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过夜不归宿?”牛大力问道。
“不曾说过。”
“宇文护从军多年,外出若没请假定会按时回营,昨天不曾说夜不归宿,却一夜未回难道是遇到危险了?”听完军士所言,牛大力首先想到的是宇文护等人遇到了危险。
但他不能告诉士兵,端正颜色又问道:“他们可曾说去何处?”
“这…”军士不知宇文护去处,更不知如何回答略微迟疑,但将军问话又不能不答,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小的不知。”
“立刻传令下去派出斥候,将方圆二十里翻遍,勿必要找到宇文将军的踪迹。”牛大力命令道,他感觉到宇文护等人是遇到了危险。
他与宇文护相识多年,深知宇文护为人,若没特殊情况定不会违背军规。
“将军,此事只怕不妥,斥候的任务是执行侦察,将军用他们寻人,万一上面怪罪下来只怕担待不起。”军法官听牛大力下令要让斥候去寻人,赶紧出言阻止。
“宇文将军是卧虎口副将,又是当今天子爱徒,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陛下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牛大力盯着刚刚说话的军法官怒问道。
他是真担心宇文护的安慰,一向和善的他,今天难得动了怒,而且还是没来由的动怒。军法官所言有理有据,放在平时他定不会动怒,还会夸军法官勇于劝谏,是难得的人才。
“这……”军法官语塞,明知自己有理却也不敢触怒牛大力的虎威。
他虽是军法官执掌军法,但牛大力才是主将,对卧虎口上至宇文护,下至马夫走卒都握有先暂后凑的生杀大权,他一个军法官自也不能例外。
“军士,立刻去传令,若再迟疑军法从事。”为派斥候找宇文护,牛大力用上了军法,可见他对宇文护的关心与重视。
“报告将军!”传令的军士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军士来报。
“何事禀报,速速道来。”牛大力心急如焚,催促意味极浓。
“禀将军,宇文将军的战马归营,想要强闯指挥部,我们好些人才将它勉强拦下,小人特来将此事报告将军。”军士说道。
“战马归来人未归,宇文护定是出事。”听完军士报告牛大力暗惊,立刻问道:“马在何处?快带我去瞧瞧。”
“将军,还要传令斥候去寻吗?”先来的军士见牛大力要走赶紧问道。
调动斥候不是小事,他虽得了牛大力将令,但还未接令便被打断,因此在去传令之前,他要确认一下,万一传错令他可担待不起。
“你先在此等候,待本将军去见过宇文将军的战马再做定夺。”牛大力说完便与后来的军士一起离开。
二人快步向前行去,走了五百余步,牛大力看见几个军士正与宇文护的战马角力。
战马想要往里闯,几个军士拉住缰绳死死拽住,不让它进来,战马想踢他们却又不忍,假摞几次蹄子想要吓退军士。
几个军士也是训练有素,任战马如何吓唬就是不肯松缰,一马数人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