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对决,他们俩一致认为,队友们应该还无法充当主力。
小金子很想就这样原班人马出战,吕红星不同意,他依旧很理智。
他联系了老白和王莹,求到了“外援”的支持。
吴波此时不在承德市,即使在,吕红星也不愿意找人家“助拳”。
找老白加王莹支援,就已经到达他的底线了。
就这样,小金子还对他极其不爽呢;虽然没明说,他那愤愤不平的样子,显然就是不忿吕红星那么怂,居然真的就听人家的话请了“外援”。
他觉得,这就跟服输已经没什么大区别了。
双方“决战”,地点选择在王莹的棋牌室,就是南园那里,前次迎接滦平牌友王振波和张名关二人那地方。
之前,李亚峰和吕红星商量,准备两队一共战三轮;一来是三局两胜,二来同时也多打打牌,顺便训练。
李亚峰他们四人的队,这里暂且还是沿用旧名字,依然还是叫做围联队吧。
吕红星他们,也还是称为设计院队。
防疫站队和天辰队两队,加上再以前的石油队,他们共同代表了承德市桥牌的过去;可以说,现在和未来,要看围联队和设计院队这两支队伍,后面两队毕竟都相对年轻许多。
此时大家还都不知道,此役解开了双方持久战的序幕。
承德市桥牌的中心,将正式转移到年轻一代。
大家过去是围绕着防疫站队,经常去防疫站打桥牌;今后,就要围绕着设计院队,经常找他们去打桥牌。
比赛之前,吕红星心态相对平和,小金子却背起了沉重的思想包袱。
后来人们才知道,小金子心理素质也不太好,在比赛中经常发挥很不好。
小金子的心思很明显,他认为自己队必须赢;而且赢了都不太光彩,输了就更丢人。
他有些地方与老孙类似;直来直去,而且有点少年得志、心高气傲的意味。
张文友不太看得上这哥们,形容他是典型的书呆子;脑子不灵活,完全不懂随机应变,只会死记硬背。
实际上,堂堂清华大学毕业生,怎么会像他说的那么差?
张文友说的也是半真半假,一部分是批评,一部分是故意开玩笑。
他们六个人,平常经常凑在一起打桥牌,哥几个交情非常好,没事喜欢互相开开玩笑。
小金子傲气一点点,总是认为自己打桥牌水平最高,其次是老吕(吕红星);张文友对此当然不服气。
说起来,张文友、老姚(志强)、老董(建平)、沈健这四位,都是二中同学,而且也都是吕红星打桥牌的“徒弟”。
他们原来都不会打桥牌,是吕红星大学毕业后,先教会张文友,不久再找人凑手,顺势又教会了后面三个;而臧可净和张术东两人,是他们的同龄人同事,开始也会一点点。
其实严格来说,李铁如与李亚峰也应该算是“师徒”。
只是李铁如从未那么想过,李亚峰也从不把自己当做对方徒弟。