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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为士兵在各自的船上,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顶多就是靠箭矢或者是抛投物袭击对方,但是对方也可以用盾牌或者依靠战船上的防护板作掩护。
同时对方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还击。
这就导致了双方虽然在奋力的‘水战’,但伤害的只是船只。
这就是船只不会说话,若船只能说话,一定会怨声载道:你们打你们的,你们光打我干什么啊?
虽然白虎军和水贼管承的手下们开战了,但是双方的战船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双方主将便采用了第三种交战模式,用箭矢或者是抛投物袭击对方。
一只只锋利的箭矢,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在两船之间,来来往往!朝着对方的战船飞了过去。
双方的士兵皆躲藏在‘女墙’或者是防护板之后,虽然打的火热,但是伤害甚微。
管承着急了。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从船只的数量上来看,对方的人马数至少是己方的两倍。
长期作战下去,己方会吃亏的。
必须速战速决,在包围圈中划开一道口子,自己的船只快速的脱离对方的船只,才能有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高览也着急了。
大爷的!出师不利啊!这打些什么玩意。你扔我块石头,我扔你块石头,小孩子的‘过家家’啊!
真他么的不痛快!
此时的高览犹如一只发怒狮子,逮着谁骂谁!
高览看着在其身边,操作着‘投石机’的那队士兵们,大声地喊道:“你们倒是给我快点打啊!磨磨唧唧的,和个娘们似的。你们看看那面射箭的将士们,射的多快啊!而且精准度还高!”
操作‘投石机’的这队士兵们:“”
只能在心中想道:“将军,东西不一样啊!不能光看速度啊!箭矢多轻,多容易射啊!我们可是一块块的巨石啊!”
但也只能想想,不能说。
或者是对着高览说道:“将军说的对!”
这时,杜袭快步来到高览的身边,对着高览说道:“高将军,你就别责备这些士兵了!他们的速度,已经够快的了。”
高览不满地说道:“快什么?你看看被人打得,都抬不起头来了!耻辱啊!我打了这么些年的仗,这是最耻辱的一次!”
杜袭严肃地说道:“高将军,你说的这个,有点夸张了吧!虽然‘投石机’都差不多,但毕竟我们的船只多、‘投石机’多啊。应该是把他们打的抬不起头来才是。
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一下高将军。水战耗时太长了,天黑之后,即使我们人多,也无法完全掌控局面啊!”
高览听到杜袭如此说话,瞬间来了精神。
这是要献计啊!
对着杜袭高兴地说道:“军师有什么好的办法,快说快说!回去之后,我请你喝酒吃饭。”
杜袭看着高览那体壮如牛的模样,再看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
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高览,好像在说:“你是认真的?”
但看到高览那渴望的目光,只能在心中暗道:“好吧!你是认真的。”
此时双方正在战斗,杜袭也没时间和高览争辩什么,便对着高览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在荆州之时,曾有幸看到过荆州水军的剿匪之战。
除了这种方式,水战还可以有一种方式的。那就是把船靠上去,在两船之间放下‘踏桥’,然后士兵们经过‘踏桥’到达对方的船只之上,进行短兵作战。”
高览的脾气是急了一些,但是在作战这一方面上,确实有着不错的天赋。
从杜袭的三言两语之中,便明白了此种战术的精髓所在。
正适合眼前的这种情况。
便对着杜袭客气的说道:“谢谢军师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然后对着开船的那名白虎军将士大声地喊道:“那个掌船的小子,看见最大的那艘三层楼船了没有!给我靠上去,我要干他!”
开船的这名白虎军将士:“高将军,真粗鲁。”然后手下急打舵盘,让高览所在的这艘船,朝着水贼管承的水军中的那艘三层楼船靠近。
高览所在的这艘船的动向,瞬间让白虎军的船只明白了应该怎么做了。
纷纷选择目标,朝着水贼管承手下的那些船只靠了过去。
杜袭连忙对着高览提醒道:“高将军,此战要胜,但也别忘记赵帅的命令啊!留下几艘船,跟着他们,去他们的大本营啊!将水贼全部剿灭了,才是我们此番出兵的目的啊!”
高览尴尬的笑了笑,对着杜袭说道:“多谢军师提醒,我这一高兴,还真的忘了!”
杜袭:“”
待高览乘坐的船只距离管承乘坐的那艘三层楼船只有一海里的距离之时,高览对着自己的亲兵队长说道:“你多留下点人,保护杜袭军师的安全,暂时就不用管我了!”
亲兵队长一阵无奈,跟从高览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不知道高览的‘想法’。
他那里是想保护杜袭军师,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把自己这一队亲兵‘圈’在这里罢了。
这样,在一会大战的时候,他就可以放开手脚,毫无忌惮的作战了。
跟随一个这样的将军,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