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恨不得把大明给全部吞了。”
扶纲顿时也没有话说了,袁廓宇怒道:“殿下,这样的事情,岂能让他们猖狂?我看还不如将他们全部铲除了的好,免得他们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这些人,简直就是叛徒,乱臣贼子。”
洪育鳌也怒不可止,道:“对,这样的人,坚决不能让他们活再世上。我们千方百计的光复大明,解救天下万民。他们倒好,不帮助我们也就算了,还在背后搞这些阴谋诡计出来。他们简直就是蛀虫,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扶纲又看了下自己手里的情报,向朱由栋道:“殿下,这样的情报是不是太过骇人听闻了。他们既然已经联络好了,怎么还要来走这一步?臣还是不能相信,他们居然敢如此大胆。”
张煌言接过扶纲手里的情报一看,顿时也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简直多久是天理不容啊。他们居然私藏满清的两江总督郎廷佐,要去江北接应清兵南下。扶阁老,这又什么不相信的。他们不过就是煽动百姓作乱,怕不能动摇我复明军,想接着清军南下,彻底将复明军赶出江南。”
洪育鳌和袁廓宇一听,也大吃一惊。他们刚才只是听了,江南士绅要煽动百姓作乱。并不知道,这些人已经派人去找清军联系了。而且还把郎廷佐给藏了起来,接已经不是作乱,而是通敌了。
自从南京城破后,复明军就没有了郎廷佐才消息。朱由栋一直让复明军全力搜捕郎廷佐,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结果现在猛的冒了出来,众人才发现,就是这些口喊这忠心耿耿的士绅们,已经想方设法的要去给满清带路了。
等其他人都看过情报后,再也没有人为江南是这些士绅们说话了。之前对其还有意思同情的张煌言和扶纲,也都坚决的要处置这些人。一时间,众人都看向朱由栋,等待朱由栋决定要怎么处置这些人。
朱由栋见众人不再说话,当即道:“对于这些人,我们已经给过他们太多的机会了。满清没有南下的时候,甚至没有入关的时候。在朝堂上,党同伐异,陷害忠良是这些人。他们对国事没有半句谏言,甚至是昏招频出。却时刻以忠臣来标榜自己,打着护国爱国的旗帜。嫉贤妒能,排除异己,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然后朱由栋站起来,厉声道:“我朱由栋不是崇祯先皇,容不得他们来糊弄。更容不得他们扰乱朝堂,胡作非为。凡是这次清欠的时候,有抗拒不交纳者,不管他们有无功名,还是祖上有过多大的荣耀功绩。一律革除功名,抄没家产,全家人发往云南。凡有女子愿意改嫁者,立即改嫁可以不去。家中老人,念过六十者,可以不去。孩童不足三岁者跟随其母,改姓入别家。其他男子,全部发去云贵等地修路去。”
扶纲一听,顿时面色大变,朱由栋的做法,这时要让这些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啊。但是刚才自己为士绅辩解,现在也不好反对。朱由栋接着道:“至于哭庙抗政的人,所有人全部家产充公,家人迁往云贵一带安置,永远不得返回江南。参与哭庙抗政的人,全部斩首,以儆效尤。”
面对朱由栋如此的处决,就连支持他的袁廓宇和洪育鳌都觉得有些过了。但是现在朱由栋盛怒之下,没有人敢多说。朱由栋接着道:“对于参与私通满清的沈家,顾家,还有叶家。族灭。”
只有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却是血淋淋的。表示有几百上千的人头,将无情的落地。这时,钱谦益才战战兢兢的道:“殿下,沈家,叶家族灭也就算了。可是顾家有些特殊,难道顾家的人也要族灭吗?顾炎武可就是昆山顾家的人,他可是大明的忠臣啊。何况他在士林中的名气,也。”
钱谦益的意思很明显,顾炎武这人名气太大了。而且他一直都是大明忠臣自居,对满清的征辟,招安都是抗拒的。为了抗清,几番入狱都不能改变他的志向。现在朱由栋你把他的家族都给诛灭了,天下人会怎么看待你朱由栋。
朱由栋想了下道:“顾炎武情况是有些特殊,但我听说他们家里,早就已经闹分家了。而且顾炎武自己家里的钱财,已经在永历九年就被顾炎武散尽了。怎么的?现在顾家的人想起顾炎武这人了?”
朱由栋接着道:“关于抵抗朝廷政令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讲的。对朝廷政令有意见,士人可以找学政。或者是自己所在地的上官反应,如果地方官员不作为,可以一次继续上访。但是绝对不可以私自集结人员,然后鼓动百姓扰乱地方,借此来威胁朝廷。”
朱由栋又迟疑了一下,道:“关于顾炎武的事情,等他南下后,我亲自见见他。对于他能一直保持着对大明的忠心,我十分敬佩。但是朝廷和个人之间,不能都顾得上。我想顾炎武也能理解,到时候,朝廷在重用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