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憋出病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彭昌宝道:“殿下说的是那个狂傲的读书人啊,见他做什么?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我看就是欠收拾。见他还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朱由栋道:“你知道什么?要是他能为我大明所用,我们抗清也容易些。虽然我瞧不上这些地方士绅,但是也不能不承认,他们之中,确实有些能人异士。我们只有把天下的人才都招揽过来,光复大明才会更加容易。”
彭昌宝道:“我看也就那样,我就觉得殿下带着复明军,没有用哪个这些文人,也能光复大明。这些文人,整天就知道给殿下找麻烦,根本就不能帮助大明。”
朱由栋道:“当然不是,要是没有这些人,我们可打不下这些地方。再说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果我们真的把这些人都赶走了,他们还不得全部都去帮助满清啊。那时候,我们就是有在多的人,也未必能打败满清了。”
彭昌宝道:“哼,都说读书能明事理,我看这些人都把书读去狗肚子里了。简直是非不分,居然去帮助满清。我看他们心里根本就没有忠义可言,殿下,我觉得还是不要见的好。等咱们光复了大明,这些读书人还不抢着要给殿下小效力啊。”
朱由栋虽然也看不起这些没有气节的文人,但是真要一刀切的把这些文人,全部排斥在复明军之外,这也是不现实的。便道:“好了,不要说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跟着就是了。”
说完朱由栋就跟彭昌宝一起,来到应天府衙门。当时姚启圣,就直接关在应天府衙门的。当时朱由栋也是住在这里,不顾后来朝廷官员到来,李笑三人也跟着来了。有了女眷,朱由栋就不能在住这里了。
但是姚启圣依然是关在这里的,所以朱由栋要来这里见姚启圣。应天知府宋可发见朱由栋亲自来了,顿时忙迎了过来道:“殿下亲自来,臣迎接来迟了,还请殿下恕罪。不知道有什么交代,臣一定为殿下办妥。”
朱由栋道:“姚启圣这段时间怎么样了?还是跟刚来的时候一样,一如既往的谩骂吗?”宋可发道:“回殿下,现在姚启圣已经安静多了,也不再骂了。最开始十天,他到是骂的挺凶的。不过大家都没有理睬他,十天后,他就开始慌了。最近这十几天,听送饭的衙役说。每次去了,姚启圣都是哀求他们跟他说说话。”
朱由栋道:“看样子傲气被磨掉不少啊,很好,我去见见他。你也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就好了。”然后朱由栋和彭昌宝,便进了关押姚启圣的地方。这是一处私牢,姚启圣就被关在里面。
大明的应天府衙门,已经被毁与战火了。现在的衙门就是之前南京城里的魏国公府,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处私牢。朱由栋走到私牢外面,就发现有两个衙役在这里看守。
彭昌宝带着朱由栋亲军的令牌,登记以后,两个衙役也不敢阻拦。这个私牢在地下,进入私牢后,经过几步台阶,转进牢里后。朱由栋就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一股刺鼻的霉味。
朱由栋也不在意,等走近关押姚启圣的地方,发现姚启圣正蜷缩在角落里。似乎是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彭昌宝立即上前去,叫道:“喂,姚启圣,有人来看你了。”
姚启圣抬头看了一眼朱由栋,又转头过去不理朱由栋。彭昌宝一见当即又道:“姚启圣,你不要猖狂,殿下现在来看你。你居然不理会,你想死吗?”姚启圣道:“我姚启圣读的是圣贤书,修的是一身正气。区区一死,有何惧之。”
说完,姚启圣便不再说话了。朱由栋知道,这是姚启圣见自己来见他,碍于面子,要端架子了。朱由栋当即对彭昌宝道:“好了,不要说了。看来他还是没有看清现实,走吧,明天我们去福建。这一去,估计怎么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了。不过啊,我还想去广西看看,听说安南现在很不安分,对去往安南避难的大明臣子,十分不友好。”
说着朱由栋转身就往外走,彭昌宝转头一看,顿时也跟着朱由栋往外走。虽然姚启圣知道,这是朱由栋故意说给自己听。恐怕去什么福建之类的话,根本就是谎言。但是看到就在朱由栋走上台阶的时候,姚启圣顿时急了。
朱由栋去福建是假的,但要是这次离开私牢,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再来看自己。在这里关了一个多月,姚启圣已经有些熬不住了。要是在被关几个月,那就真的要疯了。发现朱由栋已经要走出去了,姚启圣再也忍不住了。
对着朱由栋喊道:“哎呀,是殿下来了。怎么还没说几句话,你就要走呢?殿下要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太大了,何不把我也带出去,让我陪殿下说说话呢。”见朱由栋依然往外走,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