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置若罔闻, 他的目光从我的奶头转向|乳|头夹,又转向了连着|乳|头夹的铁链子,然后捡起了那 根铁链子转过身子背着手向屋里走去,而我则「呜……呜……」的叫着,象条狗 一样,被他牵进了那间破房子。
房内的灯光强烈得刺眼,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屋子里散发出的那股难闻的酸 臭味,灯光下我的身体无处躲藏、纤毫毕现,白晰而性感的身体现在只能无助的 任人观赏,我的身子已由不得我自己了,不论是谁,只要牵着这根铁链子,就能 把我象条狗似的牵来拽去。
我的眼睛渐渐习惯了屋里的灯光,只见男人正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察看着 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这男人有一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厚嘴唇,塌鼻子,小眼睛, 是那种典型的民工样,此刻这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身子上,黑乎乎 的双手不时的摸摸我身上的手铐、脖圈、束缚带、|乳|头夹、塞口球、高跟鞋…… 以及那十几把大大小小的钢锁,甚至还把鼻子凑到我的腿上闻了闻。天哪,我真 不敢想象,我沾满了尿液和j液的腿上会是种什么味道?这男人最感兴趣的是我 的下体,他用手指试探着碰碰我的荫部,锁在我下体的贞节带让他大失所望,也 保守住了我最隐密的秘密。看着这男人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窝囊样子,我心里涌 起了一丝希望:这八成是个收破烂的民工,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许我能够想办法 把他蒙混过去。还有,这张油汪汪的大扁脸好象在哪见到过?只是我现在心乱如 麻,根本无法定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小姐你……你……你吃了吗?」男人结结巴巴开口说话了。即使在这样难 堪的境地,听了他的活,我仍然禁不住要笑起来:这民工还真不是一般的苯啊, 这种时候竟然问我吃了没有!老天,你用用脑子!我这样子能吃饭吗?男人这番 不知所云的话更给我增添了几分希望:这样苯的人想必可以比较容易的蒙混过去 吧?
「呜……呜……」我用呜呜的叫声提醒他我的处境。
「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你的嘴巴还是堵着的!」那男人东翻 西翻的找出一把剪刀,在我头上身上比划了几下又放下了:「不行不行,我这一 剪不就成了破坏现场吗?不行,不能剪,我还是问问清楚再说。」由于巨大的惊 恐和羞耻感,原本兴奋刺激的心情已是荡然无存,浑身上下更是疼痛难忍,现在 我最想要的就是尽早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脱离这尴尬的处境,可眼前这民工真是 苯得可恶,竟然还说什么不能破坏现场!
「这个……这个……小姐你是出来卖的吗?」男人又结结巴巴地开口了。这 呆头呆脑的家伙,看样子就是x欲旺盛一身憨力,路边的土鸡大概搞过不少。
「呜……呜……」我只有边呜呜叫着边使劲摇头。
「那……那……小姐身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呜……呜……」我除了继续呜呜叫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我嘴巴没被堵 着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身上这奇怪的着装。
「哦,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是遇见坏人了!是那些坏人把小姐你整成这个样 子的!」
「呜……呜……」我一个劲的连连点头,这呆头呆脑的家伙还真有点可爱呢, 替我想出了最合理的解释。
「那些坏人抢了小姐你多少钱?他们干……干……干上你了吧?他妈的,那 几个家伙还真是狗屎运,人财两得啊!」我连呜呜叫也发不出了,对这家伙丰富 的联想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妈的,人财两得也就罢了,凭什么还把人锁起来?让老子干看着搞不得! 他妈的,那几个王八蛋!」他越说越气,翻出了一部手机(这年头,收破烂的也 用上手机了)。我听得几乎抓狂了:这苯家伙居然因为干看着我「搞不得」而气 恨!更可怕的是,他拿出手机想干什么啊?
「他妈的,老子报110,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几个家伙!」
「呜……呜……」我拼命地摇头,他却恍若未闻,顾自往下说道:「老子报 110,就说有个做鸡的小姐被人强j了……他妈的,做鸡的被人强j,这种事 110会信吗?」
「呜(不会)……呜(不会)……」我拼命地摇头。
「那老子就说有个……有个女……女大学生被人强j了,还被抢了钱。不过 你这女人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大学生……管他的,把110叫来再说。」
「呜(不要)……呜(不要)……」我更加拼命地摇头,更加大声地呜呜叫 着。他总算看到了我的反映:「怎么,老子报110你还不愿意?你钱也被抢了, 人也被干了,还不愿意报110?哦,我明白了,你是怕丑怕丢人,宁肯自己吃 亏了事。」
「呜(是的)……呜(是的)……」我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心里对眼前这其 貌不扬的男人竟起了种感激之情:这男人虽然苯,还算善解人意。
「既然不报110,那你从那来回那去,免得被人看见老子屋里有个光屁股 的,还以为老子乱搞女人,坏了老子的名声,我可不是那种人!」还没等我反应 过来,他竟牵着连着我奶头的链子把我拉出了那间破屋子,又拉出了那个破院子, 然后把那根栓着肉骨头的铁链子往我脖子上一挂,转身回屋去了!天哪,这算什 么男人?竟然把我这么一个可怜无助、光溜溜的「美女」推出门外!一点怜香惜 玉之心也没有,难道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我自伤自怜,好象自己真成了个没 人要的女人……
「嘀……嘀……」喇叭声惊醒了我,马路的远处有辆汽车开了过来!而更让 我魂飞天外的是我骇然发现天已经大亮了!我本能地「飞扑」进了那间破屋子, 我已无路可走,这凌乱肮脏、臭气熏天的破屋子已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咦,你又进来干啥?出去出去!老子可没占你啥便宜!出去出去!不然我 可报110了,就说有个女流氓马蚤扰我!」边说边往外推我。天哪,我要是出了 屋子,那可就成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了!我急 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咦,你这是干啥?还赖上我了!我跟你说,你赶紧出去,我可真报110 了,反正出丑丢人的又不是我!」
「呜……呜……」天哪,我怎么敢出去?又怎么敢让他报警?我只有把我的 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碰着……我竟然给这个我一向看不起的民工下跪磕头!天 哪,我真是贱哪!
「你给我磕头干啥?报110你又怕出丑丢人,你想躲在我屋里?我告诉你, 一会儿往我这送货拉货的人可就来了,来来往往的人看你的光屁股你就不怕丢人? 我说你还是赶紧走,心一横眼一闭走回家不就完事了?出丑丢人也就是这一回。 你反正也被人干过不值钱了,再丢次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竟开导起我来,开导的理由又是如此可笑!但他说的也确有道理:我总不 能一直躲在他这间破屋子里,他一个收破烂的,‘送货拉货’都是些什么人可想 而知,再怎么我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人现眼。更重要的是,我这一身的「行头」 总得取下来啊,虽说这收破烂的可以用剪刀、钢锯来弄开,可对此我心里有种出 于本能的恐惧:如果我身上真的一丝不挂了之后,这粗壮傻苯的家伙难免会按捺 不住「侵犯」我的,那我的真面目可就彻底暴露了!何况这家伙出于「不破坏现 场」的理由,根本就不打算取下我身上的「行头」。唯一的办法是尽快的不被人 看见的回到我自己的家,然后我再一个人慢慢的解开这浑身的束缚,尽管那过程 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可问题是我怎么才能让这家伙明白我的意思啊?
「呜……呜……」我跪在地上把头向我住的小区方向一下一下地摆着,我心 里实在半分把握也没有:这苯家伙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呜呜叫唤个啥?还摇头摆尾的,你是个啥意思你就说出来嘛——我又忘 了,你嘴巴被堵着哩!这我可不能给你解开,我得保留现场,要不然万一真碰上 警察,我可说不清楚。你这头一摆一摆的……你是不是要说你就住在旁边那个小 区里?」
「呜……呜……」我连连点头,老天有眼,这家伙还没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那你是想让我去你家叫人来接你?你又呜呜叫唤个啥哩?你家里没人?那 你是个啥意思?难道还想让我送你回家?你倒想得美哩,老子可不趟这混水,又 没啥好处……」
「呜(我给钱)……呜(我给钱)……」我使劲点头,这家伙的话提醒了我,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给钱他有什么不肯干的?可我这意思他 能明白吗?
「你是说你愿意给钱?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给钱不给钱,问题是这事我可担 着风险哩,万一碰上个警察还是别的啥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能不怀疑我么?这 样吧,你就给我……五百……五百八十元!我这可是担着风险,担着大风险哩! 你愿意给,我就送你回家,不愿意给,你就自己走回去!我这可完全是做好事助 人为乐呢!」
「呜(我给)……呜(我给)……」我拼命使劲点头,这家伙小气八拉的, 别说要我五百八十元,就是五千八百元我也得给呀。
「那咱可说好了,五百八十元,不许反悔!你那个小区现在修好的有四栋楼, 你住在那栋?a座?b座……(我赶紧点头)b座?小姐你还真住得好哦,b座, 1b1座!哈哈哈!」他邪邪地笑了起来,我再气愤也只能压在心里,这种低素质的 人不值得和他们计较,反正我回到家里把钱给了他之后,就再也不会和这种人打 交道了。
「你们那栋楼有二十几层吧?你住在第几层?我慢慢数,数到了你就点头。 一、二、三……十六……十六楼!一层楼是八套房子吧?你住在几号啊?一、二、 三……七……七号!
b座,十六楼,七号,嘿嘿嘿,老子猜的果然不错!」我真的对眼前这外表 又蠢又苯的收破烂民工有些看不透了,好象我的心事他都猜得到,轻易地就知道 了我的确切地址,而且对小区的情况也很熟悉,还有他说他猜的果然不错又是什 么意思?这收破烂的并不象他的外表那样蠢苯,他会不会把我送回家之后对我有 什么不利的举动?只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我家在几楼几号都‘告 诉’他了,再说除了相信他我也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啊!
收破烂的用一床大棉被把我连头带脚一裹,堆在三轮板车上拉着我就上路了。 棉被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不但脏得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还有一股臭脚丫味熏 的我差点儿闭过气去。我有时会看见那些民工蹬着辆脏兮兮的三轮板车拉着各种 杂物在大街小巷游窜,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三轮板车上的「货物」。 虽然有这么厚厚的一层‘遮羞布’盖着,我还是把身子卷缩成了一团,生怕我身 体的哪一部分露了出去,即使这样,也不能使我提心吊胆的心情放松一点。这一 路上是否会被人识破?小区门口的保安会不会检查这辆三轮上的「货物」?到了 我住的塔楼我又该如何上楼?就算是回到了家里,还有三重要命的关坎等着我呢…… 尤其令我心烦意乱的是回到家里以后如何尽快的把这收破烂的打发走?收破烂的 却轻松得很,一路上哼着怪腔怪声的小调,把三轮板车在土路上蹬得飞快,我本 就浑身酸痛,这下更是被他颠得要散了架。
回家的路出人意料的顺利,就连小区门口一贯假模假式的保安,这收破烂的 打了声招呼就堂然而过。到了楼门口,他连着脏兮兮臭哄哄的被子把我象个口袋 一样扛在肩上,我的头倒是被蒙得严严实实,可我的脚和小腿却感到一股凉气, 他顾头不顾尾地把我的脚露在了外面!一个收破烂的,大清早扛着卷脏兮兮的的 被子,被子下面露出双穿着性感高跟鞋的肉丝脚……天哪,这要被人看见可怎么 得了?可我毫无办法,连呜呜的叫声也不敢发出,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收破烂的一口气爬上了十六楼,幸亏这时电梯已开,楼梯上没遇见什么人。
「b座,十六楼,七号。」收破烂的大声念着,顺手把我往门口一丢,就象 扔一包破烂一样。
「喂,是把你丢在这门口,还是把你送进屋里去?」收破烂的声音就如打雷 一样,听得我心直发颤,天哪,拜托你小点声音,你要让全楼的人都听见吗?
「不行,我得把你送进屋里去才行,不把你送进屋里,我那五百八十元怎么 给我?过了今天你还会认帐吗?喂,要进屋怎么进?有没有钥匙?还是找开锁的 来开门?」
「呜……呜……」我把头向着门口地下的垫子点了又点。收破烂的掀开了垫 子,他还真有猜谜的天才,我的意思他总能猜得到。可他紧接着的几句话又让我 欲哭无泪:「有钥匙我也不能给你开,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去开别人家的门,这可 是个原则问题。你要是能开你就来开,你要是开不了,我就去找个开锁的……」 天哪,这是个什么人哪,一个收破烂的还讲起原则来了!我不能就这样呆在过道 上,这层楼其他七个住户只要有一个人走出来我就完蛋了!虽然用反铐在脖子后 面的双手捡起钥匙开门我已经试过多次,可那是我一个人沉浸在受虐的梦想时做 的,在我的梦想里施虐的主人英俊潇洒、高贵不凡……而现在我要在真实的场景 里当着这么一个丑陋粗俗脏臭的收破烂的面做这样的事。无比强烈的羞辱和受虐 感让我几乎窒息,我真希望我只不过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可是这强烈的羞辱 和受虐的感觉却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降临在我的身上!
我仰面躺在地上,蛇一样的扭动着身子,反铐在脖子后面的双手在地上摸来 摸去……天哪,总算摸到了!这一夜的身心煎熬已使我濒临崩溃,平时并不太难 的动作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收破烂的竟拎着连着|乳|头夹的链 子把我拉了起来!接着又手拉脚踢,把我摆成背靠着门跪在地上的姿势——要开 门我只有摆成这种姿势,可是不应该由他把我摆成这种姿势啊,而且是如此的粗 暴,他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用早已酸痛麻木的双手攥紧钥匙摸索着门上的 锁眼……天哪,此刻的我是如此下贱、如此滛荡!我赤裸的身子感受到了一道灼 灼的目光,收破烂的死盯着我,他的眼睛充满着一种野兽般的占有欲望!而我就 是在这样的目光视j之下裸露着、束缚着、扭动着……羞辱和受虐的感觉愈加强 烈,我攥着钥匙的双手颤抖得没有了半点力气,我的身子飘飘荡荡似乎飘上了云 间……我竟在这种时刻这种情景之下又一次的泄了!我被堵塞着的嘴巴「呜呜呜」 的叫唤着,被束缚着的身子就象一条离了水的鱼一下又一下的乱挺乱动,假阴的 1b1眼里冒出了|乳|白的汁液……
四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入家门的,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在意乱情迷中打开了门锁 还是收破烂的替我开的门,当我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直挺挺地杵立在家 里了,收破烂的正饶有兴趣地俯身盯着我被贞节带和假阴包裹着的下身。
“你挨了多少次操?你这1b1眼里面装得可真不少,现在还往外冒呢!真看不 出来,小姐你细皮嫩肉的,倒长了个大1b1眼!”收破烂的说话的语气和看我的眼 神都越来越不客气了。我绝望地低下了头,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刚刚在他视 j之下的泄身,使我在心理上已彻底沦落,丢人丢到这种地步,我在他面前哪还 有一丁点儿的尊严可言?
“你1b1眼是大是小与老子毫不相干,现在请老子搞你老子都不沾你了!看你 这样子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老子还怕染上爱死病呢!你赶紧把该老子的钱拿出来, 老子拍屁股走人!”天哪,我真巴不得他马上走人,问题是我怎么拿钱给他?我 的手、脚、嘴巴都被禁锢着,而且我的钱和贵重东西都放在卧室里,而卧室的钥 匙和其他的钥匙一起还在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