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叫一无将,无论本来采用自然叫牌法还是精确叫牌法,这个叫品的含义都一样;都是16—18个大牌点,敌方开叫花色有止张,本身可能没有好的长套。
李铁如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唐飞叫一黑桃,然后李红星争叫一无将。
此时,他的头脑略微恢复一些清明;忽然有些记起这副牌了。
如果没弄错,这副牌是他做三无将定约,超额一墩完成。
不过,他记得,那应该不是最后一副牌啊?
他还是不够清醒,闭室是先打第九副到第十六副,闭室的第八副牌,序号就是第十六副。
接着,老孙无力应叫,pass。
小金子应叫二梅花,看到他的这个叫品,李铁如微微摇摇头;感到这个叫品不如亚峰那副牌的选择,李亚峰应叫叫品是,扣叫二黑桃!
正想着,唐飞pass;吕红星看了看、想了想,居然也pass!
此刻,小金子目瞪口呆,随即就面目狰狞,有点怒不可遏。
老孙余光一扫,迅速pass!
就是说,小金子叫了二梅花,随后三个人都pass,叫牌过程结束,二梅花居然就成了这副牌的最后的定约。
小金子出离愤怒了,脏话都冒了出来:“你特么怎么能pass呢?”
其他人也都很惊愕,呆呆地看小金子。
吕红星同样迷惑不解:“你这,不是逃叫啊?”
就是说,他没认为同伴是逼叫,以为同伴就是想要打二梅花呢。
小金子都要哭了,“什么特么的逃叫!打特么多少年桥牌了你?连斯泰曼你都不懂?”
吕红星当然不可能不懂斯泰曼。
小金子实在是有些口不择言,他真急了眼。
他是心高气傲的人,第一轮输了,他已然有些接受不了。
第二轮虽然赢了,却十分恶心,竟然是靠诈叫才赢的!
这第三轮,一直也没能占到丝毫便宜
老白拿着计分表,一直也不言语,也不动笔真正核算。
但小金子直觉,本方第三轮也肯定是没领先。
最后这副牌,再丢掉一个局的话,显然就又是大败。
小金子崩溃了,开始了不管不顾的骂人模式。
老孙对他们毫无同情,他认为,上一轮己方吃亏大得多。
关键是,这轮他们只不过是同伴两个人自己出了问题,与本队毫无关系,他们若输,那根本是水平问题;反而上一轮,还是应该本队赢才对。
小金子这样,实在是有点素质差,输不起。
他估计,小金子一定不会再坐庄,认真打那个“倒霉”的二梅花定约,于是和稀泥地说:“干脆就算二梅花打成了,老白算分吧。”
他这是故意催促老白,看了那么久,到底是输是赢,还不给个痛快话吗?
老白轻声说:“你们赢了,应该是赢十几分。”
实则他只凭眼睛看着估算,就早已经算明白了;之前十五副牌,是围联队领先十个点。
输了是一定的,最后这副牌,小金子和吕红星无论如何也已经无能为力,即使没那个误会,也是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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