高涨。
看着这些亢奋的清军,在将领的带领下,真从桥两侧的河里。借助简易的渡河攻击,争先恐后的冲向河对面。和刚才不愿意出战的情况,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刚才被这些士兵给怼回来的副将,顿时都蒙了。
见这些人就好像害怕跑在了别人后面,仿佛过河不是去打仗的。而是去抢东西,谁也不愿意走在后面。副将顿时好奇道:“这还是刚才那些不愿意过河的士兵吗?怎么突然就变了,他们疯了?”
许占魁道:“他们才没疯呢?不过是被财宝迷了眼睛,现在河对面的不再是杀人如麻的明军。而是他们眼里的财宝和军功。”副将道:“对了,将军刚才说,要将战利品分给这些士兵们?是不是真的,将军,我们可不能擅自处理这些战利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