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说推己及人。
子贡说:“如果一个人能广泛地给民众以好处,而且能够帮助众人生活得很好,这人怎么样?可以说他有仁德了吗?”
孔子说:“哪里仅仅是仁德呢,那一定是圣德了!尧和舜大概都难以做到!一个有仁德的人,自己想树立的,同时也帮助别人树立;自己要事事通达顺畅,同时也使别人事事通达顺畅。凡事能够推己及人,可以说是实行仁道的方法了。”这就是子贡要追求的道。
博施济众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广施恩惠,拯救民众。真正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对此,我们可以根据实际的情况进行下分析。
当时的尧、舜虽然也有这方面的心思,可他们却没有这样的实力去做到“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当然,在这个世间中,迄今为止几乎没有一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作为孔子的弟子。子贡虽然比较富有,也具备了一定的实力,但是想要做到这一点还是很困难的。
也就是说,博施济众是没有人能够做到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博施济众的圣境很难达到,但也不要觉得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若是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一步,大可退而求其次,像华佗那样,以自己最大的努力行仁。即便是没有造福于天下的能力,也可造福于一方,名垂青史。
另外,孔子对于子贡的这种想法也作了更加精辟的解说。他告诉子贡,若想实现博施济众的理想,首先应该成为一个“仁者”,而仁者的标准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这个标准很高,要求一个人具有卓越的才能去“立”别人,并且有愿意“立人”的高尚品格,“己欲达而达人”也是如此。能做到这一点,便是仁者。
仁者再进一步,就是追求博施济众的圣境。将“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做法推己及人,在普天之下推行仁义,就有可能实现博施济众的终极目的。”
韩幸已经觉得,这个家伙的算计越来越高了,这是要通过这些手段生生的将雍闿这个本来就不是很有威望的家伙,弄得更加的狼狈不堪的。
“请问先生,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
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这是何意?”
“子路乃是孔子身边最为勇武之人,同时也是最为通晓兵法之人,出身贫微的子路非但只比夫子小了九岁,更是跟随孔子时间最长的一个人,也是日后的将军,所以他的政治觉悟是最高的。
这里面的是一件事情,或者说算是对话,某家给你们翻译一下。
子路说:“卫国国君要您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从哪些事情做起呢?”孔子说:“首先必须先正名分。”子路说:“有这样做的吗?您真是太迂腐了。这名怎么正呢?”
孔子说:“仲由,真粗野啊。君子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总是采取存疑的态度。名分不正,说起话来就不顺当合理,说话不顺当合理,事情就办不成。
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不能兴盛。礼乐不能兴盛,刑罚的执行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百姓就不知怎么办好。所以,君子一定要定下一个名分,必须能够说得明白,说出来一定能够行得通。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从不马虎对待的。”
孔子在这里提出了他著名的“名正言顺”的思想。
在孔子看来,“名”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以至于当他的得意弟子子路以一种非常怀疑和不屑的口气向老师询问“有是哉”的时候,一向温文尔雅的孔子也禁不住怒骂道“野哉,由也”。
那么,孔子如此重视的“名”到底是什么呢?他为何又要如此急着去“正名”呢?孔子眼里的“名”大约就是今天人们经常提及的指导思想,因而孔子所谓的“正名”就是确定一个正确的指导思想。
在孔子看来,作为执政者,如果不确定一个正确的指导思想,那么在办事的过程中若是我们无法站在名正而言顺之上;对士卒鼓舞弄得不好的话,我们的事情便很难去解决,同样出兵也不能胜;
若是这些事情都无法开展,就不可能建立起一套完备的制度;而没有完备的制度,就不可能做到赏罚分明,那么下属做起事来就会手足无措、摸不着头脑,这样怎么能做好事情呢?
所以孔子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正名”,确定一个正确的指导思想,然后以其为开路先锋,各项后续工作才能顺利进行下去。
名正言顺并不是简单的四个字就足够了,而是一个真正需要去规范的事情,你们再想一想,为什么明明南中明明有着叟人,蛮人,夷人等等等等,却是一直如同一盘散沙?
为何当初在夜郎与滇国等被灭杀之后,你们便仿佛是一蹶不振了一样,这其中的缘由你们可知道了?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们没有一个真正的领袖,你们可知道你们的领袖是谁?叟人之王高定元?你们的族长或是族老?还是那个将你们带出来的孟获,亦或是那个江东的永昌太守雍闿?”
“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
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
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
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学生不懂。”
“子张名叫颛孙师,乃是,孔门十二哲之一,颛孙师为人勇武,清流不媚俗而被孔子评为“性情偏激”,但广交朋友。主张“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重视自己的德行修养。
子张是陈国之人,也是孔子最小的几名弟子之一,比孔子小四十八岁。子张为人相貌堂堂,极富资质,从容自得,居处不务求立于仁义之行。孔子评价子张说“师也辟”就是说子张才过人,失在有些邪辟,喜欢文过饰非。
同时孔子又说子张“师也过,商也不及”,即认为子张性格有些过于张扬,子夏性格有些过于软弱,并说“过犹不及”,认为他们都没有达到中庸之道。
另外如这段对话可以看出,子张喜欢过问政事,所以他的记载也多是政事!
子张向孔子问道:“怎样才可以治理政事呢?”孔子说:“推崇五种美德,摒弃四种恶政,这样就可以治理政事了。”子张说:“什么是五种美德?”
孔子说:“君子使百姓得到好处却不破费,使百姓劳作却无怨言,有正当的欲望却不贪求,泰然自处却不骄傲,庄严有威仪而不凶猛。”
子张再问:“怎样是使百姓得到好处却不破费呢?”
孔子回答:“顺着百姓想要得到的利益就让他们能得到,这不就是使百姓得到好处却不破费吗?选择百姓可以劳作的时间去让他们劳作,谁又会有怨言呢?想要仁德而又得到了仁德,还贪求什么呢?无论人多人少,无论势力大小,君子都不怠慢,这不就是泰然自处却不骄傲吗?
君子衣冠整洁,目不斜视,态度庄重,庄严的威仪让人望而生敬畏之情,这不就是庄严有威仪而不凶猛吗?”
子张继续问:“什么是四种恶政?”
孔子说:“不进行教化就杀戮叫作虐,不加申诫便强求别人做出成绩叫作暴,起先懈怠而又突然限期完成叫作贼,好比给人财物,出手吝啬叫作小家子气的官吏。”这就是所谓的五美四政!
先说五美。
第一,惠而不费。执政者和百姓之间的利益关系并不是此消彼长,不是说百姓得了什么好处,执政者就一定要损失些什么。
不管是在百姓的民生上还是在朝堂的政治上,只要做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双赢的局面绝对是可以达到的,具体的做法是因势利导。没有人不想走上富裕的道路,只要在能得利的地方,放手允许老百姓得利,老百姓就能得利。
举个例子,一个小山村盛产瓜果,但交通闭塞,新鲜的瓜果运不出去。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不能用朝廷衙门为他们结决,村民们自筹资金也会修出一条路来,朝堂上的执政者所要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不能阻拦,还要适当给予帮助即可。
第二,劳而不怨。人性中都有利己性,被人指使者去干着干那难免有怨言。但是,如果执政者指使百姓去做事,能给百姓带来切身利益,民众何乐而不为!
这就比如年年都有兴修水道,因为这个关乎民生,而且还可以减少洪涝灾害,而且还能挣点工钱补贴家用,纵使没有钱,百姓们也不会有怨言。
第三,欲而不贪。孔子承认了欲望存在的合理性,但是要求欲望要有度,到了贪得无厌的地步就无药可救了。要做到欲而不贪,只有靠加强个人修养。
孔老夫子所说的“欲仁而得仁”,就是倡导君子们用求仁之心克制那些乱七八糟的欲望。第四,泰而不骄。就是对待任何人都要满怀敬意,不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既不趋炎附势,也不盛气凌人。
第五,威而不猛。执政者一定要立威,否则管理臣属、发号施令时就没有影响力。要想真正立威,首先要赢得他人尊重。自己行为端正,“正其衣冠,尊其瞻视”,威仪自然就有了。
当然,若是想要治理地方,仅有五美是不够的,还要摒弃四种恶政。
第一,不教而杀。任何一个朝廷的法律体系都建立在人们的是非观念上。是非观念的形成,依赖于教育,也就是你们现在正在接受的这些东西就是教育。
如果民众还没有被告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就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否合法,也不应该受到惩罚。不教而杀就违背了这个原则,民众不知行为犯错,莫名其妙地被杀,这种恶政叫作虐,所以每每你们都去劫掠地方,但是朝廷都只是诛杀首恶,就是因为你绝大多数的确是被蒙蔽的。
第二,不戒视成。事情的成功有赖于事先的周密计划与妥善安排,如果事先什么都不讲,事后却要求出成绩,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合理的,孔老夫子称其为暴。
第三,慢令致期。这一恶明显有点作弄人的意味,朝廷衙门亦或是尔等的王,若是在布置任务的时候时,并没有强调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与紧迫性的话,某天又突然宣布这件工作要求限期完成,而且期限已到。孔子将这种行为称为贼。
第四,与人,出纳之吝。这句话意思就是既然你答应给人某件东西,到给的时候却又舍不得。很多官员和领袖乃至执政之人都有这个毛病,下属立了功,自然要奖赏,东西许下一箩筐,临了却舍不得给,这是一种目光短浅、贪私吝啬的表现。这种人终将画地自限,飞不高也走不远。
这就是四大恶政,而这四大恶政若是同时出现,那么这个势力恐怕覆灭就不久远了,你们既然现在知道了这些,明白了这些道理,那么你们就一定要好生的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
韩龙看着慢慢已经安静下来的学堂,然后轻笑着对着他们说道,“尔等可还有什么问题么?”
听着韩龙的问题,很多人都是有着跃跃欲试的意思,但是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似乎是不好意思一样,毕竟他们这才是第一天跟着韩龙听他讲学。
韩龙看他们都不吭声,便轻笑了一声,然后直接自己朝着他们问道。
“既然你们不说话,那么某家就问你们一个和你们切实相关的事情,若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一个千乘之国,夹在几个大国之间,外面有军队侵犯它,国内又连年灾荒,你们应当如何治理他?”
韩龙问完了之后,一群人都闭口不言,不是他们不好意思,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
“若是这个不好回答,那就下一个!”韩龙看他们不吭声,便继续往下说道,“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小国家,你们又应当如何去治理它们呢?”
听到韩龙这么说,众多听他讲学的孩子们突然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年纪颇大一些的夷人孩子轻笑着说道。
“先生说笑呢,哪里有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小国家,便是咱们的这种小部落都不只这些地方啊!”
“哈哈哈哈”一群人笑的非常开心,殊不知外面的族老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只感觉自己的心很难受。
曾经岚山部落在这个越嶲郡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部落,只可惜现在就这么的落寞下去了,也不知道此生他还有没有机会再次见到自己的岚山部落崛起的机会。
韩龙等着他们笑完了,然后才轻声继续说道。
“你们又怎么知道没有方圆五六十里的小国家呢?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一个国家之所以被称之为一个国家,不是因为他的国家有多少土地,有多少百姓,而是他们的心是否在一起,他们的百姓是否有礼仪!
这是今日某家要告诉你们的一段新的,你们且挺好了,这段话出自先进篇,原文是这样的。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
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
“唯求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唯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大概的意思,这是一段关于孔老夫子和他的记名弟子之间的对话,其中有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
意思是,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四人陪同孔子坐着。孔子说:“我比你们年龄都大,你们不要因为我在这里就不敢尽情说话。你们平时总爱说没有人了解自己的才能。如果有人了解你们,那你们怎么办呢?”
子路轻率而急切地回答说:“如果有一个千乘之国,夹在几个大国之间,外面有军队侵犯它,国内又连年灾荒,我去治理它,只要三年,就可以使那里人人有勇气、个个懂道义。”孔子听后微微一笑。
孔老夫子又问:“冉求,你怎么样?”
而冉求回答说:“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小国家,我去治理它,等到三年,可以使人民富足。至于礼乐方面,只有等待贤人君子来施行想办法了。”
孔子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
公西赤回答的意思是:“不敢说我有能力,只是愿意学习罢了。宗庙祭祀或者同外国盟会,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小傧相。”
孔子接着问:“曾点!你怎么样?”
曾点听到了孔老夫子的话,然后弹瑟的节奏逐渐稀疏,“铿”的一声放下瑟站起来。
曾点给他的回答是:“我和他们三位所说的不一样。”
孔子说:“那有什么妨碍呢?也不过是各人谈谈志愿罢了。”
曾皙说:“暮春三月的时候,春天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我和五六位成年人,还有六七个儿童一起,在沂水岸边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风纳凉,唱着歌儿走回来。”
孔子长叹一声说:“我赞赏你的主张。”
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个人都出来了,曾皙后走。他问孔子:“他们三位同学的话怎么样?”孔子说:“也不过各人谈谈自己的志愿罢了。”
曾皙说:“您为什么笑仲由呢?”
孔子说:“治理国家应该注意礼仪,他的话一点也不谦逊,所以笑他。”
曾皙又问:“难道冉求所讲的不是有关治理国家的事吗?”
孔子说:“怎么见得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地方就算不上一个国家呢?”
曾皙再问:“公西赤讲的就不是国家吗?”
孔子说:“有宗庙、有国家之间的盟会,不是国家是什么?公西华只能做小傧相,谁能做大傧相呢?”
这应该是论语之中最经典的问答之一了,也说出了当初孔圣人的理念和某些情感。
这里面孔子也说出了你们刚刚的问题,怎么见得方圆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的地方就算不上一个国家呢?
同时一个地方对外有宗庙、有国家之间的盟会,不是国家是什么?”
韩龙的话让这群人再次陷入了沉思,韩龙是一个很善于用语言布置陷阱的人,刚刚他说的那些话已经布置了一个极大的陷阱,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让他们往自己的身上带过去。
此时也是如此,他们都是一个个的部落,他们叟人也是一个不弱的势力,既然也算是一个国家或者说是一个势力,这又应该如何治理,这群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们能不能沉思出来应该如何治理尚不可知,但是他们却是能够知道,若是继续这般的话,高定和雍闿肯定是治理不好。
这就是韩龙想要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韩龙这每一次的解释,都会伴随着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无一不再让这群夷人孩子陷入思考之中,他们羡慕着汉人的东西,所以也对于这种汉人的传承很是看重,不过这后果似乎呵呵。
至于学堂外面一直在那里聆听的两个人,此时看着学堂里面的沉默,两个人的神情也都是各自不一样了起来。
韩幸不得不佩服这个“口蜜腹剑”之人,当初王越告诉他,虽然韩龙现在已经基本上算是废了,若是单凭本事恐怕挡不住韩幸的攻击,但是韩龙此时却是走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他成功的将管宁和王越两个人交给他的本事融会贯通了,这是一种让人不由心寒的本事。
“口蜜腹剑”或许就是对他最好的解释,满口的仁义道德,为了他人所想,恨不得掏心掏肺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这群人,结果每一句话都是对他们好,但是最后到了他们心里的却是一句句的挑拨离间。
这种无声无息让人对自己现在的状况产生反思的本事是恐怖的。
不管什么事情,这个人就怕自己琢磨,因为一旦自己开始琢磨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对不对的时候,那就已经说明他觉得自己做的是不对的了。
当出现这种情况之下,恐怕剩下的事情就是他们的统领所不想见到的了。
若是让高定元和雍闿两个人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他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韩龙杀了的。
只不过韩幸实在是有些想不通,明明这里的人都是禁止学习汉人的学识的,可是韩龙不单单讲了,而且还讲的这么透彻不说,竟然所有对方问出来的问题,都是韩龙想要他们知道的问题。
想到这里不由的问到身边的族老,“韩龙先生直接就教你们这么,直接叫这么高深的,是不是有点太高深了!”
韩幸觉得一般不应该是从诗经开始么,怎么上来就是这个,不觉得有些太急迫了么,上来就是这种挑拨离间的话,恐怕会让他们产生些许不好的想法。
那族老看着学堂里面再次热闹起来的学子,只是轻声说道。
“也不是只有这些,还有很多,只不过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比较艰难的,我等读起来都是感觉到晦涩难懂的,还得感谢刘复先生教了我们这么长时间识字,要不然这可就丢人了。”
韩幸眨了眨眼睛,然后轻声问道,“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教导了你们什么?”
“很多啊!”族老轻笑了一声,“什么,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这些都有教。
不过这些虽然也很晦涩难懂,但是我们之前也听刘复先生说过,所以大概的意思我们也是明白的。”
听完这个族老说完之后,韩幸只是淡淡的一声,心中不由的冷笑了一声,“果然如此,一个个都是奸诈小人!”
用这种对比之法,让他们主动将自己想要解释的话来说出来,也就是他韩龙能够干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