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草下王来,他认为的安爹,此时的想法必然是被李布或多或少的洗脑,导致向着李布。
但是这种暂时的趋向,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就可以拉回来了。
所以草下王此时对于自己现在的言语也是十分的自信,如今银两没有了,柳下帝也无计可施了,他安爹还守着一丝恩饶信任有何用?
即便是安爹再想要向着李布,也没办法了。
安爹皱着眉头看着草下王,同时瞟了一眼李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根据李布的意思,他不能对草下王的言语做出任何的动心思维,而且昨夜李布也了,草下王很有可能会事后再做要钱的事。
一层又一层的压力,现在也是全部压在了安爹的头上。
安爹看着李布,李布虽然口头上表现着无计可施,但是面目看起来似乎是无所谓的样子。
草下王有些不开心了:“你不用看着柳下,你自己做决定吧!这可对你以后和安安的生活有很大的关系,一步错步步错!”
安爹底下了头,他皱着眉叹着气:“我……”
之前做决定的时候,李布是不在场的,所以他才可以咬咬牙决定坑害李布,如今李布在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决断了。
正是这个时候,门外跑来了一个平民服装的人,此人一进来后便是开口低声对着草下王了什么。
李布有着雷脑,他自然是明白了平民服装男子所言的意思,无非就是燕官已经到了镇门口了。
燕官是巡查,燕长安周围的各个镇,各个城,都是需要检查一遍的,所以时间不多,想要做出决断,就要抓紧时间了,这是李布此时心中所想。
当然,这也是此时草下王的心中所想,他看着李布,又看了看安爹:“快些做决定吧!这可是为你自己好。”
安爹始终皱着眉头,犹豫不决。
草下王是等不了了,燕官已经到地方了,他要赶快去迎接才是,否则该被怠慢了。
草下王就此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话:“我再加一箱,并且保证送你们出镇去别的地方生活,这样你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完这句话后,草下王带着人着急忙慌地便是去迎接燕官了。
院中此时仅剩下李布和安爹,还有屋内一直没有出来的安安。
安爹看着草下王走了,便是一阵崩溃的样子坐在霖上:“柳下帝,我该怎么办?”
李布笑了笑回答道:“做的很好,这一次没有背叛我,放心吧!银两他们没有抱走,只不过是抬走了一箱子的石头木头罢了!银两此时还在屋内某个被褥底下。”
安爹听到这话,顿时站了起来问道:“真的吗?”
李布点零头:“昨夜考虑到会出现这种况,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走吧!去会会这个燕官,顺便把这被褥的银两交个他看,如此一来才是真正的证据确凿。”
安爹听到这里,便是再次燃起了希望,而后拼命的点头。
李布率先朝着官府走去,安爹则是赶忙寻找东西运银两。
李布刚刚踏出院门,看到这一幕赶忙阻止道:“你干什么?”
安爹回答道:“运过去给燕官看啊!”
李布无奈了:“不用了,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会带着燕官过来,这样才有可信度,否则现在运过去,谁知道这是哪里的?”
“你把银两藏起来,到时候配合我演戏就行!”李布道。
安爹迷糊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