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并未否认,而是站起身来,无比认真的说道:“此理念是国师所提及,但是扶苏也觉得并无不可。曾经扶苏认为贾人不事生产,如昔日商君所言,贾人即便富裕,也是剥削黔首而来。强国之法,当以农耕为主。贾人数量越少,对秦国越有利。”
“后来国师提出了生产力的说法,让扶苏是大开眼界。他在路上提到的论据,也是有理有据,令扶苏佩服。父皇想想看,若是有朝一日关税大增,秦国根本不需要黔首的田赋。”
扶苏露出抹笑容,“就如国师所言,得民心者可得天下。父皇自诩功盖三皇,德高五帝。若是免去所有田赋,必可称之为千古一帝,这世间无人可出父皇左右。假以时日,这天下也无人会反抗秦国,反而会拼了命的拥护秦国基业。仅因为他们知道,秦国在,他们的利益才能得到保证!”
秦始皇神色从容,就这么看着扶苏。看到他神采飞扬的叙说着,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自己的孩子,终究是长大成人了。曾经在自己面前战战兢兢的扶苏,现在已经能高谈阔论,再也不似之前那般。
扶苏现在是白稷的忠实支持者,很多理念其实也都是扶苏所想的。只不过碍于眼界的缘故,所以很多事情都无法想的更为透彻。白稷要比扶苏更为敢想,很多事情考虑的也更为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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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苏看来,肯定不能直接免去所有的赋税。这对秦国未来的发展也极其不利,随着商业贾人的不断增加,关税也会慢慢提高。接着我们可以逐步降低赋税,而不是直接全部免去。”
扶苏和白稷是各有各的优点,白稷厉害在于他能有很多新的想法。而扶苏则是更加清楚的认知到眼下的时代,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直接跳过。这是一个过程,而不是瞬间就直接改变的。
“你说的这些,的确是有些道理。”秦始皇神色从容,缓缓说道:“不过此事关系秦国国本,不可贸然而行。以目前来看的话,倒也并无不可。此前国师说的生产力,朕也还记得。秦国若想富强,就得提高生产力。而生产力,不光只是农耕。”
这些事情秦始皇自然也都记得,当时白稷还举了好几个例子。其实只不过是说法的不同而已,他们也都能理解。
“关于延迟女子成婚产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